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情形而言,十三姨太和胡彪子是一伙的,他們有共同自己的利益,而且他們背后幕后人有個叫李海的神秘莫測之人還沒有浮出水面;曹坤應該跟他們不是一伙,我們都不知道曹坤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但是我敢肯定,他們兩伙之間有著矛盾的利益沖突點,或者說他們對山寨的利益沖突保持著各自立場,一個叫奪取,一個叫守護。
奪與護之間,兩方是對立矛盾。
高錕的身份也靜靜的浮出水面,作為嫡傳子,不管曹老幫主是如何想的?但是確實沒有馬上把嫡傳子之位傳給曹錕,導致曹錕有窺視之心嗎?
不好說,這個世界上最難猜的莫過人心,人生中包含著無限的貪欲。
但愿曹坤不是這樣的人,倒是希望,他為了守護山寨,而是出了一些不擇手段,我真是這樣道是符合人之常情,情理之中。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們在這個山寨里面,就陷入了巨大的危機之中,不會叫的狗才是真正要咬人的狗!
當然我們和曹錕有共同的秘密:那就是共同劫持的胡彪子。這個始終要去處理,以此為理由。我倒希望從胡彪子這里能找出一些缺口出來。
因為那錦堂身體的緣故,或者是為了掩人耳目,他不得不在房間里面休息,剩下事情由我去待他完成。
一大早我就找到了曹錕,然后我們兩個共同去看胡彪子,希望從胡彪子的身上能找到更多的線索,對于這點來說,我們的利益是共同的,這一點沒有任何沖突。
彪子像生豬一樣被捆綁在地牢里,吃喝穿都一樣不確他。
打開地牢的房子,我皺著眉頭對看護人說:“把他的繩子都解了,不是說不要再捆綁住他的嗎?”對一個胡彪子這樣的人來說,要學會收買他的心,而不是去踐踏他的心,他這樣的人,不是用拳頭能收服得了的。
看護的山寨兄弟恭恭敬敬的說:“我們是昨晚上臨時半夜才把他捆起來的,山上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我們也是臨時得到通知。”
“嗯嗯,是你們幫助的事情。”我理解的。
胡彪子是松解繩子,他到沒有一絲的感激之情,反而是憤憤不平:“你們簡直是莫名其妙,半夜發生了被人走避的盜賊就來怪罪于我,看看,我不在崗了一天就發生如此大的事情,真是酒囊飯袋。”一夜的捆綁并沒有讓他的傲骨打斷,更具有江湖草莽之氣。
我暗暗吃驚,他為何在這深牢之中還能得到如此的消息?看來他在這里的人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失掉了。
我看了一眼曹錕,曹錕冷冷的望著他:“看來你消息還很靈通嘛,這樣你都能知道。也難怪十三姨太這么的器重你,她現在也中毒了,看在他還是姨太太的上,她正在積極的治療之中,當然也不排斥,她用藥不當。”曹坤威脅著他。
果然,胡彪子馬上陰沉下來一臉的激怒:“都是你們干的好事情,我一個都不會饒了你們。你們這幫人做起事情來,比我還心狠手辣,在人面前比起來,我簡直不堪一擊,你們才是真正的高手,隱藏在最后的高手。”
曹坤一副居高臨下,不怒自威的俯視著地上的胡彪子,陰森森的說:“誰敢打山寨的主意,我就要他的命!這個山寨,是我們幾代曹家人打下來的,豈能容忍外人在這里胡作非為,老祖宗都在上天上看著呢,如果我不有一絲作為的話,那豈不是淪為江湖笑話!”他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呸!別跟我說這些道貌岸然的事情,如果不是為了搶奪山寨,老幫主怎么會莫名其妙的失蹤,我看才是你真正把他逼走的呢,別把這些屎盆子扣上。”胡彪子反駁道。
“別再跟我談論雞鳴狗盜之事,現在你們落在我們的手上,把每一個事情都給招了出來,我保證十三姨太和你至少會落得個全尸,合葬在一起。”
看著他們兩個唇槍舌劍,我終于明白他們利益的分割點越來越大,胡彪子發出爽朗的笑:“你以為我在這里還能想著走的出去嗎?”胡彪子這時候開始,進一步的反抗著。
我看他們兩個再這樣斗嘴斗下去,根本沒有辦法得出一個結果。我心里暗想,就像兩個潑婦罵街,兩個大男人居然能如此的鬧架,那就痛痛快快把繩子解了,大家一起打個痛快。一言不合開打是多么痛快的事情,哪有這么多花花腸子繞來繞去,真想真想送兩把菜刀給他們。
滿頭黑線的看著他們兩個,我心想必須速戰速決。我轉頭望著胡彪子,只問他一句話:“你信任我嗎?我曾經對你的承諾依然現在有效。”
胡彪子從這方爭論中抬起頭來望我,目光坦坦蕩蕩,沒有任何遮遮掩掩!我希望他能把握這次機會,如果他表現的好,我心里想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
或許胡彪子感受到我的眼光,或許他覺得,將放手一搏也許有機會,那我和曹坤之間做選擇的話,我應該是她最佳選擇吧。
聰明的胡彪子看著我,并且用手指著我:“我告訴你一個人聽,在場的都可以撤退了。否則別的免談。”胡彪子對他的信息有此無恐,他也不得不服軟,在他心目中最關鍵的王牌掌握在我們的手上,那如何選擇?一點辦法都沒有,不斷的選擇哪種更有骨氣傲氣而已,那又有什么區別呢?這就是人類的虛榮心吧。
曹坤沉默了半響,簡直在挑戰他的權威,這種是家務之事何必我這個外人去插手,我也沉默著,我不可能傻到拍的時候說好的好的。作為一個當局者和局外者,叫沉默有時候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有效的方式。當然這一點越來越狡猾的姿態是我跟那錦堂學的。
不知道是否為了顯示其大度,曹錕點了點頭:“好,你們說吧。”說完,曹坤也向我看了一眼,我跟他沉默的點了點頭,然后他就外出去,他一揮手,手下的人所有都走了。
房間只剩下我和一個手銬腳銬綁住的胡彪子。
胡彪子指出乎意料的問了我一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晚上事情跟你應該有關系吧。”他神色不明的神態,有著質疑,更多的有一份肯定。
如果我在他面前承認是我們做的話,那我就是一個徹底徹尾的豬頭,我在這江湖可不是白混的,特別是跟那錦堂混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防范敵人永遠是首要活下去的第一秘訣。
于是我非常真誠,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其中包含著深深要打聽八卦新聞的樣子:“什么事情?難道有仇人時上門來?”我的語調往上升,語速節奏有快速,充滿了小女子對故事的獵奇之心。
一臉神往的看著他。
他有些吃不準我的表情,但是卻不影響他不打消消疑慮:“昨天有人夜闖小閣樓,蟒蛇狂躁不安,濃厚的瘴氣盤旋屋頂,鈴鐺聲響起,別告訴我不可能是你吧。如果能賭場小閣樓的人,非小老大不可,沒有任何一個人有這個本事。”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我的表情,企圖從我的表情猜測著種種可能。
不過不好意思,本姑娘過硬的技術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真打真的演出來的。誰知道我曾經混過江湖,這些小伎倆下如何能難得住我?我只想對蒼天發出哈哈哈三聲大笑,這條狗可是這樣闖過來的。
我有些吃驚,有些憤然,有些惱怒:“看來你們山寨真是水深啊,我和那錦堂不過是來做客的,居然遇到這么多事情。不要我提醒你,昨天那錦堂跟十三姨太同時中了毒,十三姨太至今還在昏迷不醒,嗯,那錦堂練過武功,身體素質比常人要好,即便是如此,昨天也倒下來了。你們這里的醫生那可也不是吃素的,那種劇毒之下還能去你們什么所謂的小閣樓闖?那就是天方夜譚。這個黑鍋我們可不背。”我說的義正言辭,一副毫不侵略的樣子,“你們山寨自己的事情,我們作為旁觀者,三番兩次被你們陷害,最近一次就差點成相懸崖之鬼魂,想想都可怕。”
胡彪遲疑了一下,再次確定的問:“如果不是你們,那就奇了怪了,這么敢去闖閣樓?這就很奇怪,大蟒蛇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煩躁起來。”他陷入了沉思,糾結著這個問題。
“你都快沒命了,還再考慮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些多慮了,我有毛病才去查那個閣樓,那閣樓有什么好東西,居然有一條大蟒蛇,我跟大蟒蛇去玩耍?應該變成說書先生,這么有趣的故事居然也能落到我頭上,不過我還是決定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該用有效價值去換你跟十三姨太的好的結果。”我引誘著他,同時否認了我跟這個事情的任何一個相關聯系。
胡彪子和我的大腦有個異曲同工之妙,就是怕繞來繞去的提問,直接會把我們腦袋要成迷糊醬。我決定把那錦堂在我身上的招數全部發到胡彪子的身上。
果其不然他腦袋已經開始短路了,他咽了下口水,直接被我剛才的問題帶過:“如果我能提供有效的信息給你的話,你能不能對我和十三姨太太會友善?”他存在著一絲的妄想。
“這個我不敢完全承諾給你,還是那句話,按你所提供的話值幾錢幾兩,想要銀貨兩訖的話,那么你的話要足夠有分量,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循循誘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