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新又拿著麥克風說:“我們第二局比賽正式開始。再由第1位挑戰者上場。”
第一個挑戰者不到三分鐘就被打趴下去;
第二個挑戰者也幸福到哪里,他只比第一個多呆了十秒。
第三個挑戰者有點悲壯,上臺不到一分鐘,腳軟打筒子的倒下去,被阿牛哥的氣勢給鎮壓了。
第四個挑戰者還算是中規中矩,就算做了一個殊死搏斗,也淪落得落花流水的境地。
第五個挑戰者奮勇直追,無奈功夫不如人,也被吊打得人仰馬翻,匆忙出局。阿牛哥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不好意思,確切的說,第六個挑戰者是兩位兄弟同時跳上去,在眾人的一陣拍掌之下,我撫著額頭看去,意料之中:是阿五驢和油四雞同時上場。
我想象著兩個兄弟被阿牛哥用一只手指捅倒的樣子,就像捅倒兩個嬰兒。我知道這不僅僅是想象,以阿牛哥是勢如破竹的架勢,說不定不僅僅是推倒,甚至可以說是屠殺。
我對他們做了一個五官錯位的表情,模仿著前幾位挑戰者被打爛臉的樣子。他們兩個看了我的樣子之后,倒是一愣,但這一點警告并沒有讓他們喪失上臺前的熱情。
這兩個慫蛋上擂臺之前,紛紛抱拳向各位觀眾,露出了最佳的笑容,大有一副走著星光大道的去領獎的姿態。引起的眾兄弟的一陣歡聲笑語。
油四雞邊走上去邊說:“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謝謝各位兄弟捧場。”
阿五驢倒是有些內斂,他內斂不代表著他不敢說話,他說起話來也是江湖規矩,是我聽了他的話之后,差點假裝說我不認識他。看來平時教導無方,他非常穩重的說道:“有場捧個人場,有錢捧個人場,各位大爺大叔伯伯哥哥,大家喝好吃好……”
臺下發出了哄然大笑,就連王老爺子也笑的快咳嗽起來,他努力的一位正經,但是我還是壓到他抖動的雙肩。
我知道我不該驚訝,但我仍然得“啊哈”一聲,沒想到這兩個活寶居然敢如此說,他們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還以為自己人氣有多高。在大家眾多哄笑中,他們越發的青春飛揚。
那錦堂就在我旁邊耳語:“你這兩個兄弟,我已經讓他們手下留情。”看來我剛才對他的氣場還是有一定效果。
我望著這兩個活寶已經上了擂臺席,剛才一直執迷于自己的心思。我沒有留意到現在擂臺上那那兩個兄弟伙身影正在雞飛狗跳。
我側頭望著那錦堂,我的目光像阿打架者的挑釁目光:“如果發現他們打傷致殘,阿牛哥沒有手下留情的話,看來我這個老大不得不給他們出面了。我就上臺跟他挑戰一翻。”我說的話的意思一半是討價還價,一半是耀武揚威。
那錦堂看著我,溫柔的一笑,嘆口氣道:“看來你真把他們當做一個小雛雞,讓他們見見世面,曬曬太陽罷了。貓九九,你聰明,你比他們都聰明,知道阿牛哥一定會看我的面子,想要不被他收拾了,必須經過我的同意。無論如何?這場鬧劇可以讓他們學到些一些道理,但是讓他們打贏這場比賽,那是不可能的。”
他看著我,瞪著他。
我有點氣憤的說,有些不講理:“我可不管這么多,我不點頭,我就是不信。我這兩個兄弟絕對未來自己是可造之材,說不定能去你們十三太堡并駕齊驅,又何嘗不可!”
那錦堂在眾多兄弟對他殷殷期待中仍然期待著看著我。他搖了下頭,嘆氣的,又一臉寵弱的望著我:“你的脾氣真子又太犟了,要是這樣子會傷到你的兄弟。可他們真的得到了武狀元這個稱呼,接下來會有更多的兄弟向我發出挑戰,這么多兄弟不明真相情況之下,就會找機會跟他們切磋拳法的時候,你覺得還能當東郭先生嗎?到時候才真正非死即傷,名譽就會受到極大的損害。”
我當然是有沒想到這些一層,當我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嚴重的時候,我斜眼望了他一眼:“那就阿牛哥好好放水,意思意思下就得啦。不要把他們兩個兄弟按倒在地的太難看,頂多也能保持個10分鐘就夠了。”
這個貨有點油葷不吃:“這個得看他們的運氣,不敢保證他們10分鐘之內下來,我只能保證這兩位兄弟會活的好好的下來。這個是武俠精神。”
“他們兩個可是我的兄弟!我只跟你說這一次,我陪著你去山寨,你就得欠我的。”我小聲的咆哮著。
“他們兩個怎么長大,還能管他們一輩子,讓他們自由發揮,這個或許對他會更好些。”
“你大義凜然習慣了是不是啊?!誰還相信哪個身上沒有一點貓膩?!你你你……你有過這幫難兄難弟嗎?我以為你是仁晟社的小老大!”我簡直氣急敗壞,開始攻擊他。
那錦堂暫時放棄了臺上那里那準備比賽一幕,他開始很樂地看著我:“我不是說過了嗎?只要你點點頭,什么事我都可以答應你。”
“我偏不點頭,絕對偏不求你,你是個能把人氣死了半吊子小老大!”
那錦堂開心的表情抽搐了一下。他那種笑聲,并且帶著一種開心,而且開心的指數非常高,而且說服的指數很小,這一向是他的口頭禪“……你開心就好。”
我并不想放過他,“如果你敢三心二意,我決定下次不陪你,我決定搬回老宅去住。”
“你都答應我,三步之內。”
“本姑娘剛好有些事情還沒處理完,因為靠宅住上十年半載的,開心。”
那錦堂看見我:“別再小孩子氣了,他們應該有自己的打算,何必去操勞他們,從不放手讓他們自己獨立的生活,他們應該有自己的方式。”
我看著那錦堂你知道我剛才說多過話,我是個不擅長道歉的人,只能換另一種比較柔和的語氣作為一種道歉的方式:“可是他們真的會能長大嗎?”
“你不試下怎么知道你不能長大,你永遠不可能在他們身邊照顧他們一輩子。”那錦堂又重復了一遍。
“我的小老大,你怎么又饒了回來了?”
那錦堂繼續對我擠出一個溫柔的笑意,一起對付這個犟脾氣的人。
比賽正式開始了。
在他們兩個兄弟伙上臺之前,得到阿七的親自面授,可能是交代他們一些關鍵場合該注意的事項,我看到他們兩個壓腿生拉無筋骨,好像有大干一番事業的的豪情壯志。
油四雞首先擺了一個大鵬展翅的姿勢,阿五驢買了一個猛虎撲食的是架勢,那這兩個姿勢一前一后向阿明哥展示著他們的心狠手辣。
我不禁為他們這個姿勢大聲喝彩,想不到這兩個家伙居然能做出這么專業的動作,我不禁為他們感到驕傲。他們學了這大半年,是有巨大進步的。如果按以前來算的話,兩個人打架前絕對不會做這方面客套,如果是面對強者的時候,要么直接準備撤退逃跑;遇到弱小者的時候,他們也是不管姿勢多么丑陋,二話不說先拿著磚板先拍了過去。
所以他們今天這個動作的開場白,足以讓人喝彩。但是我發現,在場所有兄弟都保持靜默,搞得我的心都不好意思,我只好對諸位眾兄弟干巴巴的笑了笑。
阿牛哥倒是沒有做任何的工作,那就是輕輕往那里一站,眉毛往上挑,一種武功高手氣息撲面而來。不知道他是否是藐視他們倆,他居然把左手插在荷包里,用右手向兩兄弟勾了勾,帶有極度挑釁性,完全在態度上你要把這兄弟倆看在眼里。
無需叫陣,這兄弟倆沖出了一個,阿五驢要跟阿牛哥對抗,我暗暗的叫道:有種!但是阿牛哥很快把阿五驢被放倒了,但是油四雞多了個心眼,他立馬竄撲過去抓住阿牛哥的大腿,死死地拖住,但是不給吃糖他的小孩那么任性,同時伴有不停息的叫陣。
阿五驢在這個時候也幾乎絕望了再次對阿魔哥發動猛烈的攻擊,但是他的攻擊好像沒有特別有效,因為阿里哥早就識破了他這種打法,抓住他的腰,阿五驢成功了又一次被自己給絆倒了。
兄弟倆最后痛苦的裂著嘴,看來他們的敗局已經出現,他們兩個干脆就做到主席臺上,裝的像個弱智一樣可憐,像這個局已經已經不用再確定了,看著他們兩個隨頭喪氣的坐在地上,擂臺下面的兄弟們大多數已經向阿牛哥發出的恭喜的聲音,仿佛這個事情就這么已經確定下來。
但是我意識到,這兩兄弟后絕對還有后招,因為就在他們相互對望了眼一瞬間,就知道這兩個兄弟,可能還在想用我們以前的怪招來制服他們。
早就在我預料之內。
這時候的阿牛哥已經開始松開腰綁帶,這是習武者最喜歡的用的,腰帶子能用自己的氣給提起來,在比武的時候不容易泄氣。也就是說,幫他脫下腰帶子的時候,也就意味著他完全放松身態,他甚至轉過身去,外面迎接他的兄弟們給她端來的茶,正當他準備喝茶的那一瞬間,兩個黑色的身影向他迎面沖來。
說時遲,那時快。兄弟倆采用的策略就是貼身肉搏之策略,一個人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一個用生命來抱住他的大腿,這種貼身肉搏最大的壞處是對方可以近距離的你打的任何地方,心狠手辣的人,甚至可以直接戳瞎你的眼睛,因為你這種狀態完全是處于一種被動,一種共同墜入深淵的打法,甚至可以理解為斷子絕孫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