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綿堂嚴肅的,有條不絮的處理著這些黑衣服,只是這些衣服都燒成了灰,而且還不能一次性把它刷完,要慢慢的處理。
燒成灰的衣服,以后用一個小紙包起來,我知道這個是他留下來的證據,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這個痕跡,我敢肯定對方已經發現了他的衣服,如果通過一把衣服尋找的話呢,那一樣能找到他。
看到那綿堂嚴肅的表情,我知道事態是比較嚴重的。我走過去低聲的問他:“被發現了沒有??”
他笑了一下,但是我看得出他笑容背后有一些謹慎:“差點被人發現了,不過,他們發現了這身衣服,這身衣服上有一些中了弓箭的痕跡,我們必須馬上把它處掉,如果山上的狗通過這些痕跡來聞,就會很快的發現了我,現在好了,現在處理完了,沒什么大不了的。放心,一切有我在。”
我緊張了,不安的檢查他,看他是否有受傷。他笑著牽著我的手說,但是我感覺他的拒絕讓我摸到他的左臂,從他僵硬的左手動作,我發現他已經受到傷害。
他苦笑了一下,那個笑容有些勉強:“沒什么,只是受了點輕傷,我剛才已經把給拔掉了,應該沒什么問題。”他頓了一頓,以后接著又在用嘲笑著我,“我還想象不出來,剛才一副大快人心罵街的樣子,這才是我小可乖乖的英雄本色,誰的可真像啊,誰教你的,原來你為我吃醋的樣子是如此的可愛,剛才要不是你,我差點都露餡了,再晚一分鐘不標準他們一定會闖進來。”
想起剛才那一幕我都還是膽戰心驚的,因為剛才那只是根本控制不了,如果發生了任何的差池,我們將無可辯駁的成為被嗜殺的人。
我現在是六神無主,一切以那綿堂來為依靠,我問他:“現在我該怎么辦?等一會兒30分鐘之后,我們要去出席他們的酒席,這時候怎么辦?到時候你的傷口會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那綿堂痛苦的哼了一聲。
我趕緊拎起他的衣袖,他之前是不讓我看,但是任不住我的控制,天哪,他的傷口,又中了一個山寨特用的飛鏢,那里有肉皮已經撕開,可以想象出當時他有多疼。
我心痛得快要掉下眼淚,趕緊拿出些白布條幫他包扎,我們現在一點藥都沒有,如果此時我們要要的話呢,更會引起對方注意,特別是這種創口上藥。
他有些虛弱的坐在凳子上,他從衣兜里面拿出來一些草木的葉子,這些草木葉子是我們常見的是中草地藥,他對我說:“現在關鍵時刻沒有辦法,你先把這些藥把他們搞碎之后,敷在我的手臂的傷口上。”
我關切的神情讓他有點不得放松,他故作輕松的笑了一下:“放心吧,你是我的福將,什么叫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而且這些中草藥是純天然的,以前我們在山上遇到問題的話,直接把這些藥敷在手上,在傷口上都是很好的,你知道蛇為什么會用此草來會治療自已的傷口嗎?就是因為這種草藥有治療的作用。”
我小心翼翼的用嘴巴中草藥絞碎,嚼碎之后輕輕地敷貼在他的手臂上,然后用白布幫它緊緊的包好,并且幫他穿好衣服,好在此時恰好是深秋,他穿的厚衣服,所以根本看不知道他傷口有傷,如果他說不出來的話,這一點不會引起人懷疑。
現在就剩下這些灰土怎么該處理?他告訴我,把這些灰土放在我們衣服包里面,等一會出去的時候,小心翼翼的一路沿途走,一路把它灑在路上就可以了。不過他慎重的提醒我,千萬不要一次性丟太多,讓證據隨風飄散。
這時候我們也做好試妝打扮,等他們來安排我們過去。
突然傳來一陣狗叫聲,原來狗東嗅嗅西聞聞,已經尋到了我們這邊。但是在不遠的地方,狗很快又失去了嗅味道的目標,因為那綿堂已經把衣服給處理掉了。
失去目標之后的狗,非常急躁,不停的狂叫,結果那個狗跑到了一個一棵樹上不停的吼,我真心很緊張問那錦堂:“他為什么對著樹上不停叫?”
“那叫做調虎離山計,剛才我把飛鏢的放在上面,它現在是味道尋到這里來了。”
果其不然,一個身手了得的兄弟迅速的爬上這棵大樹,然后找到了一個帶血的飛鏢,除了這些東西什么也沒找到別的。爬樹上搜索的兄弟大失所望,他朝樹上大吼:“什么都沒有,只是一個飛鏢。”
然后他把飛鏢往樹下扔去,幾只兇惡的土狗往上鋪上飛鏢。顯然,這個飛鏢就是他們的最終的目的。
彪子惡狠狠的說:“又讓他跑了,看來這個還是高手,能爬這么高的樹,不過放心,他已經中了我們的飛鏢,他應該受傷,該是跑不遠了,現在立馬給我封住整座山,所有的兄弟,一個不留的出來給我巡山,山下的父老鄉親們配合我們,進行方圓十里的搜索工作,一只蒼蠅他都休想逃得出去!”
就在這時。
我跟那錦堂從房門出來,此棵大樹離我們住房大概有200米之遠,我們剛走出來的時候,彪子立馬看見,立馬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抱拳道:“對不起老大,剛才有多有打攪,打擾了你跟嫂夫人的休息。”
那錦堂擺了擺手道:“自家兄弟不用如此客氣。怎么現在發生什么事啊?怎么這么多人?就是說真的像你們真的有刺客嗎?需要我們做些什么的,我們鼎力的幫助你們!”
那綿堂只是給人彌補威嚴的小老大的形象,但是他的形象受到了旁邊幾位兄弟的質疑。因為剛好這幾位小兄弟剛好就是經歷過我耍潑賣傻的樣子,嗯,我我在想他們心里肯定在想,這有什么大不了的,現在道貌岸然的樣子,如果剛才也是個怕老婆的人,和他們沒有什么太大區別。
那錦堂咳嗽了幾下,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只是我狠狠瞪了那幾個兄弟,表示只是因為他們在亂說亂想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幾名兄弟收到我惡狠狠的眼神的時候,也急忙低下頭來。
我心想,那錦堂的光輝形象徹底的給毀了,以后江湖一定會是有傳聞:他是個懼怕老婆的人,但是好像這個稱呼也似乎還是很可以的,愛老婆有什么不可的,難道也怕大大方方的不敢說出來嗎?真是可惡的男權社會。
萬萬沒想到,彪子突然拉著那錦堂的手,露崇拜的表情:“老大聽說你武藝高強,能不能跟你比劃一下?兄弟們對你如江河之水敬仰你。”
沒等那錦堂同意,他向旁邊人做了一個眼神,他旁邊的兄弟就動了幾招來個展翔老鷹向那錦堂飛撲而來,看來此兄弟拳腳了得,每一招一式,都透露著陰狠。
這個事情是很明顯對方想試探那綿堂身上是否有傷,如果那錦堂伸出任何破綻,也會遇到不便的麻煩。
帶著那錦堂輕輕的一笑,來個飛蛾撲火,立馬伸出根本就不給對方有任何拖延的余地,一腳把他給撂倒了,并且拳腳相用,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到他的胸口上,那位兄弟砰了一聲就飛到樹上了。
那位兄弟像個軟面條一樣癱軟在樹下,口吐鮮血。
胡彪子只看到此情此景,馬上又換了另一個面孔,他惡狠狠的踩著那位兄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看你這次管的天連,小老大你都敢挑戰,難道你不知道小老大的武功了得?豈能是你這個匹夫所能就能制服的。還不趕快謝過小老大,他沒有殺死你,算你是大恩了!”
看來那錦堂這一招是想速戰速決的解決這場打斗,這一招果然很有效果。那個人使出了全部的力氣,但是我很擔心那綿堂傷口會裂開,他只是輕輕松松的在做了一個大兒展翅的動作收尾。
那綿堂臉上露出了一絲冷,讓人不可抗拒殺氣,他只是冷冷的望著吳彪子說:“你們這位兄弟可以剁了一只手,要想他以后再也不敢如此不敬,我從來還沒聽說過,有誰敢在我面前這樣做,留下他一只手也算對得起他。”
彪子只聽到此話臉色大變,看來他也是個狠角色,他二話不說的,抄起手中的刀朝位兄弟手剁去。
血流如注!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
就是那綿堂能用狠準穩給他們一個嚴厲的警告,誰還敢再越雷池一步,那對不起,他那真不愧是真正的小老大。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如果所有的事情都這么突然的發生了,他們望著這個小老大的陰狠毒辣,分別就是條毒蛇,在這些人他眼里,他是才是真正的王者。
這些變化繽紛繚亂,不是那個懼怕老婆的男人!原來那一切全是假象。
那錦堂身上全部發出一個冰冷的死亡氣息!更讓你意想不到的事就發生了,他好像是沒發過這個事情一樣,對著胡彪子笑意盎然的說:“不是為我們準備餐宴席嗎?”
彪子一愣,隨即點頭唯唯諾諾道:“哦,好的好的,我馬上去通知,但是對不起小老大,可能事情有變,剛才發生的事件之后可能我要請示一下知會下十三姨太。現在我們當下最大的任務是要盡快的抓住那位刺客。可能不能周詳的招待著小老大。”
那綿堂和顏悅色的說:“我們跟胡老幫主都是多年的好朋友,不會為這點小事情而斤斤計較,現在真的是要把刺客先抓到,難道他會沖著什么來,所以他為了保證胡老幫主的安全,一定要抓住它,我們吃飯事小,我們就在房間里不動,然后呢,你們需要我們的話我們會幫助你們。”
胡彪子是一臉的激動,感動著:“謝謝小老大的鼎力相實,如果這次有小老大有大的幫助,我相信我們一定很快的把這個事情給破解出來。等我們山上這邊解決危機,到時候會好好的款待小老大。”
我察言觀色的看著四周,然后我故意的到樹上旁邊看看情況,他們已經對那綿堂放松了警惕,這是我們想要的預料結果。
我說:“我也快悶了一天了,大清早的被你們吵醒,現在又回房睡覺,我可不干,好歹我是江湖人士,幫你們尋找下也是沒問題。”我故意把自己吹的像將神兵天將。
那綿堂也對他們說:“如果各位放心的話,我帶著我的,就在四周在這里走動一會,如果有特殊情況遇到刺客,我會提前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