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貼身肉搏打法唯一的好處就是賭對方不敢下狠手,如果對方一旦仁慈心軟化,也就是說,如果阿牛哥心軟的話,因為阿牛哥他肯定不會對這兄弟倆敢做任何過激的行為,打狗得看主人,兄弟倆的主人我可不就是坐在這里嗎?那么對于這兄弟倆來說就是好處,他們甚至可以成功的制約阿牛哥。
本來是沒有任何辦法對阿牛哥造成任何一絲威脅,他其實在戰場上是無敵的。我們一定要想到,事態發展到最后居然會做一個巨大的反轉。
那你說你不能怪這兩個笨蛋,比賽前的規則沒有說清楚,不管你是正派打法還是野路子的話,俠者相逢勇者勝,更何況一開始是在戰略戰術上藐視了我們,該我們得到這樣的機會。
這種打法實在是不能登大雅之堂。
管他呢。
阿牛哥身上就背了兩個笨蛋,這兩個笨蛋像狗皮膏藥樣緊緊的扒在他身上,阿牛哥想怎么甩也甩不掉。一時間出現了僵局。
眾兄弟們看到這一幕大多多大跌眼睛,萬萬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操作方式,這哪里像在現場展示武俠精神的公平公正的比賽方法,完全是街頭小混混打架的模式。甚至于完全像是街頭潑婦女子打架,這個架勢也就又是誰的了。
有的兄弟開始發出噓叫聲,好像他們認為這是不公平的一幕。
你的兄弟發出贊嘆聲。更多是幸災樂禍的笑聲,這一幫是來自于的阿七阿勇。
坐在一旁的阿六看不下去了,他的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水立刻濺了下來,他發聲表示自己的不滿:“這是什么打法?完全是小流氓小混混打法,有時武俠精神的形象,從來沒見這種雜亂方法,阿牛,把我給他們兩個甩下來。”
阿牛哥也聽到了阿六的命令,我再也不能心里暗暗的著急,如果阿牛哥的真聽了阿六命令,那兄弟倆是一定會被摔下來的,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但是我心里還讓我替他們著急,這兩個兄弟有潑婦式打法夠丟人的,我的臉色黑面。那錦堂看了我一眼,我也瞪了他一眼,他眼角滿是笑意,我的眼角滿是恨意。
這次我感覺到邵小新偷偷的打望了那錦兒堂和王老爺一眼,這種無聲的交流,誰知道他們在想這些東西,現在也懶得管,這兩個蠢貨了,反正無論如何這兩個人,不會是有受傷害可能,只要這個底線不會打破,我倒也無所謂,就當他們兩個人來此一游。
我不動聲色的朝小馬六使了一個眼色,狡猾如狐貍的小馬六立馬都能立刻懂得意思。
小馬六弓著身子,潛伏看到我們的這里來,我知道這段時間來他們跟王老爺子相處得特別愉快,但這群王八蛋是王老爺子的開心果。他們常常聚在一起吃飯,講各種各樣的民間鬼故事,玩的江湖套路游戲。
他快速的給給王老爺子也沏了一杯涼茶,說的臺詞和我一模一樣:“王老爺子,茶水冷了,我給你砌了一杯熱茶。”只見王老爺子的嘴唇抽搐著,但是他也沒說什么,丟下那么不冷不淡的一句話:“這個兩個辦法確實是小混混,有失新武俠精神得體面。但是……”
我聽到王老爺子的言下之意,似乎在給我一個臺階下,我迅速的接過他的話:“這兩個人的打法確實夠丟刀的,但是打架斗毆,可不是花拳繡腿,這是面對面的一種格斗。這兩個家伙是天高地厚,雖然他們已經成功是制約住阿牛哥,但是阿牛哥的實力絕對不能反轉。”
我咽了下口水,果斷的說道:“絕對不能讓這兩個人影響了阿牛哥的真實才學發揮,如果兄弟倆在一分鐘之內還未能制服阿牛哥的話,我建議讓牛哥直接決定他怎么去打,不要再顧及任何東西。”
“嗯,準!”王老爺子是表達一個態度。
收到指示的邵小新拿著麥克風對正在僵持奇形怪狀的三個人說:“戰局已經陷入了僵持之中,但是勝負最終要決算出來,不可能天長地久的變成這樣。通過我們的決議方案:一分鐘之后,阿牛哥可以自行用自己的辦法解決掉這兩位兄弟,同樣道理,這位小兄弟在一分鐘之后你可以使出自己的殺手锏,這將是我們最后的終極決賽。”
在聽到這個聲音宣布之后,都大大的放下一個心來,這樣子下去肯定不是一個辦法,而且明白人都看出來了,如果阿牛哥使出殺手锏的話,這兩位兄弟早就被打的屁滾尿流,其實他們兩個像一個鐵頭一樣鎖住阿牛哥,而阿牛哥依然有辦法輕易而舉的把他們兩個撂倒。
小馬六聽到這個決定之后在我耳邊輕輕地問:“貓大,咋辦呢?他們等下一分鐘一點機會都沒有,會不會,阿牛哥痛揍一頓?”
我看著別人還掛在阿牛哥身上兩個笨蛋,這時候的我也想看一出好戲,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腦殼:“看來你和他們一樣都是笨豬,他們連這個決定都懂不起的話,我只能說他們活該被揍一頓。如果一分鐘之內,他們倆兄弟能自覺的跑到全區范圍之內,或者立刻受降,說不定還有不被痛揍一頓的。他們愿不愿意看他們兩個豬腦殼怎么想,反正我們給他機會。”
小馬六終于明白我這話的意思,感激的笑向王老爺子倒了一杯茶,說了一句俏皮話:“王老爺子,改天有空的時候,我再跟你好好說幾這個我們鄉村故事,我真怕的,這個故事聽起來特別的讓你睡不著覺。”
王老爺子低頭哈哈一笑,也沒有再說些什么。小毛病趁這個機會就溜達阿五驢和油四雞最近的擂臺旁,向他們是這眼神,并小聲的說的到:“趕快跑吧,如果你們身體能扛揍的話。”
單純的油四雞現在也變得非常的狡猾,他不停的問小馬六:“還有多少秒?”
“還剩30秒。”
兩個兄弟伙不愧是一起混江湖的,從小就穿這條褲子長大的,從小就相互結拜兄弟的兩個人,在主持人念道,倒計十的時候,兩個人快速的對望了一眼,兩個鯉魚打挺,撤腿就跑,他們自己跑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擂臺角落,但是他們并沒有慫到投降的舉動,并且又一個飛蛾撲火,猛虎撲食的動作來收場。在氣勢上他們絕對不讓人懷疑他們絕對的實力。
這兩個家伙還學著大丈夫得氣宇軒揚的姿勢,滿口的仁師道義,揮拳道:“承認,承認了。”
實際上他們的絕對收入已經受到大眾的窒息,這兩個兄弟伙竄到一邊之后,阿牛哥的哭笑不得收拾了自己身上的傷口。
阿牛哥現在還算是完整的,這兄弟倆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指甲印,還殘留著一個40碼的鞋子映,他左手邊還殘留著剛才有事情咬了他一口牙齒運子。
阿牛哥就不笑不得的笑:“你兩個難道是屬狗的嗎,到底有沒有狂犬病啊,然后這么愛咬著別人,就像我這個人最怕口水味了嗎。來吧來吧,兄弟們,我們決一死戰吧,這次我絕對不讓你們兩個人在騎在我身上來了,我給你們兩個痛快的決定,保證你能痛快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打倒,保證我手速度絕對夠快。怎么啦兄弟們,準備好了嗎?!”
這時候的阿牛哥已經更紅了雙眼,看來他不會再給這兩兄弟任何機會,在最后的一分鐘之內,對他們進行最后的攻擊。絕對保證他們在最后一刻之內呼叫這一場比賽,這將是毫無懸念的最后一場比賽。
兄弟倆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危機重重,我剛才看了起點過高,現在要找個臺階下去簡直是有點困難,特別在他們覺得是光宗耀祖的時刻,好像他們前面就是掛著祖宗的牌位,他們任何一次妥協和怯懦都有可能冥冥之中天打雷劈。
在這兩個兄弟一籌莫展的時候,小馬六那么大聲的喊道:“對不起,油四雞兄弟,對不起啊,我的兄弟,今天早上我做飯的時候,我會昨天想要報復你們兩個,給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再放一點點的小巴豆……對不起啊,兄弟,這會肚子不痛了,不會要去馬上拉廁所吧,這是我的錯呀!”他在旁邊痛心疾首的說。
小馬六的這種表白道歉出乎大眾的意料之外,兄弟們立馬發出了哄堂大笑,好像真的看到一個非常搞笑的事情一般。
這我知道,小馬六在給他們臺階下,這個時候這個黑鍋讓他給背上了,如果這時候他們兩個能敗陣下來,那是因為小馬六那個原因,他們那種英雄氣概沒有任何的關系。這樣甚至可以造成大家對他們兩個同情,也就沖淡了剛才他們兩個人的惡作劇。
我像看戲一般的看著他們這幫人的發揮,事情永遠不會超出你的想象,因為我了解他們就能了解我一樣,如果這個時候這兩個笨蛋還做不出聰明的決定的話,但我覺得他們兩個可能是盜版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兩個兄弟伙迅速對望一眼,根本無需任何語言的交流,就在那一剎那間就作出了驚人同步的決定:
只見兩個人同時痛苦的,倉促著捂著肚子,一副大難臨頭來的樣子,好像真的中了巴豆樣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他們東張西望的看著四周,發出不鳴則鳴一鳴驚人的語調:“茅廁在哪里?”
“左邊向左拐。”有一個兄弟給他們提醒道。
兩個兄弟伙迅速跳下擂臺,提著褲子上矛廁跑去。
“還需要等你回來繼續比嗎?”
“不用了,估計可能要拉一天。等來年再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