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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逆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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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們像什么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開始正常出發。

  那錦堂開始向絕壁攀登,由他先帶隊,以后他上之后再會把一根繩索向下拋給我們。

  因為年久失修,表面的風化已經剝落,他一步踩到風化石頭,就差點摔下去了。好在他的武功立馬等穩住了身形。他開始覺得在峭壁上攀巖,我緊跟在他后面,隨后是曹錕,我們三個人繩子系在一起。有那幾趟在前面固定為此之后,他前進幾步,我們才能跟隨前進幾步。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要掉下去,三個人都會粉身碎骨。

  那錦堂非常沉穩的爬到一個據點的時候,他就會在那個地方穩住陣腳后,確保不會摔下去,然后低下頭向我發出指令,”走。”聽到指令之后,我隨后向也跟隨他的原有的路線攀巖而上,與此同時,曹坤跟我是同步進行。

  我們都緊緊的跟隨在他后面,他的腳底一直就在我頭頂上,此時距離并不是特別遠,應該如果正常的話30分鐘就可以到達,但是他最危險的地方是這條石壁非常的接近懸崖邊口。如果一個任何不小心,我們依然有最有懸崖的可能。

  其實說白了,我們就是從懸崖邊拐個小彎,直接到閣樓最頂層。我開始有些后悔做這樣的選擇,倒不如從那些桂花樹去尋找小路,也許來得方便些。這是一條死亡之路,但是它重在時間節約了,簡單而粗暴的一條的死亡之路。

  快到最拐角的時候。那錦堂在我頭上低沉的說:“調整呼吸,保持適當的距離。讓自己的手腳不要過于麻痹,在我們家過拐角,過了這個拐角之后,就可以直接打到小閣樓最上面,這個拐角風口有些大,一定要呼吸正常,不要往下看。”

  “好!”我回答他有些口是心非,在這種關鍵時刻,人還是一種求生欲望的本能,往往越是讓我不看那東西,越是想去看一眼,我偷偷瞄了往下一眼,我們直接相當于懸掛在山腰了,向下望下去,一種血暈油然而充上,因為下面太觸目驚心了,我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我已經盡最大努力在克制著自己緊張的心情。

  通過繩索的抖動,我感覺到曹錕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感覺他也是喘著粗氣,呼吸急促而短暫。

  那錦堂似乎也察覺到我們兩個人異常情況,他把頭往下看,看著我們兩個,此時他的聲音溫和而鎮定,而且非常有力量的感覺:“好,我們現在暫時停下來先不動,把呼吸調整整齊,我們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就能跨過這個拐角,讓我跨過拐角,馬上就到達小閣樓。現在什么都不要想把腦袋都復雜的東西給剔除掉,只要想想馬上都到小閣樓,說不定上面就有黃金萬兩本帶著我們。”

  他聲音帶著非常好的鼓勵,我聽了之后找到了一絲力量,你說我這時候不能一定拖后腿,如果我這時候混亂的,那么曹坤這邊也就會復雜起來。我們三個人必須要同心協力的離開,因為我們三個人所已經系在一起,在這個時候誰也沒辦法支開。

  我閉著眼睛調整呼吸,盡管我的情緒還是很緊張,因為我對懸崖還是有些為難。

  曹錕發出幼稚的叫聲:“我這叫不怕。”看了他在為自己壯膽。

  我有點想笑死了,我從來沒見到一個正式的幫主,居然要用這種幼稚的方式來為自己助威,萬萬沒想到的,此時此刻他更像一個飽讀詩經的書生。

  那只能給我們的休息時間非常短暫,沒到我們一分鐘之后,就開始讓我們整頓情緒:“好,我們現在沒有時間了,必須馬上就走,只要過了這一分鐘就好了。”

  終于到了那個拐角,這個拐角蒸籠似的地方,大概只有八九尺寬,深深的凹陷進去了。絕頂的上,上從石縫里長出幾根藤蔓,飄飄蕩蕩的像門簾一樣垂蕩著。在它的對面,才有一個供踩踏的石頭坎。

  然后那錦堂對我們說:“我們可以借助這些藤蔓般過去。”

  這能讓我想起我十六歲那年,跟那錦堂哥追逐者在懸崖壁上的那一幕,那年我們曾經也是經歷過這一切,但是回想起來,現在更害怕。那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心一意只顧逃命,沒有顧及到更多的害怕。

  如果讓我重新再面對一次的話,我寧愿選擇不再面對,這種害怕是不言而喻的。

  那錦堂笑著低頭看腳下的我:“貓九九應該不會再害怕了吧,還記得曾經是因為你抓著蔓藤救過我。”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絲的調侃,我知道他想是放松我的心情,同時安慰的曹錕。

  我雖然非常害怕,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不能影響的曹錕。其實我內心是非常糾結的,懸著的心更緊,主要是我擔心這蔓藤被拉動,墜下去后果不堪設想。就在我猶豫之間,我聽到了曹錕的喊叫聲。

  “那大哥,蔓藤會不會不夠堅硬,后來的那個不能足夠支撐我們的力量,這太危險了,是不是……”

  那錦堂用手扯了一下藤蔓有韌度,得到他的確認后,寬慰著曹錕:“沒有太大關系的,等會我們一個一個人蕩過去,盡量先在把繩子子放松一點,等會我先蕩過去,你們一個個的,不要太擔心。只要膽大心細,就會平安無事。”

  我也開玩笑的對著曹坤說:“想當年這些蔓藤我也玩過,把它當成蕩秋千就好了。”我在安慰他的同時,其實是在安慰自己,因為此時按原路退回去的話,當然不是不可能,就會耗盡很多時間和精力,而且必須有曹錕帶領著我們下去。看來他并不擅長攀巖的事情,想起來可能比爬拐腳的危險系數更高,如果選擇其中之一,我寧愿選擇繼續往前走。

  曹錕大聲回復:“開始吧。”雖然他的語調中還是有一些微微顫顫,但是從他聲音聽起來看,還不至于嚇破了膽。

  然后我們繼續開始。

  那錦堂他把手里的長矛遞給我,穿過蔓藤拉了一拉,看樣子好像是比較結實的,然后他選的四根拽住他手里,非常誠懇的說道:“我在那邊等著你。”他雙腳一動蹬,腳迅速離開了壁沿,懸空蕩去!

  很輕松就蕩了過去,看樣子他就算很輕松,像我之前的那個心情要輕松點,最重要的話一定要放松身心。

  我不需要像他這樣一鼓作氣的過去,要不然我可能就沒有勇氣跟著走。如果我在這個環節中拖拖拉拉的,就會影響到曹錕的情緒。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害怕!無論如何,這個最關鍵核心點在于我,他們兩個人都在看什么,一個是帶著期盼的目光,另一個是帶著質疑的目光。

  我上次聽到曹錕在低聲的喃喃自語:“太危險了,這次過不去……”

  我知道他正在打退堂鼓,堅決不能讓他走,如果在他走的話,那么今天所有的付出就會功虧一簣,我多么想渴望看到黃金萬兩的樣子。

  基本上也沒自己過多的猶豫時間。

  馬上也學得那錦堂的樣子抓住蔓藤,緊閉的雙眼,緊咬著雙唇,知道那錦堂一定在前面等著我。

  在那錦堂鼓勵之下,我憋足了勁,緊抓住機會蔓藤,用腳一瞪,一次性成功了放了過去!

  我心里有一口氣,那等等一秒鐘的感覺自己要死掉了一樣,無法想象我為什么能過的來,像做夢一樣不可預測,這個我終于過來了,我又一次戰勝了自己。

  這下輪到曹錕,嗯,曹錕也是臉色是蒼白,他或許不想表現出過多的懦弱。故用咳嗽掩飾自己的緊張,那錦堂大聲的對他說:“只要你沒關系的,我馬上就可以看到小閣樓了。”

  或許小閣樓的這三個字,讓他覺得自己還有這份責任,他開始學著我們,他的手里拽著四根藤蔓。或許是他用力不足,藤蔓的擺動幅度不大,藤蔓的一部分更新,以沉重的拉扯力拽出了石頭頭縫里,極有可能被連根拔起的可能,但是曹錕卻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況,我的心快要跳出嗓子也來了。

  曹昆畢竟還是一個男人,雖然從小讀書,但畢竟是從山里面長大的真漢子。

  那錦堂這時候也沒有表現出過度的緊張和慌亂,他用非常誠懇和緩和說:“繼續!用力!”

  曹坤這時候非常沉得住氣,趁著反彈回來的慣性。他用腳力一蹬,“嗖”的一聲,他終于成功的蕩了過來,等他站穩在石坎上的時候。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嘩啦”一下,兩根蔓藤被連根拔起,直直的摔到懸崖里。

  看到這一幕他嚇得蒼白,如果他剛才晚了一步,那么我們三個人將會一起共同毫不猶豫的摔到懸崖里,我們簡直在水里逃生。

  劫后余生的慶幸,我們三個人斜橫登上的壁頂,都喘著氣休息。

  我們終于成功過來了,終于過到這該死的拐角,我發誓我下次堅決不再他是我攀登,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不會考慮這一點。

  用余光看了曹錕一眼,他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血色,他眼中含著淚光,那剛才那一幕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極度可怕的夢,他呼吸急促,可以感覺到心臟怦怦跳。

  我對那錦堂說:“等會我們下來的時候,一定不能從這里走,給多少錢我都不會從這里下去,哪怕是在小路上迷了路,我也必須要從路上回去。”我惡狠狠說。

  然后我就轉頭對著曹錕:“但是你提議讓我們從這里上來的,回去的路一定給我找出來。”

  曹坤完全在冒著虛汗,他說得也非常堅決與肯定:“絕對不會走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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