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坤沉思了一下,讓他抬頭看著那錦堂:“你們想怎么做??”
“不需要你動手。只需要稍稍的控制住這方面的業務增長,最后逐漸的取消這些。真不希望煙土越來越泛濫,流入到城市里到城市里,禍害的是我們老百姓,破壞的是我們整個家園。這些東西都是無利是圖。如果要做做我們早就做了,后面會去拒絕它。”那錦堂說這段話的時候也裝不出來冰冰的眼神。
曹坤說道:“如果只是單純為了掙錢的話,或許我們也不需要這筆錢,不過我知道,你說倡導和提倡的就是為了這些老百姓,可是哪一家家族手上沒站在老百姓的血汗錢?你現在要做的這件事情,在我們看來簡直是翻了天。可以用天理不容去形容,我欣賞下老大那種豪情萬丈的民族意識,有時候卻是舉步維艱,難以維系……好,我跟你干了!但是這個話題現在目前不能有這方面等方面作出決定,已經收了八股黨的錢,做生意還是以以誠信為本。這件事我要跟他們從長期計算。”
提前談到這個的時候,曹錕已經把他所有的兄弟都給叫走了,只剩下我們三個人在這小房子里,這個話題先吃的更加秘密。
這時候突然窗口有些細微的小聲,我根本都沒有注意到發生任何事情,那就錦堂突然把聲音都變大了,完全轉化為另一種形式,我想我們在談論的不是秘密的事情,而是討論一些有趣的事情:“聽說天氣還不錯,我們改天到山上去到哪里捕魚,這也算是不枉此行一趟,該喝該好玩的都要好好玩一趟。”然后等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用中指對著嘴“噓””,他的眼睛動了兩下,望在窗戶邊。
他們兩個都是老江湖,當然我也不是混著玩的,這點的防備意識我們還是有的,一定是有人在偷聽。
誰敢有這么膽大?居然敢偷聽曹少幫主的話,而且還有那錦堂在身邊,這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敢這么膽大妄為,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兩個重量級的人物在這里都是毫不得到一些安全的保障,讓他們如此無所顧忌的去操縱著這一切,這個答案會有誰給予他這么大的權力做這些事情?難道她想偷聽下想獲取什么信息??他最終是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是敵人還是友人?
我又捕捉到曹錕一閃而過無奈的笑容,確實在我面前他發生這些一切,他也沒面子了。
打擦邊球,混凝土,搞亂行情是我的強項:“對呀對呀,我們去哪里捕魚?今天要不要去打個獵,我真的好久沒吃到好吃的東西了呢,真想趁著天氣很好的時候出去玩玩,曬曬太陽,這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人生得意須盡歡嘛……”
高錕倒是有一絲憂慮:“可是捕魚和打獵危險和高難度的動作,你的身體可別吃不消啊。我們也可以去做些別的簡單的事情,令我可以帶你到看著山上最美麗的紅葉,秋天來臨的時候滿山的紅葉,那才是我們山上最美麗的風景之一。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我倒可以陪你們去走一走,轉一轉,也算是我盡了地主之誼。”
歐耶,我是懷孕的人,剛才他們說這句話之前,我根本沒有意識到我的角色扮演,差點用自己亂了方寸,如果給對方是我沒有懷孕這個情況的話,難免不了有誰真的懷疑了,這在這種地方就是要步步驚心,隨一旦亂方寸,下面就是無底的懸崖。
那錦堂這些快速的彌補了我說話是個錯誤,他撫摸著我的頭發說:“你就快當孩子他媽了,還這么調皮。聽話,不可在山上打獵捕魚,如果你是在夢的慌的話,我們可以去看看紅葉,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滿山的紅葉對你的心情自己很有好處的,盡快把身體調養好,我們盡快能回去看老爺子。”
我故作嬌羞的狀態,溫柔的點點頭:“好吧,那我答應你,但是我今天就想去,我現在就想去。”我倒是有些無理取鬧的任性。
那錦堂不語。
曹錕爽朗的發出哈哈大笑:“既然少夫人又無此雅興,我當然可以陪陪你們,等一會就上去叫上徐良和十三姨太,看他們有時間一起去,難得大家好好團圓一下。”
那錦堂站起身說:“有了曹少幫主安排,我們看你的安排,如果安排好了就通知我一下就行。我們回房休息下來。”
“好,安排好了就好就通知你,我安排好的話大概是一個小時然后就可以出發了。”
以后我們就此別過。
不管剛才偷聽你是誰,真正幕后的人又是誰?曹錕已經把剛才我們要去山上游玩紅葉的話,馬上向徐良和十三姨太代發出邀請。
徐良目前看來是一個老好人,他就是一個標準好好人角色,兩邊都不得罪。所以他選擇不去,而且看來也是符合他性格中的一部分,不去就意味著不管你不理會,如果中途發生任何的危險事件,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也就是說他不需要去承擔任何的東西。
但是他會不會是幕后主推手之一呢?現在很難去作出明確的判斷。至少目前看他不去的行為,要么有兩種可能,對他真是個老好人,做人做事的原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二就是要么他才是真正的靜水深流,且均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有眾多的眼線安插者,這些隱性的安插,可以通過一些信息的收集,他來做出最后的判斷和決斷。我需要真正的出面到場合上,最后打牌出牌時,無論如何是不能讓你看出拿牌人的表情,紋絲不動,不知,背后卻是驚濤駭浪,走一步,早已算計出后面的十步。
但愿他是前面這樣的人,但愿我面對的不是后面那種。
事情發展誰又知道呢?人心不是最難測量的嗎?
意想不到是十三姨姨太也沒有去,她依舊保持自己神秘的面目,對呀,她何必要去呢?因為他已經派彪子跟隨著,她還在沉得住氣。
在房間只有10分鐘的時候,我跟那錦堂好好討論了,下一步我們該怎么去做,我問:“現在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
那錦堂望著窗外,轉身問我道:“你覺得曹坤這個人怎么樣?”
我被他的話題給問住了,在他面前我可以暢所欲言的表達自己的觀點,我想著今天曹錕所表現的種種,思索了一下認真的說道:“曹錕之人看起來好像是有些病態,按理說他沒有這么快就答應我的事情,你還沒有說出你真正的目的,他的表現是不是太過激動,像這些大佬們,難道他們就這么容易去偷窺出別人想法嗎?我倒是反而覺得事情,正常的的有點順利,”隨后我就反問了一句:“你不覺得這事情,正常的太過于順利了嗎?”
那錦堂點點頭說:“確實,他答應的實在太快了,快的有點超出我的想象之外,在這一點上我們不得不防,等我們到紅葉山上的時候,再判斷一下他最后的行為。不要心慌,不要生氣,一切有才放心吧。”
隨后,他又抱了一下我,以后幫我梳理一下我的頭發:“怎么還這么亂糟糟的?都這么大了,要快是孩子他娘親了。可千萬不要去捕魚和打獵,看來以后我要好好教教你怎么樣做一個真正的好娘親。”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他的眼神也是充滿了一些渴望,在這困難的日子里,我們就這樣相擁抱著,如果若干年的回首,也是一個非常浪漫的事情。
如果真的未來可以期待的話,我一定會把這段時間的經歷好好告訴我的兒孫輩們,告訴他們爺爺奶奶曾經做過什么風云的事情,一想到這里我都不好意思了。
那錦堂好像也發現了我臉微微的紅了起來,他輕輕地笑著說:“有什么事開心的讓你妹妹都紅了,難道真想讓自己做個娘親的樣子下看,放心吧,你永遠是最可愛的娘親,要給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啊,女孩子最好都要像你一樣,我喜歡女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送她們去私塾讀書,享受男孩子所享受的一切。再也不會有男女不平等條約,大家都是獨立自主。如果她想出國,我們就送他出國,如果她想留在祖國,嗯,他想做任何事情,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她,我不會約束她的行為,我會給她足夠的自由,讓她做一個自由自在快快樂樂的小公主,好不好?我的夫人。”
在他渲染的氣氛中,我甚至也有些陶醉了,我甚至非常向往的馬上就嫁給他,好像我真生出了一個可愛漂亮的女兒,是的,如果我真的有一個女兒,我一定讓她就像那天所說的,給她快樂自由獨立的靈魂,讓她吃穿喝飽,不要像我在孤兒院里所經歷的一切。
自從被說成懷孕之后,我就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事實一樣。那錦堂特別小心翼翼的扶攙扶著我,我也故作惡心的做嘔吐的動作。
因為我們所有一切都在被別人秘密的監控之中。在房間說話現在已經不能再有任何安全可言,只能到戶外才能悄悄的進行著。
中午向孕婦一般都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那錦堂也做足這個丈夫該有的樣子,我不停的向他吵鬧著要吃酸梅,當然在這山上野酸梅應有盡有。
我從小就怕吃酸的,愛吃甜的。我的最右表現的更加真實,我不得不暫時拒絕的甜品,只能吃的酸草莓,搞的我真的別無選擇,真的發生了嘔吐。
為了照顧我這個孕婦,廚房針對我做了很多的補品,例如黃豆燉豬蹄,紅棗蒸鱸魚,東阿阿膠湯,確確實實把我當豬來養,剛開始我還是歡喜的不得了,因為這些都是我愛吃的東西。到時多吃幾頓也會乏力,心心念念著黑芝麻糊和紅豆湯圓。
更為了扮演的更像,我居然知道弓著背挺著肚皮子,左手叉著腰,略有遲鈍的蹣跚前進,那錦堂看到我這樣子,勾唇微笑道:“你才剛剛是懷上小孩,不過才兩三個月根本沒有顯懷的時候,你弓腰挺著肚子,我怎么感覺好像要馬上臨盆一樣,有這么迫不及待嗎?”
他話還沒說完時,我一個枕頭給他飛了過去。
他他迅速的接過枕頭,狹長的鳳眸滿是暖暖的笑意,嘴角勾起。
“滾!”我回了他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