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既然得不到上了黃金,面子上的東西還是要做的,我想打樁打起精神,把自己換上了目光,全力以赴集中起來。說不定明天抓到李海,又是一般局勢變動,也許能趁著混亂,說不定我也能混進小閣樓渾水摸魚一把。
我都萬兩黃金呀,想哭卻哭不出來,如果不讓朋友看出我的心思。
我問老人:“那么從現在情況來分析,他現在會有什么樣的缺點?他一直在這邊盤旋著一定有目的選擇。”
“他非常的愛他的兒子,”老人說,“大家以為他都沒有結過婚,實際上并沒有結婚,只有一個煙花小巷你只給他生下一個兒子。他知道他現在惡貫滿盈,他并不敢把這個兒子曝光出來。這兒子是他們李家的獨苗,所以他會為這個兒子付出一切,如果說有缺點,這就是他唯一的缺點。”
“他是不會坐以待斃的,”另一個老人說,“他會給你一些無關緊要的情報,我把真正有用的人藏在心里。就算他死了,他也會把自己財富的秘密傳承給他的兒子。我們必須了解這個人,他一輩子都在跟死亡打交道,你怎么就能撬開他的嘴。”
“在我們行動之前,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分析清楚,”那錦堂說,“他到底知道多少東西?而且正常的東西是否是真實的,他一直像只黑貓潛伏過來,一定是貓聞到了魚的腥味,這個魚的腥味到底在哪里?”
那錦堂繼續冷靜的分析著:“如果這樣看來的話。這筆財富才是他的終極目標,而且他目前尚未掌握的這個真正的財富。有個事情非常重要,就是厲害威脅都很一直去打聽閣樓的秘密,說不定自己財富就跟這個閣樓有莫大的聯系,我們何不把這個閣樓打開來看看。”
曹錕搖搖頭:“現在打開小閣樓時間不夠,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我爹在里面設置了很多的機關也放出了一些的野獸在里面守護著。要馬上撬開這筆財富,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這個抓獲李海事情是不沖突,兩件事同時進行。”
我心里暗想:原來曹錕也在防備著我們,他當然不愿意這筆財富在我面前光天化日之下見到,這個期間會涉及到種種的問題,包括一些隱晦的隱私。自己不能見光的財富還沒到真正重見天日之時,我猜他可能再等十年二十年才真正的一筆財富光天化日下用,畢竟這筆財富跟年限太近。這次走了狗屎運,發了這么一大坨很橫財,什么時候輪到我貓九九有這一份運氣。
如果我有這筆財富,那我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再也無所顧忌,更不用看任何人臉色。想到這里我內心激動不已,嘴唇勾起,眼角笑瞇瞇,仿佛萬兩黃金財富就在我手上,我仿佛就成了這個世界的主宰者,但是我就可以名正言順了,八抬大轎把那錦堂給娶進來。假如我心情好的話,我還可以納幾房男妾,把那幾張錦堂變成一個委屈的小媳婦,我一想到他憋著小嘴,欲哭還笑的樣子,我真想不住想哈哈大笑。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我聽到那錦堂咳嗽了幾聲,用曖昧的眼光看著我,我給他回了一個冷眼,媽呀,我在做白日夢了,誰讓你在這痛快時候打攪我。
那錦堂未理會,他給曹錕一個合理的建議:“既然如此,小閣樓的位置就非常重要,我建議加強人力之駐守,把四周封得水泄不通,以防他人窺視。”他倒是說得正義凜然,鏗鏘有力。
我內心的暗想:這個貨和我早就到閣樓多游,他還敢說這個面不改色,語氣平穩,態度真誠,真的服天服地最服他!
老人最后語重心長勸說:“少幫主,你的主要目標是保護山寨保護閣樓,讓大家安居樂業,老少平安。報復是其次的,在面對重要的問題時,是可以暫時放棄的。李海還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就是把他掘地三尺,他還能跑到哪里。所以說少幫主目前的生命是最重要,真的可容不得一絲閃失,要不然我們山寨就散了。”
“我不知道結局會如何,”曹錕說,但是他的態度是堅決的,他早就表明了他在這個態度問題上決定,他懇切地對三位老人的笑笑:“那明天我們看看李海的下場。”
我不知道三位老人相信曹坤這番話。可能在他們一生當中,曹錕就像曹老幫主曾經年輕的時候,這時候堅持有那錦堂在一旁協助,這個增加了他們一些信心。但現在那錦堂更多一些,因為那錦堂舉止風范早年那些英雄人物一模一樣,曹錕年少的輕狂,但是身上越來越有父輩的影響力。
我猜,那錦堂身上那種特有的意志、魅力和獨斷專行的作風會讓這個事情得到好的發展,我相信他一定會把這個事情沒有辦法。
然后我們商談的明天作戰的計劃,部署了一些細節。這些東西都不是我想關注的,全部注入全部使用到黃金萬兩身上。
大約到夜十點時辰,兩個大男的好像在秘密商討著,我也懶得聽他們這些東西,全是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聽著聽著我都想睡覺,不是不覺中。我趴在桌子上,沉沉的進入夢中。
直到他們談完事情后分開解散。
估計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有個人把我橫抱起來,我聞到難那熟悉的味道,原來是那錦堂,我依偎在他的懷里,他的眸色深情,但他的聲音,有些暗啞、疲憊。
“怎么在這里都能睡得著?走吧,我們回去。”
我想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真實的神色,想想看了估計會分明。
即便親如父母,愛人情人,昵有朋友,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世界。。或許大或許小,但除非那個人允許你走進,不然,大小與你無關,更別說里面隱藏了什么。
我對這種感覺很深刻,我總感覺那錦堂今天有事也瞞著我,按我性格,我不想大大方方的問他。但是他不說對了,有他的道理。我也有我自己的驕傲,我就想知道,但能夠怎樣,問他嗎?
最后我還是沒問,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她溫柔如水的看著我,一臉的深情款款。
風把我頭發給吹亂了,山寨的頁上都是比較冷的,寒霧比較重,我衣服有點單薄,感覺絲絲涼意,我禁不住往他懷里縮了縮,躺在他懷里尋找溫暖的姿態。
那錦堂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一臉溺愛的說:“剛才在凳子上睡著了,會有些涼,我抱著你回去。什么事情都能解決,你不用太擔心了,好好做你的白日夢就行了。”他會說的有些嘲笑,這個貨看來真的知道我剛才在想什么,我什么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簡直在他面前就是一個透明的人。
“我的心肝很痛。”我郁郁歡歡的說 “你病了?”他露出桀驁張狂的笑。
“是我的心病,反正也病了。”我輕輕的一笑,“那錦堂,我們替他人做嫁衣了,白來一趟。”
“什么叫替他人做嫁衣?”他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到我的身上來。我卻伸手胡亂扯掉,重新還給他,我考慮到他大病初愈,就算他武功比我厲害,是銅墻鐵壁,也有脆弱的一面。
那錦堂皺眉,“夜露深寒,趕快把衣服穿上。”
“我生病了,但我是心病,心病不用加衣服。你剛大病初愈,自己把衣服穿上吧。兩個人一起生病,不劃算。”
我感到他的胸膛微微的震蕩。
我既好奇又不沮喪的問:“有什么好笑的?”
“給我說說你的心病吧,看我有沒有藥方給它治療。”那錦堂淡淡的說,就是把我弄亂的衣服重新幫我披上。
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的心思,我這邊他都猜不出來的話,那我明天就可以直接宣布分手。有時候他總是逼著我說出來,我也很樂意把這些事情的話跟他分享,我在他面前從來不掩飾自己的貪欲,也好互相掩飾自己的本性,仿佛在他面前,我都能釋放自己所有的本能。
“我想要拿萬兩黃金!我們三番幾次的進去,差點就要到手的東西,你居然去拿到一個破書,對曹老幫主用調虎離山之計,笨啊,真是笨的很,被算計的杠杠的,現在在想去拿那萬兩黃金,一點門都沒有。現在整個事情已經大白天下,不管你明天李海是否擒拿得的住他,但是有一點我敢保證,小閣樓讓我們插翅難飛,我能幫他們這么多忙,繞來彎去,結果提醒了他們答案。難道這個不是說替他們來做嫁衣嗎……”我還是比較沮喪,心又疼了。
那錦堂挑眉而笑。
“你這個人很笨是吧,你知道萬兩黃金有多重了,那得三十個人才能扛完。就我們兩個人去扛著披黃金,然后大搖大擺的裝上船?順順利利的離開山寨?”他的胸膛有微微的震蕩起來,笑得可不是一般的開心。
多說是無意,再說傷神。我往他的懷里依偎緊了一點兒,“那錦堂,你是個有錢人,不知道沒錢人的苦啊……”
他原來抱緊我的手靠在我的肩上。
“錢要用到刀刃上。”
“明天早上讓廚房多加兩個雞蛋,最近餓得快。”
“嗯。”我們兩個相處久了,他已經習慣了我習慣性的思維跳躍。
“明天我再稍微睡晚些起床,要睡到自然醒。你們的活方案不能不叫上我。”我想了想,又補充道,“我困了,想睡覺。”
他沒有出聲,我便也出了口,因為我昏昏欲睡。
我的頭沉沉的,很昏。我吸了吸是鼻子,連自己也能聽出濃重的鼻音。
“睡吧。”她的聲音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