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兩名跳舞的人又走上舞臺只要走上舞臺。
這個是一個古典的美人,她那驕傲的樣子好像有一種超然于外的表情,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觀眾的存在。吉他彈奏來了一曲快節奏的音樂,旁邊的薩克斯也悠然的吹著,那種音樂節奏帶這一碗深沉,這時候倒有點像我們中國戲曲的風韻。一名帥氣的男子上前來合舞,伴奏的想開身,吧嗒吧嗒的平穩的節奏。
在舞臺另一邊的一些舞蹈者就開始喝彩助興,他們跟著音樂不停的擊掌,手掌打的啪啦啪啦啪啦的響,這節奏越來越快,直到這房間全聽到腳步踢踢塔塔的舞步回聲。
氣氛越來越熱烈。
表演者分別用腳尖的皮鞋沾地、腳跟和前腳掌打著節拍,他們變換著各種不同的節奏組合,表現出各種不同的情感節奏,隨著音樂的起起伏伏,好像漲潮的浪水,一浪接一浪,洶涌而來。
他們身體突然又分開,突然有緊緊的靠攏,表現出一種濃濃的愛恨情仇的情感,盡管他們雙方身體太多接觸,但是好像后面是一種最原始的之類瘋狂,一種刻苦銘心的愛戀,一種無法自拔的苦戀,不忍心離去,我不敢離去,更不愿意離去。
當這個舞蹈達到了狂熱的表演時。舞臺下的觀眾都情不自禁的尖叫起來。
所有的燈光驟然熄滅,在黑暗中停留了一分鐘,繼續燈又亮了起來,在這個擁擠的小酒館里,人群發出了一陣喧囂聲。
我竟然發現自己跟所有的觀眾一起狂歡亂叫,我伸出雙手不停的擺動,這是一種很興奮的感覺,一種治愈人生的痛快。同時我也察覺到自己的……愿望,我感到有一種不好意思,我簡直有些不大敢接觸那錦堂眸里灼熱的的目光。
我的垂下的目光掃了一下桌面。
在返回我們酒店的途中,牽著我的手默默的走,我兩句都沒有說句話,走到我的房間門口,我轉過身說:“今天真是個……”
沒等我說完,那錦堂的雙唇貼在我唇上,我伸開雙臂,他把我緊緊摟在懷里。
“貓九九……”
同意他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然而我最后一點意志力迫使我說:“好累呀,整整一天了,我一會有可能就是倒頭就會睡的。”
那錦堂站在門口伸手扶住門框,擋住我的進去,聲音有些動情:“貓貓,什么時候才可以嫁給我?我還要等你多久?我有些等不及了,怎么辦?”
雖然我是我拿菜刀哄人砍來砍去,但是難免心慌如脫兔,難道他真的會獸……爆發?那錦堂身體……現在在我心里沒有那么恐怖,但是如果跟他在一起,我的心會踏實許多,但是我的……到現在依然沒有完全準備好接納他,因為是白薇關系,可是,那事也是遲早的事……
我咬緊牙齒,輕輕的搖搖頭,有些抱歉的看著他。
“再過一些日子。”
“好,我等你,如果真的有忘川河,我一定等著你,不管多久,一定帶你渡河。”
“嗯。”
“嗯。”他不舍得望著我,我正在狠心的把門關上了。要不然下一秒我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這幾天我是玩的很開心的,我感謝那錦堂對我的溫柔心,我從來是越來越佩服佩服他的膽魄。那是我沒見過的性情。鬼哥個謹慎穩重的人,宋達是一個溫和細膩的人,汪銘九是一身是膽的江湖俠客,而那錦堂,他有時候冷若冰霜,有時候疾如閃電,他身上那種傲視一切的氣勢,對我來說很是新奇,他的博學多廣見識,我簡直要仰視他了。
第二天我們就坐車子回到我們我們的城市。
我以為他在生我的氣,我只好嘀嘀咕咕:“哪有這么猴急的。”
那錦堂哭笑不得,他嘆了口氣,停下腳步專注的看著我:“貓九九,我沒有生你的氣,好歹我也算是個成熟的男人,你不要這么久不答應我,你會把一個好好的機器搞好。”
“為什么這次會搞壞?”
那錦堂笑笑不語。
突然想到什么的時候,臉頓時紅了起來,頓時想給他一個無敵飛腿,我紅著臉跑開了,眼前的這種事,在孤兒院的時候,院長嬤嬤教導過我如何去勾引男人,如何更讓他們開心,如何跟自己更有魅力,我這些都是理論上的東西,用到現實世界中,我還真的沒有操作過。雖然以前別引誘過宋達,但是那是帶有目的性的,更多是胡鬧行為,我這叫做有心有那個心沒那個膽。
昨天晚上看到那錦堂灼熱的眸子,我敢說我的心一定是亂極了,這樣的男子多少個人能能抵抗的住?我感覺自己快要兵如山倒。
我知道那錦堂沒有生我的氣,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下來,看著路邊新奇的東西,又忍不住問長問短。看到好多好玩的,就沖上前去親自挑選,因為我要給小馬六他們送禮物的嘛,再說了他欠了我這么多債。那你不打算給我現金,這句話我只好把這錢通通花在購買東西上,只有挑選好的,心里那錦堂隨后付款。
在回程路上,那錦堂帶著我坐車回去,一路上我的話依然不少,因為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新奇了。無論我問什么,他都會耐心的溫柔的回答,他的嘴角微微的往上翹著。
那錦堂寵溺笑著:“我都沒發現,你堅硬的外殼下面,原來有個嘮嘮叨叨的大娘的潛質。要這么下去,你會把我也變成一個話嘮的。”
“說嘛,你不是說了嗎?這個在我們泱泱的大國還有很多事情我根本不知道的,古人有云,行萬里路,讀萬卷書。我就不打算讀書了,以后要多出來看看。告訴我深圳還有什么好玩的東西?”
回到王公館家中,我們兩個人共同去給老爺子請安,老爺子并沒有我們想象中這么熱情,淡淡的問著那錦堂:“你們去了幾天可好?生意上的事可別丟下不管了。”
那錦堂是一個孝子,孝順的回答:“沒敢忘。”
我這次學聰明了一些,把買的東西特意包了一份恭敬的遞給老爺子:“在那小鎮買了一些桂花糕,還有劉叔花生餅,脆香甜甜圈,西洋人的手藝,倒是不錯,你也嘗了新鮮。”
王老爺子微笑的點點頭,在一旁的吳媽接過,心里有些不悅,全部表現在臉上,他抬手說:“你們一路上奔波,早點睡覺吧。”
我和那錦堂退了出去,那錦堂倒沒有說些什么,我倒是長長呼了一口氣:“沒想到這么順利。”我一直以為我們推遲了幾天回來,會被強勢的老爺子訓斥一番。
我的內心始終覺得有些不安,老頭子的強勢性格我是了解的,他這么平靜反倒讓我有點異樣,我進去問了那錦堂:“會不會有問題?這也太風平浪靜了吧,風平浪靜的湖水上小心有妖。”
那錦堂吃吃的笑著,他急著要出去辦事,他就吩咐我道:“今天處事也要小心些,盡量順從,有時先應著,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我點了點頭,這種感覺怪怪的,那錦堂已經成為我最信賴依賴的人。
果然到了下午的時候,正準備要出去,王老爺子就坐在大門口,他看著我,都有幾分老頑童樣子,就像小孩子吃不到棒棒糖一樣賭氣的坐著。
我潛在的意識在告訴我,這個老僵瓜又想再做作妖作怪,就和牛八一樣,收拾我這個丫頭片子,是他們萬事如意人生中最快樂的之一。
我絕對不讓他騎在我的脖子上,雖然對老人而言我是孝順的,是尊重的。但是千萬也不要認為我是一個慫蛋,我喜歡競爭,越有競爭我越感到滿血復活。這好像是給我充滿了一絲生機。
我貓九九拿著一把菜刀,行走江湖,從來沒有說過怕字的。
我的策略是先禮后兵,如果他以此要挾我,那我當然也不會客客氣氣,打他罵他揍他,我肯定是不敢的。但是我可以走,說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再說了,這個老醬瓜不是曾經答應過,要給我一筆不菲的財產。所以我內心是極度的糾結,想妥協來著。
潛伏內心的火爆脾氣,一不留神就會點燃。有時候我會想,我的父母會是怎樣的人?難道他們也是這樣火爆脾氣,手起刀落,愛行走江湖,追求自由自在的人嗎?我從來沒見過他們,我看到那張他們的天倫之樂,偶爾也會想,那錦堂是否會偶爾想起他死去父母?
我不知道。正當我在胡思亂想之際,老婆是白手讓我過去。
我走了過去,并且客客氣氣的問他:”老爺子,今天我給你帶來的東西都吃了嗎?味道可好。”
“味道好是好,可是總不會是新鮮的。”老頭子,一臉平靜的說。
輕輕的說解釋道:“老爺子肯定是新鮮的,剛出鍋我們就叫他幫我打包好以后就買了,來回時間不過是6個小時,,那錦堂還要求我用保溫杯子把它裝起來,就是怕你吃不得冷的,傷了胃。”
“這也算是新鮮的嗎?為何吳媽做好飯菜都叫我們吃,那才叫新鮮。”
“你的意思是……剛出爐的?”
“我的意思是就很理解的意思。”我有時候真搞不明白他們這些人說話做事都喜歡繞來繞去,為何不直接的說出來?要吃剛出爐的。
“……沒有剛出爐的”
“就要剛出爐的。”王老爺子固執得像一個小孩,一副得理不讓人的姿態。
“所以呢?”
“你說呢?”
“帶你一起去?”我試探的問他,這個答案呼之欲出。原來他生氣原來是我沒有帶他去嗎?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跟著玩一局,長途奔波嗎?再說了,一對年輕男女,他去了干嘛??當電燈泡?
我終于釋懷了,我笑著說:“聽話哈,下次一定帶你去吃,剛出鍋的。”話音剛落,我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我簡直用跟跟二狗子說的話,簡直像是在逗一個小孩,不可以的,別對我面前的人聞風喪膽的曾經老大說,而且他現在的長輩。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說話有問題,紅著臉笑了笑。老爺子默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