既然這樣,他真的不如讓老爺子真的開開心心的和過再這半輩子。
我仰著頭望著那錦堂說:“雖然我不大理解你們什么大情大義的情懷,我知道這種情懷對你們可能來說高于生命,每個人都有自己最終的選擇的權利。不管如何,我們都要支持王老爺子最多的選擇,我需要怎么做才能讓他得到開心呢?”
那錦堂露出神秘的微笑,他笑得有些開心,也是非常真誠的,沒有的調侃:“老爺子大半輩子一直在養育著我,他最大的心愿,除了仁晟社之外,他最大的心愿還有一個就是讓我早點成家立業。你看我也算是事業有成,就差一個成家,老爺子一定早就盼望著他的孫輩跟他叫聲爺爺,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聽完這句話,我臉色頓時紅了起來,天哪,饒了半天他居然在這里等著我,我的雙手捶打他,下手有點狠,誰讓他在這里開我的玩笑:“喂,你愛誰娶誰去。”
他伸手把我的雙手緊緊的握住,非常深情的對我說道:“我這輩子只對你不娶,你就是我唯一在這個世上的老婆,老婆你什么時候點頭同意嫁給我?什么時候給我一男一女?我們全家一起好好的孝順老爺子好不好……”他說的深情款款,簡直像密逃一般,我簡直要融化在他的語言里面。
其實像我跟那錦堂之間的感情和關系,經歷過不少驚天動地的事件之后,我越來越依附在他的感情世界里,有時候我感覺到我們完全是一個人。所以我感覺到我們兩個不僅像平常老百姓的夫妻恩愛那種情懷,更像一個并肩作戰的隊友,我要兩者來進行選擇的話,我個人選擇后者那種感情。
別人很多東西不用再用語言再去過多的表示,我就這樣輕輕的依偎在他的懷里,不露痕跡的點點頭,這就是我給他最真實的答案。他對我的回應是真正的把我攬在懷里,我們兩個就這么緊緊相擁著,享受著片刻的寧靜和溫柔。
我們兩個也就是匆匆吃完早餐之后,那錦堂又必須到公司去處理一些事情,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很多的事情永遠處理不完。
我邊吃邊問他:“為何這段時間要搞得這么忙,都沒有時間休息了。不如放手讓下面的兄弟們自行去解決一些不是很好嗎?”
那錦堂在我面前從忌諱會去談論公司的事情,他倒是有些比較輕松:“現在是我的仁晟社正在轉型期間,我們不再像過去一樣那樣喊打喊殺的去爭搶地盤,之前我宣布我們不再交賣煙土之后,我們必須要轉型到工業的實體上來。工業這個事情是個新興的行業,我們需要全方面的技術性人才。”
“什么叫全方位技術型人才?就是那些會讀書的讀書郎嗎?”我有些迷惑不解,按理說應該是需要這方面的技能的人才對,我問起來有些不太確定。
他他邊喝著牛奶邊說:“大概也可以這樣理解,所謂技術型人才就是要掌握的一定的技術實力,至少能看懂機器的運轉,能懂得機器是如何運轉的,而且通過這些來達成提高產品的質量。這可不是去把菜刀就能完成事情。”
我點點頭,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是實體,那是不是很存在很大的經濟風險,萬一大家不認可這個產品的話,我們是不是要承擔著創新的風險?”
“所謂的攻略,他只是提高了產品的生命力,提高了產品的生產的能力。現在在整個西方國家里面,西方資本主義發達國家,為什么他們現在如今這么富有,為什么他們能到我們國家來耀武揚威,那是因為他們有這個資本,因為他們比我們進步,比我們發達,比我們更具備經濟實力,然后他們的國土卻比我們小,人口卻比我們少,為什么他們能做到這一點,那是因為我們落后,我沒有經濟財富,我們沒有技術能耐,我們沒有儲備人才,我們只有販賣煙土,以為好像很有錢,其實正在虧空著。這個對我們?下一代的人,對我們下一代的孩子,是極為不負責任的。所以總有敢吃螃蟹的人,我愿意做這個第1個吃螃蟹人。”
我聽到那錦這一方高調的言論之后,我大概也理解了這么一點,他真的是具備一種愛國的情懷,所以我又問他:“你這個決定是老爺子同時也在做這個決定的,對吧?”
他點點頭說道:“這個決定是老爺子很早就說出來的,所以說老爺子他是個蓋世英雄,我這里給我傳承了這種愛國俠義之精神。老爺子說我們寧愿空空如也,一盆如洗,也絕對不做斷子絕孫的事情,這個只是第1個步驟,同時這個也是社會的一個趨勢,實體工業強國,是老爺子的一個夢想,同時也是我的夢想。”
我抬著頭看著他,我報你給他一個非常溫柔的微笑:“你看我能學到什么東西?我是不是也可以報個班?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做這個事情,我猜想這一定是很有趣的事情,知道這樣也是有挑戰的事情,從來都是愿意去玩。”
那錦堂發出爽朗的笑聲,他仰頭大笑,他已經把他的早餐給吃完,我也把我的早餐給吃完了,他早上起來牽著我的手,帶領我上了樓梯通往我的房間。
在我的房間門前停留了下來。
他就這樣深深地望著我,我也相互的望著他,真的,我看到他比以前更加成熟和穩重很多,我撲哧的笑了一聲。
他嘶啞的聲音:“有什么好笑的,說來聽聽。”
“我笑是因為我想起曾經的事情,曾經我們年少無知,伴有少年不識愁滋味,我還記得我們從前不停的打架斗毆的時候,沒料想到今天我們兩個居然能相濡以沫的走到今天,你剛好在我眼里真是一個禍害,既然那時候敢利用小馬六對我進行圍剿,時候真是天真浪漫啊,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幾分搞笑。”
那錦堂立馬反駁道:“那時候完全是個野小孩,桀驁不馴,誰的話都不聽,獨來獨往自由自在,我當時覺得你完全是一個不可控制野蠻小孩子。控制和制服當時是我唯一的樂趣,當然有一點你可能沒有發覺到……”
“什么哪一點?”
他略有神秘,用左手輕輕勾住我的下巴,認真仔細端詳著我的面孔。他用曖昧不清的眼光看著我的面孔,右手的手指輕輕滑動著我的面孔,讓我產生了一絲的顫抖。”
“有沒有人曾經告訴過你,你真的是擁有絕世的容顏,就是那時候你是個瘋丫頭,瘦骨嶙峋皮包骨,黑黢黢的裹著一個大人的外衣,不修邊幅的頭發型,即便是那樣,誰也沒把辦法掩飾蓋住出你身上發出的那種光芒,你就是一只光芒四射的青鳥,遮擋不住你燦爛的羽毛。從那一刻起也許我真的開始關注上你了,你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所以你該怎么辦?”
聽了他這句話,我有些不依不饒:“你說的都是廢話,竟然被我喜歡上我,為什么沒跟我少打架,從來都是跟我提這一方,我以為你當時把我恨之入骨,我進16歲之前,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假想敵人來看待。當時我最高的人生目標就是打垮你,擊垮你,吃掉你偽裝的面孔,像你這樣狐假虎威,還是乖乖的向我求饒,當時我的夢想真是真的是如此。”
“哈哈,后來呢,在什么時候愛上我了?”他有點迫不及待,說句話來,現在成銅墻鐵皮都沒有他這么厚。
“哎喲喂,誰說我什么時候愛上你的,明明是你對我死纏爛打,快發給你報復,我才暫時的妥協給你和好,要不是看在你這一班,死纏爛打的份上,那你知道我貓九九也是怕死人的嗎?”
他聽了這句話,眼睛睜得目圓,雙手雙管齊下給我撓癢癢,天哪,他的實在像小孩子一樣,對我撓癢癢,這是我最可怕的事情。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撓癢癢,那陣子是用了我的命。
我邊笑邊喘著氣,邊躲開他的上下其手,然后還一邊跑著竄向另一邊樓梯:“等等,哈哈……其實沒有這么回事,好了好了,是我那邊的,我再也不說這個事情了。如果我要說是的話,你不放下手來,哈哈……我根本沒辦法跟你說這話,你不是要聽我真話嗎?我現在就說啦,哈哈……”
在我不斷的求饒下,他終于停下手來,臉色陰徹徹的,憋著笑著說:“我好好的對我說,認認真真的給我說說的,不好的話我還就是給你撓癢癢。”
在他的這種明目張膽的威脅下,是不是打探著要逃跑的位置,我指著右邊的方向說:“吳媽,你來啦!”
那錦堂在下人面前總是保持一種威嚴的形象,或者說他不希望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另外一面。他聽到我這么說來的時候上收斂著自己的動作和神態。
在跟火光電視之間,我的逃跑機會只有三秒鐘,所以我迅速的抓住了這三秒鐘的時間機會。
我快速的打開房間,迅速把房間門給關上,他一手抵著門想要進來,我用盡全力的把門關起來,一邊笑一邊大聲的說:“那個時候我看上的是你的錢,有錢真不賴,好歹能成為一個富婆。”
我通過門板把聽到那錦堂傳來的悶悶的笑聲。
他沒有繼續推動我的門,只是輕輕的說道:“我的小乖乖,我現在去公司去了,昨天晚上也守一個晚上夜,也現在好好去睡覺吧,我等我乖乖回來一起吃晚飯。嗯?”
“好!我等你。”我甜蜜蜜的回答。
墻隔著我們兩個,隔不斷送我兩顆緊密相愛的心,是的,我愛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