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個稀稀碎碎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們兩個掉頭往回看,我嚇得臉色都白了。
那錦堂問我怎么了,我都說不喜歡了,只知道用手指著旁邊窗外的一個大樹上。
我緊緊的盯著窗外的大樹,不由毛骨悚然,渾身冒起雞皮疙瘩,原來一條水桶般,粗細的大蛇,從左邊的一棵樹之間橫插到右邊的樹上,像一條獨木橋,夾在空中,那時背景烏黑發亮,全部是純白色的,真樹子的脖子,半身子直挺挺的在芭蕉葉似的寬闊鱗片,它就喘著粗氣。它的頭成s型,直挺挺的脖子上,電燈泡一般的眼睛,閃爍著幽藍幽藍的兇狠的光,他正虎視眈眈的望著我們闖入小黑屋,它勢力范圍之內的不速之客。它正張開著血盆大口嘴里,露出了幾顆陰森森的利劍毒牙,伸出長長的舌信子,不住的抖動,看樣子,能吞下我們兩個人也綽綽有余。
我全身發軟,就要拔腿往后跑。說時遲,那時快,那錦堂拿出一個尖銳的匕首,并掏出一把槍,幾步上前,沉著的安慰我:“千萬不要亂跑,這個是已經中毒了的,我們身上的衣服撒滿了大量的雌黃,蛇最忌諱雌黃,再找這些毒粉,我們身上的味道會讓它止步,千萬不要惹怒了它。你就靜靜站在這里就好。”
那錦堂說完,他就站在最前面,離窗口只有5米之距。他傲然挺立,與大蛇對嶼著,表露出他的堅強和和堅韌不拔,那錦堂的目光同樣是目露兇光,絲毫沒有對他有任何一絲的害怕,甚至嘴角還露出了微微嘲笑的意思。一種桀驁不馴,張狂的氣質,在他身上更顯得淋漓盡致。
我也不由小心翼翼的匕首,緊緊的抓住手中的那個救命藥方,學著那錦堂氣勢傲然的樣子,脊梁挺直,目光炯炯,堅強的讓自己的雙腿不再打顫。
這條蟒蛇也是有靈性的動物,我的生物都會天生的,趨利避害,這是自然法則。我緊緊的靠在那錦堂的身邊,如果這個大蛇真的是暴起傷人,那就要它嘗嘗我們匕首和子彈的厲害。
我和那錦堂當經歷過各種生存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大蟒蛇,他像最殘忍的魔鬼。但是我從我的眼光中看到,這條大蛇已經顯露出病態的皮色,它目光有些渙散,雖然它像我們一樣強打精神的盯著眼前的獵物,或許真的像那錦堂說的那樣,這條大蛇已經被他們為了太多的毒藥,漸漸已經處于病入膏肓。
但是千萬不要忽略,大蟒蛇就是大蟒蛇,如果它真要攻擊起來,以它現在目前的樣子,足以摧毀這一切,不可抗拒力量。這一點對我們來說,還是處于非常危險危機邊緣。
運氣站在我們這一邊。這場人與蛇的對峙中,人的智慧與膽量就占了上風,那錦堂渾身散發出的那種可怕的冷血也讓大蛇感到危險。
那條毒蛇開始還是把頭頸前后晃動了幾下,大有突躥而下濫施淫威的勢頭。后來它也許從來沒見過如此手持兇器的獵物,這兩個月我并不像他以前看到的唯唯諾諾,擔驚受怕的獵物,而是桀驁張狂,氣宇傲揚,不可一世,大有你敢上前來,我就敢跟你拼死的氣勢,這種氣質有三軍統帥之力,浩浩蕩蕩,如江水滔滔。加上它本身現在體態疲軟,軟軟綿綿。所以它終于不敢放肆,服輸的定住頭顱,縮回信子,將身體展平,并且然后將頭趴在樹叉上,不再搭理房子里面的我們,自顧自的休息起來。
卻不知我們兩個已經大汗淋漓,剛才千鈞一發時刻,緊張的汗水已經打濕了我們的后面的衣服。我是要慢慢的沒想到它會如此的反應,我曾經是想過要跟它一戰高下,看來這種致死于后生的勇氣,是那錦堂給了我,如果沒有剛才他的穩重沉著,斗智斗勇,說不定我們現在就是大蛇的盤中餐。
我喃喃自語說:“真是太驚喜了,你去哪里學到這一招?”
那錦堂得長長舒了一口氣:“每個動物都是有靈性的,它們懂得如何趨利避害,你就顯露出你最原始的本性,這是一種本性與本性的較量,如果它真的剛才攻擊過來。我們也不要害怕,有我在別怕。現在它暫時不會過來,我們要保持鎮定,不要觸動可驚擾到它。等會我們繼續去走鈴鐺陣,一定格外小心。”那錦堂慰著我,同時給我很多建議,在他身邊我感到格外的安全和自信滿滿。
那條蛇估計一時半會還不想離開它的領地,它也沒有攻擊我們,它只是盤踞在樹上偷窺著我們一舉一動,有種的。
那錦堂對我說:“不要再看它的眼睛。站在我的旁邊位置上來。”
我站到他的位置上來了,那錦堂當把槍端了起來,我們膽子壯了點,可是說實在的,那條大蛇的貼著窗口望著我們的時候,我雖然不敢向佐抬頭張望,是憑我的感覺,蛇就在我們一丈之內的距離,我提心吊膽,頭皮發麻腳。這條大蛇就在看著兩個幼稚的人類在匍匐前進。
我不知道它怎么會有如此興趣,也許它沒餓嗎?但是我感覺到的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上來。沒有在看它的眼睛,我們兩個像輕風云淡的匍匐前進。
到了第二走廊的時候,我們就遠離了大蛇的勢力范圍,心就開始慢慢的松弛下來,我們兩個吹著涼氣,伸出舌頭,我想那錦堂交換了又恐懼又慶幸的眼神,居然能躲過是萬萬沒想到的,我早就準備放手一搏的決心。嗯,沒想到是這事情這么簡單的時候,我癱軟坐在地上。
那錦堂他神色非常平靜自若,清風云淡,而且他向我開著玩笑說:“其實跟人是一樣的,也是欺軟怕硬的家伙,你弱他強,他強你弱,只有毫不氣餒,才有可能有機會。”聽到他這樣的嘲笑,我也才笑了起來,他這種理論是否說法成立,但至少讓我覺得這是個頗為自豪的事情,我給他用另一番刮目相看,永遠用欣賞愛慕的眼光望著他。
此時此刻就需要樂觀精神,前面不知有多少個可怕事情,但至少現在是必須要樂觀,我笑著說:“既然大蛇沒有把我們吃掉,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我們這里進去闖闖,白花花的金銀珠寶已經在等待著我們,沖啊,兄弟們。”
我樂觀的情緒也感染那錦堂,他牽著我的手繼續往前走。
我朝四周看了看,在這個小房子里,紅色繩子像蜘蛛網一樣密集的纏縛著,荊棘遍地,沒有任何條路能前進。目前這個方子是我們面臨最困難最痛苦的事情。對于這個方子,那天他和我都束手無策,沒有任何辦法,現在能破解了它。
那錦堂讓我扶著他的雙肩,緊緊的靠在他身后。他非常認真的說起來:“現在我們來到這個方陣里面,這個方陣最重要的是它的重量的改變,這個木室由一塊木板組成,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第一千萬不要觸動這些紅繩子,第二,當我們進去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重量是不會改變的,當你去打開保險柜的時候,要最快的速度,我們出來的時候,它就會減輕重量,所以我們必須要速戰速決。”
我們兩個就像連體嬰兒,同手同步,同呼吸的,慢慢的向前移動。我們現在是合二為一的重量,這個過程危險系數倒不是很大,慢慢的跨著一根繩子,又跨過另一個繩子,繩子圍剿的錯綜復雜,越來越密集。當不小心觸動繩子的時候,那錦堂是緊緊的控制住方向桿。
終于來到了一個箱子面前。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木箱子,簡單到,甚至懷疑他是否真的有人們想象中的寶物,它平靜的就放在房間的最中央的一個桌子上面,上面有紅色的棉綢布覆蓋著。看來很久沒有人再動過它,上面覆蓋著厚厚的灰塵,已經有些年月日。
我擔憂的望著拿著他:“這東西不可能就這么簡單的讓我拿到吧,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箱子而已,難道會有玄機在里面?不行,你現在不能去,說不定里面有毒,對對,可能有毒蜘蛛,說不定還有各種毒氣隱藏在里面,這有可能是有帶毒的飛鏢及其發射出來。這個是什么鬼名堂?我覺得有種不祥預感,他會不會是一種騙局,哪有這么簡單就能拿到寶物的?我在想他下面可能還有個陷阱,當你觸動那個木箱子的時候,你就會從現實上跌落到10萬丈深淵……”我繼續在著猜測的這個平靜的一切,我的思路天馬行空,想象中有各種可能是發生的事情。
那錦堂笑了一下:“我可愛的貓貓就腦袋,里面到底裝有各種不可思議的小玩意,你也可能是危險的,但是不至于像你說的這么如此不堪,如果你是想如此精妙的玄機,你就可以出師了。要看它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其實很簡單。”
“如何處理?”我焦急的問道。
“唰,唰”
他像那個子里扔了兩顆石頭,一顆石頭打在箱子中,箱子沒有見任何情況反應,他第二個碎石打的桌面上,桌面上也沒有出現異動變化。
就目前看來這個箱子是安全的。但是箱子里面會發生什么事情嗎?我不敢確認。
我拉著他的手,一種不祥預感油然而生,我說:“這間房子陰森森的,你會想到里面會裝些什么東西,曹老幫主把事情設計的任務是復雜,就是防火防盜防賊,哪有這么容易的破解出來。他可是在東南西北都是這個障礙,如果這么簡單的拿到東西,那還叫陷阱嗎?十三姨太和他們還用費盡心思去搶奪這一切嗎,這顯然不大可能吧。不可能是做了一個假的迷霧,你看他墻上掛滿了金銀珠寶,各式名畫,數不勝數,價值連城。他都能隨意放棄,唯獨這個寶箱卻用紅繩緊密鑼鼓的包圍著,反正此處必然有陷阱。”
我說的振振有詞。我從來不相信任何東西是這么輕易就可以拿到了。
那錦堂聽了我的話之后又開始若有所思,但是他沒有放棄繼續前進的機會:“我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真的可能要放手一搏,你就在這里站著不動,我想個辦法過去。你一定要小心,如果有任何的變化,你從原路上撤回,回到房間里面躺著就行,這幾次回來跟你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