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曹錕一臉崇拜的望著那錦堂發出了這番言論,我呆呆的望著他,然后咽了下口水問他:“那這個菜地只是用來做風水書,所以他根本沒有太多的實際上一用途如果把這個菜地破壞了,也就是意味著破壞著風水格局,那么我們是否就可以安全的進入,也是說我們在進場之前先把它破壞了,以達到我們的目的,這樣可以理解對吧?”
那錦堂擺擺手道:“我根本就不想破壞它,他跟小何老公配合是絕妙之處,它問的是更多的一種讓身心得到健康的空氣得到流通的一種保養的方法,跟里面進去沒有太大的關系。如果以后把這小閣樓是安全的時候,你能進去做的時候可對你們的身心最大的好處。可以留著以后再用。”
曹坤在旁邊露痕跡的點點頭表示認同了,表示他認同那錦堂的說法。
隨后那錦堂又補充道:“以后要想達到這個更好的辦法就是東南西北進行擴建,這樣的擴建要要選個良辰吉日。”
嗯,我突然靈機一動恍然大悟,想起了大蛇為什么車這么堵,不要之后依然能保持著生命的健康,想到這里,我問著那錦堂:“我知道住在里面的任何生物都能得到這種養生的保養,曹老幫主養的這條大蛇無意中得到這種養老方法,所以他吃得再多的毒藥也能輕易的排毒,對他延緩生命升級大幫助的,真的是物極必反啊,萬萬沒想到所有的風水已經讓他它得到益處。現在反而把它養成那種巨蟒蛇。”
那錦堂點頭,向我露出欣賞的表情:“繼續。”在得到他的鼓勵下,我開始又發表自己的意見。
每次到這種關鍵時刻,我的思路就開始天馬行空的亂想:“既然曹老幫主他知道把大蟒蛇放進去是為了保護他的山寨所有的財產,這一點無可厚非,所有人都不敢打他的嘴,這倒是這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曹老幫主一定會想到一個制服大蛇的方法,絕對不會養蛇為患。我敢100的確定,只要一旦我們掌握這個方法之后,我們進這個小閣樓也能進退自如,這就是我的妙計之一。”
說完這話時我會把頭微微的昂起,我覺得我實在實在是太聰明了,聰明的無與倫比,居然能把這些東西都一起想到了,我還不算是是個天才嗎?
但是我會進行了演講之后就得到那錦堂稀稀落落的掌聲,還是曹錕比較有良心,也許不能打擊我,說句話還說的比較委婉:“你這個方法我也想到過,但是一直沒有找到父親的一個解決方案,也說不清楚,他把這個解藥方案沒有給到我們,那我們就等于沒有什么東西能進去。”
哎,我簡直是白說,我給那錦堂一個大大的白眼。
那豈不是事情回到原來的終點,那還是沒有任何方法能大大方方進去,除了強行闖進去把大蛇給殺死掉。除非還有這個方法,我想法想到這里,管他們用不用先跟他們說了。
我故意清了一下咳嗽,引來二位看官者的注意,確定他們兩個目光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故意炫耀著高深的學問,一點神秘莫測的說。
“但是還有一個不錯的方法。”我故意在開場白上停頓了一下,這個是說書先生最好贏來的注意力的最佳方法,我不過是模仿一下。
看到他們一臉的好奇和迷惑的神話,我倒是有點洋洋得意。
“要想獲得里面的財寶,而且不用被里面的畜生給困擾,最重要的是要兄弟們不傷一根寒毛,嗯,最直接痛快的方法就是把它炸了!用高強度的,不停的往里面扔,多多益善。我敢說里面的畜生再兇悍情侶也抵不過猛烈的攻擊,讓里面的畜生死于是無葬身之地!這個方法可以把直接有效高效。”
我真想看見他們兩,我也希望通過他們兩個人表情得到期許和贊揚,并且這個的方法執行下去。
最先緩過神來的是馬錦堂,他恨不得想笑出聲來,看著看著他憋著紅臉的氣,要笑不笑的樣子真把我氣死了。
我斜眼瞪他,用威脅的方法問他:“你有什么高見好好說先想清楚了再說!”
我看他憋著紅臉,真的是要替他難受,他緩緩的,語氣中帶著忍不住的笑意:“你的方法確實痛快,直截了當,嗯,大有一了百了之氣大,但是你們真的藏的什么東西我也不知道,據說全是山寨里面的金銀珠寶,那這個怎么辦?”
看來他廢話真是太多,我收起笑容,一副跟他深究的樣子:“書來是要讀,不能讀成白癡,但是還要注意混江湖的經驗。你難道不知道金珠寶都是硬的東西嗎,我就是傳說中的石頭嗎,據說黃金的硬貨,它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被炸毀?”在我們兩個相安無事的生活中,從來都不忘打擊著他,打擊他也是我生活中的樂趣之一。
我還沒來得及開心一秒鐘,立馬被曹錕的話給問住了:“黃金倒是不容易被炸毀,但是里面有很多的珠寶,它們也是經過雕刻的,不僅如此,里面還包括山寨幾代人下來字畫,這些字畫已經有了一些年。論價值而言,它們甚至比黃金更重要。我不能輕而易舉的摧毀幾代人的心血。”
我這下尷尬了,起點太高,就像一個戲臺上的戲子,本來想唱一曲精彩絕倫的戲劇,結果嗓子起高了,唱到高音處,聲音變成鴨公嗓,淪為各方看客的笑柄。
我有點沮喪,字畫在里面確實是不能忽略的一筆財富,那怎么辦?有舍才有得,有舍才能取到這筆財產和安全,這不行那也不行,干脆什么都不行。
曹錕也覺得很苦惱:“實在不行只能強行闖關,這條巨大的蟒蛇是必須要處理的,但畢竟會遇到會成為山寨潛在的隱患。我曾經父親經說過這是條蟒蛇是一條母蛇,現在最擔心的是這種它長大,更擔心它會產下蛇卵,蛇繁殖力速度也是很快的,那我們這個山寨到時候就真的很出現很大的隱患。所以說這事情非處理不可。”他的表現看起來有絲絲的堅定。
我不可能跟他說我們夜闖小閣樓的任何細節,我跟那錦堂對視了一眼,知道這期間的奧秘。
言多必失,在沒有更好的方案之前,那錦堂不會輕易去表達的。我們兩個就是這樣靜靜看著曹錕。
曹錕一定買賣,但還是有些猶豫,不太確定問那錦堂:“我們是不是可以用強力的藥劑,或許對它有一定威脅。因為這條大蛇從來沒有爬出過這個閣樓,那么父親生前是如何制約他的,也就是說大蛇之所以不敢爬出來,就肯定是顧忌著某種神秘的藥物。嗯,我們在這里配藥可以加些什么東西會好些呢?”
那錦堂答:“用最強力的雌黃看看效果。我們進去之前每個人的身上都要撒子雌黃的藥,最好提前把這些衣服、鞋子、帽子都浸泡在雌黃上面,多多益善。每個進去的人都配全副的武裝。關鍵時刻都要用對它進行襲擊,同時要注意它的蛇窩在哪里,一定要格外注意是否有很多的小蛇和蛇蛋,千萬不要注意惹怒了它們,先殺掉大的,再殺小的。讓每個兄弟都能活著出來,這些東西就有麻煩曹幫主就準備下。”
曹錕點點頭,馬上立馬揮手,后面跑了一個小兄弟,以后他把剛才那錦堂所述的要求跟他重復了一遍,立馬進行,如果安排的速度比較快的話,今天下午我們就可以開始。
果然速度很快。
吃了午飯后。
曹錕就把兩套已經安置好了衣服給我和那錦堂,整個新進去的部隊已經確認,先頭部隊有我和那錦堂及曹錕,其十名兄弟左右對我們進行左右的護翼,我們整個隊形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縱隊,前后均有相互聯系。一旦任何一方遭到了對方的攻擊,旁邊的人能迅速突出互補和挽救。但是我們進去之前那錦堂說了一句話。
“我們此次進去用風險極大,但是山寨未來前途向著想,必須要冒死前去。里面不過就是幾只畜生而已,但是它們兇殘,它的強大可以瞬間要了你的命,我要跟大家說最后一句話,如果你怕死的話,就可以不參加自己這次敢死隊行動,不要擔心曹幫主不會來除你們任何一個人。我要的是一個游戲,一個真正的勇士,一個不怕死的,又是一個敢為山寨著想的勇士,這樣的勇士我們才有成功的機會,否則你將拖了大家的后腿!”
曹坤在旁邊繼續補充道:“我的兄弟們,如果你真的怕死的話,我不怪你,你可以退出去;如果你今天不怕死的話,你的家人將得到一萬塊錢,我希望大家都活得出來。包括我本人將去闖這道難關。現在時間不早,我跟你們大家思考兩分鐘,兩分鐘后想退出兄弟就直接可以回到自己原有的崗位,想這些兄弟就留在這里跟我一塊走。”
曹坤倒是說得很有激情,因為他才當家,他要做些事給山寨兄弟們看,要以德服人,他要這件事來證明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力,不允許任何人在挑戰他的權威。在這個生死的關頭之內,他果斷的敢上去,卻是為他的幫主之位打下更堅實的基礎。
他要的就是一顆人心,人心齊泰山移,也是上了山寨一直名震江湖的法寶之一,如果人心渙散了,山寨的核心戰斗力就損失了一大半,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我今天穿著山寨的衣服,一副男裝打扮,剛才那番話說的人心沸騰,但是人心也會波動,進去要么生,要么是死。這個死的概率很大,畢竟這個地方一直有太多詭異的傳說。
就在這個時候我應該加把力度,把這個火把給點燃起來:“山寨兄弟們,我想進去,我求了曹幫主很久才同意我進去。為什么呢,因為我覺得里面一定有很多好玩的東西,人生不在乎個冒險嗎,有冒險才有更多樂趣。不過就是長的一條肉肉的大事蛇而已。我們手上有槍,有,我就不信它還厲害過厲害過槍?我進去就是要陪它好好玩玩。如果我真的能把這大蛇的消滅掉的話,以后我會跟我的兒子們最后都吹了,說瞧她的奶奶們多厲害。”
我調侃式的語言引起兄弟們哈哈大笑,暫時緩解了就是緊張的范圍,在這種氛圍之下,兄弟們個個高聲呼喊:“老子才不是個蛋,要上前殺個干干凈凈,少夫人都敢去,我們又何不敢的,可不能在少夫人面前丟了臉,丟了我們山寨兄弟的臉。我想去,我堅決要去!”
“對,我也要去!”
“算上我一個!”
“老子天不怕地不怕,老子要把這個大蛇給鏟除掉,給我們兒女留一片凈土。”
看到大家都非常激動,這次就是要達到了戰前效果,我看到后面有一個炎熱的目光,我轉頭后看,原來是那錦堂對我露出贊許的感覺,他給我豎個大拇指,我洋洋得意的向他眨了眨眼。
這時候的曹坤一臉的興奮,這是繼他上任之后,大家對他最大的擁護。因為在此之前他被慢性中毒,身體素質已經沒有這么好,思路更多是一種書生意氣,而且長期受到胡彪子和杜衡的控制著政權,曹老幫主失蹤了一段時間后,導致他一直在山寨里面是一個邊緣的人物。雖然他頂著一個嫡子的身份,但是很多人事已經早就被架空了。早就沒有自己屬于自己真正的力量,即使他上了之后,很多人也處于觀望狀態,所以他必須通過這一役來證明自己。
雖然那錦堂高了曹錕大半個頭,身體也顯得更加魁梧,如果讓這兩個男人做一番比較的話,誰是梟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曹錕對那錦堂有時候更像一個貼身跟班的小弟。
聰明的那錦堂為了更凸顯曹錕的形象,他稍稍的站在曹坤的身后面,給他無盡的鼓勵著,同樣我也是站在那錦堂身邊,我們兩個像兩張王牌全力以赴的支撐著曹錕。
在這種默契的支持下,曹錕顯得更有自信了,他手背著腰,張開雙腿,即形成一個權威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