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鐘過去之后,我們梳妝打扮之后就開了門。果然是為兄弟,恭恭敬敬的在門口等著我們,把我們接過來去參加他們的他們的宴會。
這個山寨必須有上幾十年歷史,財富的成績一定是非常驚人的,沿著一個上坡路走到幾十米之后,來到一片豁然開朗的平地上。平地上擺了幾十桌酒席,只有一兩百名山寨兄弟圍在各自的酒桌上。
每個位置上都坐滿了山寨里的每一個兄弟,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身上都佩著刀。一幫山寨兄弟本來是有說有笑,正在喧嘩著,但是就我們兩個走進時,聲音突然的安靜下來,皆冷冷的一言不發,冷冷的注視著我們兩個,不少人還甚至面露兇光。
整體看起來有些怪異之極,這哪像是快和輕松的飯局啊,明明就像是一場鴻門宴一樣。
最上面的是一個是一個主席臺,剛好在大廳的門前,大廳上方懸掛著一個牌匾,名曰:聚義廳。
主席臺放著一個長桌子,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特色的酒,當然,山珍美味是自然少不了的。讓我們料想不到,那個里面還有我們搬來的花雕女兒紅和那一盆乳豬,作為東道主的他們,在這種場合布置這么奢華的飯菜,也算是彰顯了他們的身份。
桌上一共有六個位置,在山寨兄弟的引領下,那錦堂坐在主人左邊最珍貴的位置,我坐在那錦堂的旁邊,算是他的夫人。彪子坐在末位,看來他在這個位置的尊貴上并不是最厲害的。至少從位置的排序上看著,前面至少還有四個人,嗯,也許他二當家也就是徒有虛名而已,不過是掛了個圖名,真正厲害的角色我們一個都沒有見到。
彪子一臉春風得意,笑意盈盈的抱拳道:“湘老大來此多日,一直沒有跟你好好的款待您,實屬我的周照顧不周。今天難得好日子,山上的幾位當家的剛從外地回來,這不股還沒坐穩,就馬上來拜見小老大。”他說話是一點真誠,一點虛情假意都沒有,我心里暗想他不去說是說唱,真是浪費了人才。
什么剛從外地山上回來?那是不可能的,有什么事情能讓幾位主要人物當家,貿然地脫離這里,這種不安全的做法,就是三歲小孩都不可能去做,他們仇家這么多,一旦仇家隨著他們的行動,他們離開山上,簡直就像魚離開了水一樣毫無作為。
我的那錦堂相視一笑,那錦堂哦,轉身面對微微一笑的說道:“我們來這里就是給你們添麻煩了,你們優勢還是熱情款待,確實是太客氣了,不知道今天身體好點了沒有?我可是很想去拜見他,不知道身體是否還見了,啊,我記得我們兩年過來的時候,老爺子上次身體還肯定了,怎么說倒就倒了,真是,還是要萬分小心才是。”
彪子的神態顯然遲疑了一下,他頓了幾秒鐘表示,小眼睛骨碌碌轉了一下,不過他這次反應過來馬上反應過來,露出一副耿直的樣子,站起身來抱拳道:“多謝小老大關心,老爸眼睛好很多啊,現在可能開口吃點稀飯了,但是還是要躺著床上休息而不能動,所以非常抱歉,今天他不能出來實習,大夫說他至少還要休養半年。”
那錦堂一點緊張和關心的道:“是哦,這樣啊,是,因為我曾經在國外留學,學過醫學,對醫學有尚有幾分把握,有機會讓我跟曹老幫主把把脈,是,上次我對他笑進了一份孝心,他從小沒少,給糖我吃呢。”是他說這句話心不跳臉不紅的,我還真的不知道他從來沒學過醫學,難道就會從山上拾些中草藥來給自己治療,也算是懂得醫學嗎?是,我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是,我知道他可能是在將他一軍,因為我們經過分析之后,曹老幫主并沒有生病,而是被軟禁或者是下毒,如果是被軟件的話,他們打死都不會讓我們出去找到,當然如果是毒,那也很好判斷,嗯,仔細看他的臉色,長眼觀色,難免除了幫主還會有一絲清醒,除非完全是個死人,那就不必像我們開任何口。
按照目前的情況分析,他們現在目前還不能把我兒子做事,如果一旦把曹老幫幫主作死的話,那這個局面就會實時控制,畢竟在這個山寨里,對曹老幫主忠誠那是無法用嗯,計算衡量的。
最后的權力也不會最終落到十三姨太的手上,因為按照山寨里面的規則,嗯,只傳男不傳女,首先排在第一位的肯定是他的兒子,如果他兒子不能上路的話,也絕對會是從涉及的第二把手第三把手中從中挑選出來。
然后七姨太太當時跟我們分析的:其中的兩位都是俱內的江湖男子,他們兩個跟曹老幫主一起闖江湖,打江山,而且還是桃園三結義。按照江湖的規矩來說,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還是自家大哥的寵愛的女人,所以就算他們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更不可能為了這個女子,讓自己的一世英名給踐踏了。
誰不珍惜自己的羽毛呢?這些人比誰都要聰明和通透。所以當所有證據都證實指向,其余他們一伙人的問題是,這兩位當家也不敢有任何的動彈不語,因為這個畢竟涉及到曹老幫主女人的家事,他們瘋了才會去管這幫女人們爭鋒吃醋。
所以我敢打賭,十三姨太太把目標轉向了比較好控制的彪子,她大力的扶持彪子,并通過曹老幫主的正式授權,讓彪子只在這個山上擁有一定的權勢,當這些錢是在彪子手上說,其實就等同在她的手上。
我想到這里的時候突然一個驚醒,原來這女人想的事情真的是很多,而且很長遠。
我突然對彪子說道:“你身上有股很好聞的香水味,怎么,怎么樣?你也喜歡用香水嗎?這可是我們村最好聞的香水,可是專門為女子專門提供的是稀缺的東西。在你這里聞到真是非常的難得。”
我的搭檔那錦堂裝起來也不是蓋的:“我敢說彪子兄弟一定從花叢中來。”
我搖搖頭,立即反駁道:“你根本就不懂,這可是女人香的胭脂粉,讓我想想,我們山上女子不多,哪個是你的相好很永遠很簡單,只要聞著這個香味在看對方香味就知道了……”我表現的極其認真,好像很嚴肅的說。
那錦堂哈哈一笑道:“不要亂說,我們的彪兄弟至今尚未娶親,當然這年華正好,不知哪家小姐都有如此的慶幸,是,如果你們喜結良緣時,我可過來討杯喜酒喝喲,恭喜恭喜了兄弟!”
在我們兩個一唱一和的周旋下,彪子一愣,急急忙忙自己的衣袖,左嗅嗅右嗅嗅,一臉的十分焦急:“小老大說笑了怎么可能呢?不可能有這些回事情呢,我剛剛把那衣服給換了。”當他意識到自己思考的失言的時候。
啊,我笑得更加克制了。想不到經過我這一炸,原來他真的跟某位帶女子去約會去了,而這位神秘女人會是誰呢?我要的神秘到以至于來吃飯還要換衣服,難道他們不是光明正大的嗎?而且偷偷摸摸的需要去掩飾些什么東西嗎?
沒想到七姨太在給我們提供線索,和現在他露出馬尾的樣子,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他必有內情,如果分析沒有錯的話,這一切的矛頭都指向神秘莫測的十三姨太。
一臉緊張的彪子急急忙忙向我們道歉道:“兩位不好意思,你們先坐會,我到后面去看一下后廚是否安排好了,請稍等一下子,幾位大哥馬上就過來了。”
看著他慌不擇路的走,我跟那錦堂相視一下,我低著頭跟他耳語道:“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我敢肯定,他等會過來時肯定換了一件衣服,這不可能再穿這件過來。你要不要賭我?可是要賭一條金條。”
那錦堂勾唇一笑,邪惡張狂,更像桀驁不馴的一個男子:“不賭,我同意你的看法,他不僅換了那件衣服,而且我敢說他肯定在,他的衣服都加幾個大蒜花椒,這是用了亞制身上的味道的東西,而且我也敢跟你打賭,剛才他的身上并沒有任何味花香,就像剛才他去了哪里,他也一定早把這個衣服給換了。但是只是他心中有鬼,所以才會疑神疑鬼的認同你的說法,你將軍了他,干的漂亮,我的小貓。”
我很高興,難得他這么樣來贊賞我,他察言觀色的苛刻,對我來說是極其難能達到的。我笑了一下,眼珠一轉,說道:“看來,你和我想的是一樣的,說不定你還是和我一樣聰明的腦袋,孺子可教也。”
那錦堂就發出哈哈的爽朗大笑,桌子上的山寨兄弟們看到我們的如此的開心,不知道我們在聊什么內容,但是他們的眼光其實向我們望過來,我從他們眼光中看到了幾分警惕,和幾分慎重,全無那種自然的表現。
那錦堂在現在這個時候就牽著我的手,用力按了下,我理解他一直在叫我稍安勿躁,越是危險的時候,越要表現出越平靜,我們不能讓他們看出我們任何的害怕和風吹草動。
我們就像置身一個巨大的棋盤里,除了我們兩個人,所有人都正在磨刀霍霍的,他們現在都是在等待著最高指示,要么今天晚上痛痛快快的喝一場,那么就對我們兩個進行絕地追殺。你想著這兩種結局的東西,很大的關鍵點在于我們的表現。
既然彼雙方勢力懸殊,當然保命是首要的第一位,硬碰硬,剛對剛,這是最下策的行為,當然也是匹夫的行為。像我們兩個如此高智商的人,怎么可能去做這種虧本生意的買賣?
在我們目的沒到達之前,表面上的和平是必然要維護的,我內心也在暗想:那錦堂能做到如此的清風云淡,我正在納悶他到底是不是還有后招?迫使他的武功真的是不得了?我很有點生氣,他居然沒有告訴我最后徹底的方案,只是告訴幾個字,稍安勿躁。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兩袋粉未,我想這個關鍵時刻一定要用到場合了來,內心是有很多小興奮,我就不知道王老爺子給我這些東西是否如我給他們說故事那樣很厲害,效果很好。
我打了個激靈,如果根本沒有效果那怎么辦?我聽了我根本沒有試過這個東西的效果,千穿萬穿,西洋參千萬不能穿呀!
我緊張的樣子讓那錦堂看在眼里,他眼光看到我手上了,緊握的拳頭,他說:“難道你還想用這兩包東西去試試?”
我驚慌的望著他,點點頭,后搖了搖頭,無力的吐槽道:“我不知道它會不會有用?沒試過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