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有足夠的情報來制定自己的作戰計劃。曹老幫主的失蹤,我們確信跟李海的人插手有關系。胡彪只是負責人,現在我們知道了他們雙方之間的關系和身份。同時我還知道了,李海在今天會浮現出來,但是還有一些你得需要去進一步去核實,到底劉海是什么背景的人?曹老幫主跟他之間有什么糾葛?我們希望通過兩方之間的一些情報,能更加制定更有效可靠的方案,因為這些都是相當危險而煩心事,在新東方俺還沒見面之前,我們還要搜索一些更有力的證據。
當然我們必須要從十三姨太她那里口中得到一些有關這方面的信息,如果她能提供這些信息,能更加有助于我們對整個事件的判斷和執行。
兩個男人又要我去跟十三姨太去見面,他們振振有詞的理論有兩點,第一:那錦堂他生病了,現在暫時不能經過大移動,情緒大波折,他為了明天更好的去捕獲李海,今天需要充足的休息時間,其實這種鬼把戲我早就把他看穿了,他只是不想去面對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對他拋送媚眼的女人而已。這么好的福利他都不去享受,他的腦袋真是被門夾住了,當然是看到我兇狠的眼神瞪著他的時候,他想要說出去的話就嘎然而止。
第二:曹坤跟十三姨太井水不犯河水,他們兩個存在利益的沖突點,讓他們兩個共同去謀劃一個事情,目前現在看來是不可能有合作的太多空間點。
綜合上述兩點,此件事情必須還是要我去操刀為妙。被他們兩個推到前線去,我就不得不去面對這個事情。同樣是美貌絕倫的那兩個女子,火花四濺,定是必然。
當我推開十三姨太的房門時,她正在躺在床上,被劇毒受傷之后的她臉色依然蒼白,但是容貌依然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弱不禁風,依然讓人憐惜。
聽到我的腳步聲,她悠然的轉過頭來,看到我,她并沒有覺得特別吃驚,幽幽的一笑:“終于等到你們來了,該來的總是會來,事情總該會有一個了結。”
我對此有些驚訝,但是我要和她一樣風輕云淡,兩者相量,看誰情緒突變,誰就會先輸掉局勢。我也是淡淡的想,坐在花雕椅子上面,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了一口:“好茶。好香。”即使那杯水早就冷了,冷卻的茶水哪有香的?我只是自顧自言,不想讓在她面前掉了面子。
十三姨太并沒有拆穿我,淡淡的一笑:“我這里早就有人光顧了,人走茶涼,哪有好茶,這茶水可是昨天的。既然你如此愛喝,那就多喝一兩杯吧”,冷的茶水我可不喝。如果你哭完之后,麻煩勞駕你,叫仆人給我端點熱茶水來。”話音說完,她倒是咯咯的笑出聲來。
我操,第一局我就將落下敗局。
但是我不能把自己的表情顯示出來,這么快就有人把我打垮的。我意味不明的說:“在我眼里,冷水的茶也是好茶,想當年我出身苦寒,怎么樣的苦沒受過,什么樣東西沒吃過,就放兩三天,沒吃沒喝,那是常有的事情。現在是生活好了,吃喝玩樂一樣不愁,我當然是不敢忘了本。忘了本,那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
我停頓了一下,順手又倒了一杯冷茶,慢慢緩緩的喝了品了起來,好像這杯茶,是真的是人間之極品,美味得不得了。我的余光中看到與她的臉色有些陰沉的下來。
我抬頭,笑面如花望著她:“聽說十三姨太也出生寒門,這一下子鳳凰飛上了高枝頭,當然忘記了世間的苦疾。這一杯舊茶,不過就是一段往事而已,想不起來也就罷了,想起來各種滋味,我們彼此應該都知道的。”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光一直看著她,我需要從眼光中去戰勝她。
果然還是老的辣,死豬果然不怕開水燙,我心里暗暗誹謗著:看來今天是場硬戰,得小心對你才是,一不小心就給她挖坑給掉下去。
她笑了笑,并沒有接我的話,而是轉換了另外一個話題:“怎么了?今天居然還有空找我聊天,你是想了解女人如何變更美嗎?就想了解如何讓男人在你手下俯首傾城?或者我還可以給你傳授房中的閨房之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甚至可以告訴你,男人喜歡的東西姿勢,包括各種各樣的愛好……”她每一句話都慢吞吞的說著,好像她在這方面是掌握了絕對的話語權,這個問題比一個問題更火辣,她絲毫沒有覺得害羞之心,反而覺得洋洋得意,在她嫵媚的表情收起來,更顯得風騷之極。
我聽得慢慢的臉紅了起來,她靜靜地觀察著我的情緒的微動,她甚至看著我的反應后格格笑出聲來,真像個蕩婦,我心里暗暗的想,居然敢對我為尚未出閣的我大談這些經驗,我對閨房之術雖然以前聽嬤嬤接受過我,但那更多紙上談兵,現在她又跟我說的這么詳細,大膽之處讓我瞠目結舌。
我居然不知道如何接她的話語,她格格笑了之后,的撫摸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故意認真端詳著自己美麗的指甲,眉眼秋波,真像是狐貍妲己。
我不由撫摸著發燙的雙臉,我這個細微的動作竟然被她看到了,我內心暗想:糟糕了,我的動作出賣了我,純情如初的我。我至少要比她更狠更辣,這個局勢才能扭轉過來。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困境,從旁邊小抽屜拉出來一條金色的小煙,那是一種白色的細小的女士香煙,她自己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騰云駕霧的吸了起來,連吸煙的樣子都顯得那么風情萬種,妙不可言。難怪這么多人,為她所傾倒,嗯,她果然有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的魅感,讓人不自主的被吸引過去,成為她手中的獵物,就連不可一世的英雄好漢曹老幫主都成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一段風流韻事。
她用她柔弱無骨的纖細白手給我遞來一支香煙,透過層層的煙霧,我朦朦朧朧的看著她的表情,她遞給我時,我到底感受到一種挑釁:“少夫人,這邊可是從英國運過來的好煙,據說都是為尊貴女士提供的女士香煙,這可是曹老幫主,故意給我專門用的生日禮物,現在所剩不多,吃不下來一口?”
我靠,秋風起,戰鼓雷。我不會吸煙,我怕誰。
鬼使神差,我見過她那支香煙,覺得她樣子把打火機點燃,我從來沒吸過煙,所以也掌握不了如何吐煙圈,我猛的吸了一大口,所有的煙霧立馬嗆住我的鼻腔,這該死的煙,我的鼻子又不是個煙火筒,我立馬嗆得連連咳嗽,淚水不停的往外飆。
我一邊飆著淚水一邊不做深沉了食子和中指叼著那只煙:“不錯不錯,就味道剛好合適。從來沒有這么好的味道,不會真是洋貨。看來曹老幫主對你真的很是不錯,對了,現在曹老幫主人去哪里了?”我一邊在忍受著這巨大煙味帶來的難受,一邊在跟她進行防御戰,既然顧及不了自己的樣子狼狽,她想從這方面去夸我,我偏不讓她如意。
她本來想在這里戰勝了,卻不了向我拋出這樣一個棘手的問題,這個問題是她所不能面對的一根刺,不然她繞來繞去,也必須去面對這個事情。
她的表情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回來,千年的妲己打擊怎么能這么快就被打垮?披著一層千年的厚皮,臉皮也一定超級厚,她這身功夫,如何能在這個山寨能力讀下去,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連山寨曹錕作為嫡長子對她都要退讓三分,除了她仗著曹老幫主對她的三千寵愛,為所欲為之外。更是兩張者她周旋在山寨之間的一些權利,她的秘密情報網誰知有多深?除了曹老幫主,無人能撼動她的權限。正在把她軟禁下來,那也不過是利用一個中毒,需要療養生息這樣的借口才掩飾有這個事情。外界如果知道這事情是有預謀而為,不知到底有多少為她死心塌地的男子而嘩變。
這種分寸我還是有的,當然她也知道,這是的勢力范圍的網絡。
果其不然,她把這個話推的一干二凈:“這事情我后來也是聽,曹錕他們說起來,可憐的曹老幫主,他現在不知道去哪里去了,他只留下了一個片言片語,就像我這個弱女子去承擔整個山寨的幫會事務,我何德何能,我能扛得起來嗎?要不是大家都在相互的幫襯著,嗯,這個山寨怕是要垮了,我再想啊,山寨絕對不能垮在我的身上。就算還是有一口氣在,也絕會把這個山寨的撐起來;最后我答應了曹老幫主最后的請求,在這個事情上我義不容辭,誰讓我,他留給我最后的授權是這一份呢。”
她說得清楚明白,有理有據,重要的是他掌握著曹老幫主給她親筆寫的授權書,不知道她從哪里得到這份授權,但是的授權是真實有效的,不容忍任何人有任何質疑。
這一點是最難攻克的一點。如果沒有確確實實能辦到十三姨太太,那如果要曹錕上位的話,也是因為不正言不順,所以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結果,這個結果就必須要先扳倒十三姨太這座大山,如果能做到這點的話,那最好不過。看來如果做不到這點的話,那只能退而求其次。
當然這是他們山寨內部的自己的事情,他們之間內部的爭權奪利。我跟那錦堂已經達成默契,我們不插手他們山寨內部的事情,這個事情根本沒有對錯,偏幫任何一方,都會給另一方造成壓力。歷朝歷代,的權勢之爭和大打出手比比皆是,李世民篡改了哥哥政權,但是他打造了一片江山似火繁榮景象,所以說,這種權力之爭沒有對錯的評判標準。
我露出迷之微笑對她說:“這是你們山寨幫內部的事情,作為一個外人,當然不好插手。今天過來不過跟你敘敘,并如此的緊張的,就算你們打得頭破血流,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無欲則無剛,這是我對她第一個進行的反擊點。這一個反擊點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她瞇著眼吐著煙說:“是你的意見還是想老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