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可不止這些呢,胡彪是跟我們說的,才是真的有更多的價值,東西多到讓我眼花繚亂,措手不及,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豐富多彩的事情,我甚至可憐和同情你,曾經孤苦伶仃,甚至感覺和我從前是一樣的,都是還能起家。”得一點一點的把信息發送給她,像凌遲著她的靈魂。
她終于有了一絲的瘋狂:“編,你繼續編,不可能他永遠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一定在騙我,你現在在死炸著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我快速的丟一張牌,音調提高,眼光直直的看著她:“你們當年在小胡同巷的時候,也許萬萬沒想到過,今天的榮華富貴?這是你們掙來的嗎?”
“你亂說!”他發出尖銳的聲音,強力的抵抗。
我再丟出另外一張牌:“當你們知道你的上山而必有其他目的的時候,你有沒有猶豫過?你有沒有想過胡彪子的感受?我想那時候你一定天真浪漫,天真浪漫的以為潑天的財富就這么容易到來?”
“你……胡說!”聲音略依然尖銳,但是氣勢卻偏弱了一點。
我緊接著又丟了一張王牌:“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曹老幫主雖然對你寵愛萬千,但是他不會因為你而舍棄糟糠之妻。意思你逼著他去做這些事情,他當然不會同意,所以內心心懷怨恨,一定要對身邊的女子趕盡殺絕,你看不到任何人能享受你的意思的榮華富貴,你想盡方法,去讓一個個姨太太在你眼皮底下消失!”
“你胡說!”
“你勾結胡彪子,意圖掌控整個山寨漕幫,當你發現擺在你面前有個一座大山是不可抗拒的時候,這座大山你發現就是曹老幫主的時候,這時候你喪盡天良,見錢眼開,你把魔抓伸向了曹老幫主,你開始用盡各種辦法去誘惑他,而且讓他盡在你的掌控之中。當你真正擁有見鬼殺鬼,見神的勇氣和沖動的時候,你對曹老幫主更是不顧一切得用毒去毒害他,因為據后來的兄弟給我們的反應,除了幫助身體越來越弱,身體漸漸呈現中毒的癥狀,當時能靠近曹老幫主的就是你一個,難道你敢說不是你嗎!”我字正腔圓,一字不漏的盯著她,語速的節奏越來越快,毫不遲疑,像機關槍一樣掃射向她,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你胡說你胡說,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完全是你揣摩出來的事情,我對曹老幫主敬重有加,敬他愛他,那是不可能對他做出這些行為的,去哪里得到這些消息的,你撒謊,你撒謊,你撒謊……”而且是已經接近失控的狀態,杏目圓瞪的望著我,看著她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掀開鋪蓋,極盡張狂。雖然她中了毒,但是有種亢奮在折磨著她,以至于她臉色潮紅,動作肢體夸張,不劍拔弩張的樣子。
我絕對不給她任何喘息的可能,看著她這樣的狀態,我不由得咽了下口水,我默默的衣兜里面的匕首,那是我過來之前那錦堂給我用來防身之物。我下意識摸了一下,我并不是很害怕她,我只擔心她瘋起來要掐我的脖子,從來沒跟我的同類打過架,據說同類打架之間是愛掐脖子的,我可不想遭受這些無妄之災。
但事情還得辦下去。
“于是為了滿足你的私欲,你勾引胡彪子上床,你妄圖用它來控制這個山寨,因為你們兩個聯手,一手遮天的對待這個山寨嗎?別忘了,這山寨的存在并不是一天兩天三載五年,這里深根蒂固有一群老人在支撐著。他們不說不代表,他們并不知道。當你們在鳳鸞顛倒之時。你想過沒有,就有幾雙眼睛在盯著你們骯臟齷齪的行為,哪怕就是你的肢體行為都被詳細記載的一清二楚,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要不要我把時間地點都告訴你詳細,對記憶不好的話,我就提醒你大前天的一個晚上,胡彪子支走所有的人,只為你營造一個浪漫的螢火蟲。隨后,你們在房間里面談的所有的一切,就有人在做詳細的記錄,以為你做到瞞天過海之計,這個你要想不到,你就是別人的一個獵物而已!要不要提醒我說另外一個事情!保證你說的心服口服!”
我拋出這個王牌的時候。內容都是我跟那錦堂那晚上偷偷而來的信息情報,所以我能說的真實一切,當然在家上了我一些的語言修飾欣賞,效果當然是杠杠的。不由她不信。
果不出所料。
就猶如她的底牌被掀開一樣,她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瑟瑟發抖,一只手指著我,哆哆嗦嗦的發不出話來,臉色更加潮紅,目光像厲鬼一般盯著我,她憤怒之極,居然仰頭大笑:“看來你們掌握的信息情報還真多呀,不是一天兩天想將要至于我死地!我偏偏要活著,精彩給你們看,胡彪子是在這個世界上,為我唯一好的男人。那個糟老頭子他何嘗不是看上我的美色,他吝嗇摳門,嗯,不給我更多的錢財,不讓我給他生一兒半女。說什么?現在他已經有了曹錕作為嫡長子,我偏不信這個邪,我曾經暗暗的發誓過,這個世界上誰對我好,我就會對誰好,誰對我恨我就會對誰恨,我恨你們這一切虛榮作假。所有的一切都是騙局,只有胡彪子,真正為我好,現在我告訴你,胡彪子比老頭子不知好多少倍!他才是真正讓我快樂的人,哈哈哈……”
她一步步的走向我,我看著她一步步的走來像個惡魔,她紅了眼睛,仿佛要滴出血來。她極盡的張狂和和邪惡猙獰,面部表情完全已經變形,皺成一團,把她絕色的的美容顯得更加扭曲,此時她聲音完全是嘶啞,她越走越近,為了避免跟她進一步接觸。我一步步的往后退。
我退讓這樣讓她感覺到一種刺激,她向蛇口吐性子:“你這個小賤蹄子,因為你有小老大支撐在背后就不得了嗎?只要你們踏進我山寨來,我現在只要一聲令下,就算那錦堂有通天的蓋世武功,你們厲害的我們這幾千名兄弟的圍剿嗎?只要我一聲令下,所有背叛我的人都將尸骨無存。”
我在她喘息之間問她一句:“胡彪子是背叛你該如何?”
她猶豫了片刻,以后堅決的說道:“殺!”
“但是他對你有感情,他甘愿為你付出一切呢?”我試探的問。
“殺!”
“所以你覺得曹老幫主失去了控制,所以你毒殺了他!你并沒有告訴胡彪子這個事實!”她開始掐我的脖子,冰冷的雙手像只鬼一樣的覆蓋在我的脖子上,她的面目猙獰的狂笑,她臉離我的臉很像,能透過她的眼睛珠能看到自己驚慌失控的一面。
她開始威脅性的加緊脖子力度,瘋狂的笑著:“你還知道些什么?干脆一次性的說出來?你不說我就掐死你,掐到你死為止,到時候你就會感覺到,什么叫痛苦難受,什么叫窒息!”
我現在完全還是可以有些呼吸,但呼吸有些艱難,不影響我跟她繼續:“咳咳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不殺曹老幫主,那天晚上也是這樣威脅著他吧,你遲遲不害怕它中毒的現象會被醫生所發覺,到時候你擔心你脫不了關系,咳咳……所以你就這樣掐死他,掐死他之后,你把他拋尸滅跡到懸崖山下……咳咳”
她仰頭哈哈大笑:“真的有點喜歡上你了,你很聰明,是我殺了他,是他該死!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沒有給我所有的一切,所以他就得死!不過你也得死,我只要再用一點,就會把你脖子給掐斷。說臨死之前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黃泉路上也不會做冤死鬼,既然你們來山上這么愛打聽這些事情,就讓你痛痛快快,明明白白的知道,以后盡情的死去!我對你不錯吧!”
她手臂力量持續的加緊,我萬萬沒想到她的力量如此的大,別看她平時是纖弱的女子,當她瘋狂發起狠來的時候,它的力量是尋常人的兩倍,或者是瀕臨死境,是死后生的力量。很不幸,我碰到了這樣她,他加緊就掐著我的脖子,我呼吸快,越來越不順暢。我拼命的推著她,她像一股堅定的圍墻,讓我控制不住她。
天哪,我像溺水的人,我艱難的呼吸著。我妄想從書包里摸出我的匕首,他看出了我的企圖,拿著我的書包,一下子扔了老遠。在她松開我脖子那一剎那,我得到了瞬間流暢呼吸,像一條在處理岸上的魚,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我真是丟人,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要過來跟她興師問罪,現在居然被他這一個病人給掐著脖子。說出去我貓九九還要不要混江湖的?
她終結了流暢的呼吸,看來她也對江湖世界都有了解,是給我幾秒鐘的喘息時間,然后她又掐著我的脖子的,像厲鬼一樣:“你還知道什么?”
“李海是誰?!”我給他拋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名字。當我拋出這個名子的時候,她的臉已經成了灰色,看來這句話說出來一切都是個結果,無需再說更多的語言。因為這個就是一切,李海這個故事的終結!
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灰色的臉讓她顯得更加恐怖。她不顧一切的掐著我的脖子,野獸般的怒吼:“我告訴你,李海是我男人!我的男人!我男人!這下你開心了吧,開心了吧!”
她掐了我的脖子,讓我無法呼吸過來。我跟他毫不猶豫的抗爭著。
“砰!“一聲,大門被踢開了。
大門打開的時候,我恍惚之間看見了三個男人:那錦堂、曹錕、胡彪子。
那錦堂一下子跑過來把我抱起來,我拼命的喘著氣。再來晚一步看來他就要收尸了,緊緊的抱著我,拍著我的后頭:“別怕別怕,一切都結束了!”
曹錕的身后還跟著三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再往后面是是幾十名全副武裝的兄弟,他們都舉著火把,所有的一切已見光。
胡彪子臉色蒼白的望著她,神情郁郁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