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開始正常的繼續下去了,前面的路開始變得變得更加寬敞,除了偶爾上穿出幾條小蛇之外,但也沒有太大的意外。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河邊,卻不知當我們到達河邊的時候,竟有一條小船在等待著我,有個漁夫正在翹首以盼的望著我們,讓他看到我們之后,猛然向我們揮揮手。
見了陌生的船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情況,我吃驚的拉著那錦堂,低聲的說道:“這里怎么會有一條船?小心船上有問題。”
我是要感覺到大吃一驚的是,那錦堂并沒有當成一回事情,而是指著船上走出來的曹錕,他居然在船上,這點萬萬超出了我的想象。同時大吃一驚的還有七姨太和六姨太。
看來他們兩個人早就知道自己的目的所在。
曹錕連忙合前去跟她們兩個匯合,他們三個人都熱淚盈眶的,曹錕首先發話:“辛苦兩位嫂嫂了,要兩位嫂子受苦了,都是我照顧不周,讓你們受苦了。”
她們似乎根本都不敢相信眼前這所發生的一切,因為在當時所發生的情況之下,一切都是未知的東西,我剛才沒想到你們那錦堂居然別隱瞞我這么久,難道他把我這個大嘴巴泄露出去了嗎?我氣惱的瞪了他一眼。
他無辜的向我笑了一下,說:“這是我和他約定好的事情,主要是擔心你會害怕,這不你不是也跟來了嗎。而且好好的呆在我身邊嗎?”他說得有條有理,條條框框都是為我好,我還沒說什么,簡直是馬后炮的節奏。
不過,我仍然給他一個刷刷的狠毒的眼神,舉起小拳頭對他,咬唇道:“我打算要揍你!很不客氣的那種。”
他配合的捂住胸口,皺著眉,好像接受了我隔空的一拳頭,深受其害一樣。比起我們這邊再演的喜啞劇,另一邊要悲情很都,兩位姨太太哭得稀里嘩啦的不停,不知是劫后重生的高興之舉或是遠離生活了十幾年的故土的難舍難分,可能是總總的混合一起。
曹琨一臉愧疚的說:“此處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面了,等這邊情況穩定下來后,我如果我還活著,一定會風風光光接兩位嫂嫂回來。”
七姨太太語重心腸的說:“你在這山上也要注意個人安危,現是整個山寨存亡至極。你一定要各位外的小心呀,上面的人都是狼心狗肺,老爺子只有你一個苗苗了,可不能讓外姓人奪了了這百年基業呀,要對得起老子祖宗!”
曹琨一臉感動說:“放心吧,嫂嫂們,我不會讓他們的計謀的得逞的。”
六姨太太問:“那老爺子如何辦?現在是……還是活都不知道呀,這好好山寨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那個狐貍精搞的鬼,老頭子真是中了她的謎魂魄,哎呦喂,冤家死去的姐妹們呀!誰會想到有這么多一天…”說話后。她哭得很傷心,傷心欲絕之感。
七姨太太扶著六姨太太,曹琨木然的站在一旁,此情此景感覺像非常的難過。
我和那錦堂站在旁邊,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他們,只能默默的看著他們傷心流淚。
還是那錦堂開口:“真是不早了,趕快離開吧,現在先離開才是安全之計,等一下天黑下來,如果遇上暴風雨就麻煩了。你們先到一個地方穩定下來之后,然后再把消息上上傳遞過來,或者到時候接到我們,還會去找我,目前先把現在最困難的問題給解決掉。來日方長,以期未來。”
我也附和道:“對對,趕快走,好不容易從山上討論下來,現在千萬不能再有任何遇到任何的差池,他們的眼線不遠的非常多,千萬不要讓他們知道離開才是上策。等你們安頓好的時候再說,山上的事情你們也會放心,我們一定會協助少幫主把這個事情全部給處理完,盡我們最大的力量,快走吧。”
千里搭長棚中有一別,
兩位姨太太轉向我們,他們還是哭咽咽的說:“幸虧你們,都是兩位大恩人帶我們下山,這份大大的不是何時才能償還,看到你們兩個郎情妾意吧,我和妹妹是非常的羨慕,真希望你們永遠是保持這樣的,對你永遠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頓時紅了起來,他們根本不想我跟那錦尚未成親,但是很高興的接納了她們的說法,那錦兒也很高興這種說法,他牽著我的手說:“好了,就此別過吧。”
我們三個人讓六姨太和七姨太上船,船夫也是曹錕的人,曹錕向他點點頭,然后在默契之下緩緩的把船給劃開,它們開始漸漸離開我們的視線。
我們在岸上向她們開始會揮手,大家漸行漸遠的樣子。我突然間有種莫名傷感,這種分別是我從來沒有感覺到的,我雖然感受過親人離我而去,那是一種刻苦銘心之感,而這種離去竟然能感覺到肝腸寸斷。莫名的撕扯著我內心的成年,我依靠在那錦堂的肩膀上,他堅實的臂膀是我堅持的力量。
他輕輕溫柔的撫摸著我臉上的淚花,低頭溫柔的說:“沒關系的,在子路上曹坤都打點好了,不會有任何問題。她們到時候會找到安定的地方,會開始生活下去。”
我早上把臉朝向他的肩膀,有些傷感的說:“為什么人與人之間都要這樣相互的傷害著,她們在山上生活,但她們根本不知道在外面生活的一些兇險,外面人心險惡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以前我在孤兒院的時候,沒想到從來沒遇到過這些東西。我曾經以為院長嬤嬤是全世界上最陰毒的人,我真想回到我們以前院里的生活,相對而言也算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那錦堂輕輕摟著我的肩膀,溫柔的安慰著我:“別看著你總是兇很兇的樣子,最溫柔的其實就是你,這多愁善感的也行,她們生存能力比你還要強,千萬不要忽略她們的強大生存能力。但是你總是讓人擔心受怕,不用擔心有我在,你永遠不要擔心這些事情,我永遠會保護你,而且我永遠的在一起。”
我的內心有絲絲的感動,他總在我內心起到一種波瀾壯闊的作用,我不知道為何我會越來越為此而傷感,我對自己的軟弱有時候也覺得很搞笑,又想嘲笑自己。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我還有那錦堂,我還有我的朋友,我還有很多一次,我的路還很長,我可以活得出自己更豐富精彩人生。
天色也漸漸的晚了下來,我們立即返回去是必須馬上要進行的事情,但是按照當初設定的返程,那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九死一生的從那邊逃了出來,再次進入那魔鬼般的森林,這不可能,當我們出來是有運氣成分的,但是天色已晚,卻是生命中最黑暗,最可怕,最危險的時刻。基本上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我擔心的望著那錦堂,他是我永遠明白我在想些什么,他摸了我的秀發,搖搖頭說:“我聰明的小貓貓,永遠是聰明一時,糊涂一世,難道你不知道出了這條路,我們還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嗎?曹小幫主都在這里,我們還等些什么呢?”
我就知道他不會讓我們再重新換成那條路,他也不是傻子,難道他不珍惜生命啊?他他把命看得也是很重要的人,好吧。
曹錕帶著我們有說有笑的往山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聊些很有趣的事情,在外人看起來我們在聊的一些非常高興的事情,當然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非常有默契的配合著。仿佛我們所做的就是真實而存在所發生的,并不是有什么密謀策劃事情。
剛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就遇到從山下走下來的胡彪子,胡彪子看到我們我們三個人走在一起大吃一驚,看我夸張的問我:“小嫂子,你去哪里了?我還到處去找你呢,給你中午燉了一些山珍海味的野雞的,說是對你身體有大補,找了半天沒找到你,后來聽門口的兄弟說,你們去山上去玩了,怎么現在才回來?怎么臉上都帶著傷?衣服怎么這么多的破爛?你遇上什么事情吧?”他狂轟爆炸的似的問我。
我顯得很虛弱,當然那是我裝的,嗯,我弱弱的說:“你們這么多話題,我該先回答你哪一個?”
“那你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我們都很擔心了。”找了你半天,差點就去派人去搜索你們了,以為你們在山上發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這次馬上就暗了下來,如果你們再不回來,我們真的要去搜山了。這里的野獸可不是開玩笑的,都是你從來沒想象到過的惡劣,縱然是小老大有蓋世武功,但是這些野獸發出威猛過來,結局讓人夠嗆。”
我用感謝的神情看著他:“哎呀,是真太感謝你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活著嗎,不好意思打攪了。山上的風景實在是太優美了,我從來沒見過最優美的風景,流連忘返。然后一路從山上走下,看到來時去路,內心有很多的感慨,真是太美了。過兩天我們就要走了,真想把這些美好永遠定格在腦海里。”
那錦堂摟著我的肩,一點溫柔的說:“不要累著了就是了,你累著了,我們就可就辛苦了。”他說句話的時候有開玩笑的意思,他把這個氣氛給弄活躍來了。
胡彪子沒有再說什么,他只是把我拉到一旁,像個懵懂無知少年,對著她姐姐說悄悄話,他這種弱智的行為讓曹昆和那錦堂看起來都想發笑。
他把我拉到一旁,悄悄的說道:“沒問題吧,身體。”
我當然知道他要問的話的重點不在于此,這個不過是那個開場白而已,我微笑的點點頭過去,不出我所料馬上轉移話題,他問:“螢火蟲我已經捕捉到了,但是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會不會讓對方開心,這算不算是很幼稚的事。”他問得一臉的擔憂。
我當然不想傷他的心,但是我更不忍心以他為目標,我有些傷感的看著他,因為他漸漸的已經駛進了我們所界定的靶心之中。而且毫無防備,她是如此信任我,相信我的一切,但是這個時刻我是要利用他,利用它去抓那只狐貍的尾巴。
望著幼稚的年輕面孔,內心有一絲的猶豫起來,帶著一種不確定語氣跟他說:“其實我也不確定,確實是蠻幼稚的行為……但是也是一種浪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