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沉浸在我財富秘密的狂喜之情,那錦堂毫不留情的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不好意思,這個秘密在江湖已經傳了幾十年了,這早已不再是私底下的的是秘密,而且是公開的秘密,有沒有財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很多人來到這里之后比較多,將有去無回,其實沒有人知道,這是否有真正的財富。當然一些錢財山上是不缺的,而且也可以說是非常富裕的,但你要說是富可敵國,不可估量的財寶至今沒有任何人得到過。”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聽到他這樣的話之后,一種失落感突然在我心里燃起,原來這早已不是江湖的秘密,我愣愣的望著他,我想起了他曾經跟我說過鴉片之類的事情,但我跟這個事情是有關系的嗎?
我問著他:“是因為你想讓他們停止販嗎?讓他們這個航運停止運行嗎?”我不甘心的補充了一句:“我不相信真的沒有財富,我的鼻子已經聞到錢的味道。他說這是一個地下財富寶庫,一座真正的金山!”
那錦堂哈哈大笑,他把我摟在懷里,仔細的打量著我的眼睛,眼里都是滿滿的溺愛:“哎喲喂,我的小乖乖喲,真真正正的掉到錢堆里面去了。何必不馬上嫁給我,用我的錢,我也能保你一輩子用花不完。”
我用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我低垂著頭,然后用眼梢勾住他,笑著說:“古時候說的書非借不能讀也,是讀書之樂趣。錢不自個掙不知道好玩耶,我在這里也算是掙錢。以后等我發大財了,跟著姐好好的混。”我裂開大嘴,笑得合不攏,好像有大批的財富在我面前嘩啦啦的響起。
我不由開心笑的都瞇了眼睛。
有錢真是個好東西。
那錦堂呵呵笑了兩聲,讓我開心的打趣道:“我親愛的老婆大人,夫君以后就靠你了。”他緊緊握住我的手,由衷的新喜溢于言表,然后他再給我一個急轉彎:“那你打算怎么獲取這些財富呢?”
他這樣的鼓勵讓我感到了欣慰,我的臉上露出天真的笑容:“這個還不簡單,對他們三個人各個擊破,我敢100他們三個人中一定有人知道這筆財富在哪里,對十三姨太最好的方式就是敲詐她,我聽別人說過,如果按照山寨的規矩,私下偷情或者私奔的人,就得綁著喂蝙蝠,想想呀,蝙蝠殘忍吸人的血,哪個女人不愛美,特別像十三姨太這種經典的嫵媚動人的女子,對自己的容顏會更加的在意,這就是她的死穴!”這句話說洋洋得意。
那錦堂總是在出其不意的給我潑冷水:“證據呢?”
我下次又愣在那里,要來要去還是最終的證據,我有些窮詞,但是心有不甘的說:“那還不簡單,看人彪子那個眼神,他身上的香水有她的味道,這個是證據,要出其不意的將人當場抓奸!二話不說,立馬對他們嚴刑逼供,最好屈打成招……”我的聲音的越來越小聲,因為我自己都覺得沒有太多的底氣,我完全是個空想家,實踐的依據都沒有,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一臉懊悔的坐在凳子上,這個是我想破腦袋也無法想象出來的事情,我為自己的幼稚而感到搞笑。
我只能滿臉無奈的望著那錦堂,低低的說道:“我沒有任何辦法。”
“我也沒有辦法證明他們是否聯合串通在一起,今天大伙們都在喝了很多酒,現在是個時機,整個安全系統應該處于比較松懈的狀態,我們趁這個時機點,再去踩個點。我發現在小閣樓里面的一個小木屋,讓人覺得可怕的曹老幫主不知道在哪里?如果能找到他,就能解決我們很多的都是事情。”
這下我興奮起來,加上喝了那錦堂專門來熬制的中草藥,我早醒了一大半,沒等他說完,我早就把黑衣服給穿了起來,他把外衣一脫,其實這個家伙也早已經準備好,我們兩個都穿上了夜行服,我拉著他的問:“但是現在你把狗帶來了嗎?那可是藏獒!”
“放心吧,帶了。”
我們悄悄的從窗那一邊潛伏出去,那錦堂他身手很敏捷,帶著我我悄悄的躲過了巡視者,我們兩個悄無聲息的永不在黑暗里,這些各種過程讓我感覺很幸福。
按照第一次的老規矩,我在閣樓下的小樹林下等他,十多分鐘后,他就把那只母狗給帶來,里面的藏獒興奮的不停的發出嗚嗚的叫聲,那個樣子就像迫不及待的尋找他的未婚妻,這次看來它對這條狗是如此的忠心耿耿,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偷偷的愛起來比較人類的瘋狂。
這個人的狗也是,發出嗚的一聲,看來他們兩個才是真正的郎情妾意。
哦,不打攪他們談戀愛了,也算是做了一樁美事。
然后,我和那錦堂在把那個狗推到墻里,兩只狗迫不及待互相嗅著對方,然后嗚嗚地跑到黑暗之中。
那錦堂把我帶到小閣樓里,今天晚上格外的用心,因為我感到這里產生了一種血腥的味道,就像宰殺了雞活羊。
我緊張的拉著那錦堂的手說:“別忘記七姨太太太說的,這里有蟒蛇。”
我禁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來,但是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些聲音,好像大廳里面有人開門進來的聲音,我跟他立馬的潛伏到黑暗之中。
我和那錦堂對視了一眼,因為這時候有人進來,而不見到藏獒的叫喊,發現第二只狗出現的時候,這個誰也解釋不清楚的事情。然后他們立刻會判斷到,這里面已經有人在打這主意,不管是誰,這種事情,他們絕對會立刻啟動他們一級應急方案,然后把最具有價值的才會被轉移掉,加強警衛連,到時候任誰都沒辦法進去。
正當我們暗暗著急焦急的時候,那錦堂對我搖搖頭,他暗示我一定要控制住,千萬不要亂了方寸,在我們互相交換了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后,我點點頭。
在我們不遠處來了一個山寨的兄弟,只見他戰戰兢兢的手提著燈籠,孤身一個人,好像他在尋找什么或者說,他在等待著什么。
突然間,在大廳前的一棵大樹下,上面覆蓋著很多葉子,葉子寬闊,樹皮幼嫩,蒼褐斑斕,比我同學在過醫院看過的要粗大的很多,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植物。
我以為我是暈了頭,我以為我的酒還沒有清醒過來,或者說我以為我還在做夢,因為我看到那棵樹動了起來,輕微的移動。
我張大的嘴巴,那錦堂緊緊的握住了我的嘴。因為此時那位兄弟拔開草叢,他正靠近那樹叢,一刀劃去,突然間,那被劃了樹空的一下,樹干顫抖了一下,打一聲”哎呀”還沒喊完,那樹剛已經把他的腰狠狠的纏了起來!一圈圈的緊箍起來。
那位兄弟才醒悟過來,他是被一條由枝樹皮顏色一樣大小纏住了,粗糙的鱗片很可能渣著他,略顯尖了腦袋搖晃著,吐著長長的信子,尾巴在他的身邊,草叢里撲騰著。
“救命……”可憐的兄弟絕望的發出凄慘的呼叫!
覺得太可怕太血腥了,我根本就不敢看,那錦堂緊緊的把我抱在懷里,不斷的拍打我的肩膀安慰我。
他小聲道:“估計就是讓活人喂蛇,今天恰好是月初一,每月初一和初十五都要用活人祭蛇,他們要讓這蛇更有攻擊性!”
“還能救他嗎?”我害怕的問。
“來不及了,他身上一定已經喂了某種藥物,也就是說它只是個活人中成藥,就算是把他救出來,可能他也活不下去,因為外面的人已經把他送過來之前,已經就料想到他必死無疑。”
“啊……這太殘忍了。”這比我想象中的世界更要殘忍,是我們孤兒院所不能比擬的,我害怕的掩面而哭。
那蟒蛇太殘忍了,除非把它打死,否則這條蟒蛇就越纏越緊,絕不自行的放松。可是那條蛇足足有一個碗這么粗,四五米長,打死他何談容易?
那錦堂把我放下,他拿起樹棍子,瞄準蛇的頭部,不停打著蛇頭和蛇的嘴巴,那條蟒蛇更加的惱怒,它吐掉舌頭,呼得血腥的粗的氣。但是那條蛇攻擊的銳氣有增無減,不僅人死死地纏住那個兄弟,而且對我們也是進行了攻擊,那條蛇仰著腦袋向向我們發動了攻擊,嚇得我尖叫一聲,四處逃竄,根本沒有反抗余地。這時候我們根本不敢開槍,如果開槍就會驚動所有的人。
趁著此時蟒蛇拖著那個兄弟鉆進草叢中……
我們根本束手無策,我極度恐懼著,心里又著急,內心的也是一陣陣的絞痛。那位兄弟絕望的哭聲漸漸的微弱,我聽不出任何的聲音的來源。
接著草嘩啦嘩啦了響起來,那條蟒蛇看來已經放開了那個兄弟,仿佛要從我們這里游了過來!那條蟒蛇吃掉我們所有的人!
危難之際,赤手空拳打死蟒蛇目前看來是難上加難。
那錦堂再也不敢有任何歧義,拉起我就跑,那大蟒蛇正在要追上我們,遠遠的我們就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離我們越來越近了,濕濕的在草叢里發出嘰嘰的聲音,那只能奮力的拉著我跳出墻外,我這才癱軟在草地上,骨頭像癱軟一樣。
但是很奇怪,那條巨大的蟒蛇并沒有越墻而追逐我們,它只停留在墻根邊,血腥味就仿佛就在我面前,我膽戰心驚的,雙腿不停的打顫子。
那錦堂急忙拿出一個口哨,然后把狗帶走。
有種奇怪的念頭:這里充滿了一切的恐懼,緊張得口又苦又痛,那被什么東西粘住了一般?一個大膽的念頭,我猜想,喝砒霜大概有這種感覺吧。
那錦堂安慰我:“現在沒事了,蛇不會出來的,因為我剛才聞到墻邊上鋪滿了一陣陣的雌黃,這是蛇最大的忌諱的東西,它定然不會趕出來。”
我依然在小樹林里面的那錦堂十幾分鐘,那錦堂把狗送我回來之后就過來接我。
這一切發生事情太過突然和急速,根本沒有給我們來得及反應,就如七姨太所說的,這個閣樓藏著驚天動地的秘密,這秘密會是什么呢?越來越玄乎了,有藏獒把守,現在又加上大蟒蛇守護,這里面還有多少個機關在磨刀霍霍等著我們。
這是個未知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