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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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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嘆了一口氣,有點溫和的說:“你真是這么想的嗎?看來再待下去是浪費時間為我們有更多好看的,等你想清楚了我們再說吧。如果你還沒考慮再說的話,那我只能讓你先待在這里,以后我們試試看,24小時之后會發生事情?”

  我有些不太明白,在層層束縛之下的他為什么還會選擇如此自信,他的語氣為什么還有這樣的張狂,我必須要從他這里得到突破口。因為身體不知道那錦堂那邊的情況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拋下最后一句話:“現在我累了,我也懶得跟你再上扯東扯西。我只給你最后10分鐘時間考慮,10分鐘之后我就會上來。”

  我剛走到樓下,迎面而來的曹錕告訴我:“現在小老大那邊還沒出來,這個好像沒有發生特別大的事情,過來通報的兄弟說,他應該很快就會過來。”

  聽到這里和我輕輕松了口氣,如果那就當沒發生什么事情一切順利的話,那我就放松下來,但是還沒看到那天他們在我面前的時候,一切都不能掉以輕心,一切都還是未知的結果。

  我問曹坤:“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處理?如果他用的不是的話,難道我們還要把它處理掉嗎?”

  曹錕沉重的說“這個是最壞的打算,只要你去到那錦堂之前,他就是我們手上的一張王牌。如果他不說話你要軟禁著他,現在我們雙方也行,不可以協調的余地。”

  “好!”

  10分鐘過了之后,我遠遠的看著來的路上還是沒有看到那錦堂的身影,內心還是不免暗暗的焦急起來,現在這個環節最大變數他是他中了十三姨太的毒,這太多未知與可能的事情。

  所以我必須馬上突破等彪子的最后的心理防線。然后,我又再次走到這個房間里面來。看到他越來越不安的扭動身子,這個五花大綁的繩子把他束縛得確實有些難受。

  “把這個繩子給拆了下來吧,”我平靜的對他看守的人說,“看他的手拷和腳鐐是牢不牢。”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彪子竟然跟我說,“你們絕對知道我們這里有一筆財富,因為你們知道我知道財富來源在哪里,而且我有辦法拿到這筆財富,所以我剛才就說了,你們可以拿到這筆財富,然后就結束這場鬧劇,大家都各不相關。以后大家在江湖,我都不會把這個事情談不出來。”他還在死纏爛打,根本不愿把實話說出來,我喜歡抱著一絲生存希望。

  我望都不望他一眼,只是望著那不遠處的懸崖邊,那懸崖邊真是音谷聲聲,我故意的說:“那就山崖真高啊,簡直是完美的垂直角度,試想如果有任何東西從那掉下去,會是怎么樣的一個結果,粉身碎骨?死無全尸?看來都有可能,誰會愚蠢的去那里邊上玩呢,如果一個不小心,不小心摔倒下去,被風吹下去,那這輩子就算完了。這個又能抱怨誰呢?誰讓你不小心腳滑。對吧?”

  我說完這句話,手轉過頭,可是天真爛漫的望著他,我看到他的笑容,一點點從他臉上消失掉,表情越來越表現出一份陰森森的。

  “你在開什么玩笑,有誰會這么大膽的去跑到懸崖邊去玩?風那么大,你總是認為我該跟你發生什么事情吧,我要你去采蘑菇,那是好心好一樣去做這些事情,而你卻把這事情連鍋帶棗帶到我頭上來,我可不背這個鍋。”他還在做最后的一次掙扎,有些幼稚和搞笑。

  我嘆了一口氣說:“如果你能坦誠不公我說就好了,何必讓我去提示你呢,大家都是明白人,人家何必說一家的話。到底又到山上去采蘑菇呢,”我一步步的走向他,沒動動一步,就落下一個字,其實就是在給他施加著無形的壓力,“嗯,或者是想要我的命吧?可惜不好意思,你的銀算盤可能要落空了,你就像射箭一樣,射出的箭卻沒有記到箭靶心,難道我跟你說可以再重新來嗎,射不中就是射不中了,這個規矩可不能廢,所以在這里你現在沒有發言權,你失去了這種控制權,現在由我說了算,或者你可以理解為,你現在就是我煮上的一條魚,火大火小由我說了算。”

  我非常冷漠的說,就是不想讓他有任何虛假的幻想。速戰速決,也許對他是個致命的打擊。在那錦堂還沒有來臨之前,或者卻說沒有得到那錦堂最真實的消息之前,必須要從他這里得到一個最大的突破口,就是要跟他打個時間差。

  “你還知道什么?”他的口氣有些松動,我從中看出了一些破綻。因為這句話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不否定代表的就是肯定。

  我說:“我還知道,那錦堂已經擺脫了你們的約束,你們對他計劃也失敗了,這個消息我不應該現在就告訴你,但是我看著你頑固不化,我不得不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什么不可能!你們不敢把十三姨太怎么樣!”他急吼吼的說出這句話時,聲音突然噶然而止,因為他覺得他把最大秘密突然說了出來十三姨太!

  我撲哧的笑了一聲,用手掩著嘴,笑的很開心的樣子:“看來你還是把這個人的名字給說出來了,可是你說出來也沒有任何的價值,你這個不足以讓我把你放下的理由,看來你還是不愿意說,看來我只能要十三姨太我重要器官放在你面前,也許你才會開口。”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冷漠得像個劊子手,對于他這種結局,他可是預料到了。

  他突然從弟上蹦起來,但是他很快就突然倒地,雖然沒有把他捆繩子,牢靠的鐵手銬腳鏈足以讓他失去所有的控制,他被勒紅了的腳鏈,急吼吼的說:“你們敢這么做?我看你真的是反了,這不是你們的地盤,我就不信你們敢在這翻了天,如果你感動十三姨太她一根毫毛,我生生世世變成鬼也饒不了你。”

  看來是把他急到了,他果然把這個女人當作他生命中一切,還愿意為這個女人犧牲掉所有的東西,他就是個盲目的飛蛾,甘愿飛蛾撲火,在所不惜。

  我對他只能抱以同情,我冷漠的說:“你真的覺得你能做的事情做毫無破綻,自從你們兩個人上了山之后,有關于你們的空白歷史都被抹殺的一干二凈,我有辦法知道你們兩個任何底子的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們來這山上的目的是為什么?難道僅僅就是為了這個財富嗎?你是個女人,她呢,那時你都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吧。曹老幫主之間消失之后,你們傷害過多少人,所有的姨太太都給你們斬盡殺絕,以為你的手上干凈了嗎,因為你們做這些事情都是真立案了嗎,錯了,你們喪盡天良,欺師滅祖,辱殺同門,掘人祖墳。你還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他首先閉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好像誰也治不了他的,你可不怕死豬開水燙的樣子:“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就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

  我望著他笑:“也好也罷,既然你不愿意合作,看來我只能把十三姨太大卸八塊就放在這桌子上的時候,我想你會很快樂的,我請了一個非常專業的執行者,他是個專業殺牛的人,想必他對庖丁解牛非常在行,一塊塊的肉,一根根的骨頭,一厘一毫都分的清清楚楚。等你看到這些大卸八塊的肉之后,我也會讓人讓他從懸崖邊摔下去,挫骨揚灰,想必到時候你不得不說吧,除非你愛他是假情假意。”

  胡彪子我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嘔吐,我剛才說的話并非兒戲,他作為一個長期在江湖漂走的人,應該知道他此前的處境是不可能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除非他想活著,或者他想讓對方更不愉快的死去。

  “答應我,如果我說的能把她放走嗎?我就落在你們手上,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無怨無悔,但是請求不要把她落井下石,她已經活的夠不容易了。”他在做最后一次的乞求,他用乞求到有些無理無據。

  我冷笑著沉默的望著他,沒有回答他任何問題。因為我給不起他任何答案,我不可能答應放了他們。就算我同意答應過他們,曹錕他們也不可能放了他們,所以說我同不同意根本不是很重要,這個是他們山寨內部的事情,我作為一個外人,根本無權做決定。

  當然我更不會幫他說情,游戲規則就是如此,哪有等你熟悉道路的把別人趕盡殺絕之后,還能祈求別人原諒。這個社會是有秩序的,要有次序就必須維護著一定的原則,不然則是對所有人共同開放的。你打不中靶心就是打不中,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他久久凝望著我的臉,他長長嘆了一口氣:“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怎么能放過我們呢?我們底牌依然給人發現了,愿賭服輸。”

  我發出爽朗的大笑:“事情是夠糟的了,但是還沒達到你想象中這么糟的時候,比如說你可以選擇要她快樂的,還是痛苦的是死去,在這點上你至少有選擇的權利。”

  我看著他完全沒有說出話來,我繼續施加著壓力:“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每個人都愛錢財,但是你們卻把獲取錢財的目的凌駕在別人生命之上,人不擇手段的去獲取達到自己的目的,你用自己十個手指來算了算,死在你們手下無辜的人是數得過來嗎?既然注定要走這條路,就會想到終有一天會走不通下去。我貓九九坑蒙拐騙倒是做過不少,但是我從來不會像你這樣上盡天良的去做壞事,這就是我跟你們的不同。”

  胡彪子沮喪的低下頭來,看來他的自信心一點一點都被擊垮了,沒有心情的剛才的自信和張狂:“你有沒有想到過,如果我和十三姨太都消失了,這個山寨兄弟會怎么想?這里大部分還是有我們的人。”

  他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我決定把他最后的希望給擊垮,我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能夠解釋你跟十三姨太之間的關系,或許我倒是有些擔心。”

  “你有什么證據?”

  “我的證據就是你們昨天晚上睡下的衣服,床單,我早就讓人通通的收集過來,而且還有第三方見證者。你希望我把這句話大白天下嗎!”

  他,癱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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