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當尊重了也是,但并不代表他們認可老爺子的所作所為。
“過去二十年里,你們一直把我當作對手,超越我,其實也發生過不少快樂的事情,但是多多少少我們我都是這樣一路風風雨雨走來了嗎。多年來我們都是雙方都消耗了不少,你們現在公司可越做越大。大到可以在這個城市一手遮天了,已經沒有人再給你們更厲害了。”
張成林邪惡了一笑:“我們仍在努力。”
王老爺子點了點頭:“我們現在的公司早已經做了轉型,現在生意很難做,我的兒子那錦堂他只喜歡做一些實業,都是小打小鬧的事情,入不得你們的法眼。我也算是從這里退下來了,所以你們可以省省心,不必再追究我,更不必再想方設法超越我,因為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老爺子,你這么早就退出江湖了,你不怕我們把你的公司給吞了嗎?”張成林咄咄逼人說道,“你們這個小老大可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做起事來比我們這一輩人還要心狠手辣,刀起手落。論計謀,論謀略,我看很少的人在趕上他了。”
“不,不,”老頭子說:“我找你們來并不是想和你們談條件的,而是想和你們和解的。在我這個年齡,請允許我把自己的一些人生感悟告訴你們,不要把錢財大過天,如果事實上告訴你,可能會發生悲劇的可能性,整個歐洲已經發生了大戰爭,戰爭的危機很快會出發到我們這邊,別看我們歌舞升平,十里洋場,到時候誰說了算呢?到時候手上的紙幣一文不值,還不如來幾個白色的饅頭來的實惠,真的,我們無法預知明天會發生什么事情?所以管好自己的本分。可以說我向你們說這些肺腑之言,是現在幫你當做朋友而不是敵人,請你們權衡利弊是否要接受我的好意。”
張成林又邪惡了一笑,笑的很猖狂:“如果你完全退出這個江湖,你的關系對我們來說又有什么用呢?”
霍焯山和杜少卿都沒有笑,他們是高智商的集團首腦,怎么可能不聽聽老爺子的,話中有話。他們在等待老爺子的回答。
“如果將來得到得到我的幫助,”老頭子真誠的說:“哪怕就算是微不足道的一些幫助,老天爺早就開好了很多的商品的價格,是否真的要待價而沽,看你們的了。”
霍焯帶著一些敬畏之意對對王老爺子也是點了點頭。“這么多年我們就算是老家伙,就算是風雨過來的人,在我們所處的年代,應該算是最有決斷力的人之一,”他說:“既然你要你退出江湖,讓你的兒子來繼承你的所有財產,當然和氣生財,大家一起共同發財是好的。”
“可是你們都沒有打開你們的賭博網絡,這個網絡大家沒有得到有效的分享,怎么才能和氣生財呢?不就是一句空話嗎。”三大亨之一的張成林在一旁故意的說起。
“很好,很好。”老爺子說:“作為回報,我要提醒你們,和運漕幫的人內部出現一些問題,你們可以直接找他二當家的,但是任何時候都都不能信任他,這個人極度狡猾,你們可以查查看他最近跟誰走的近,你們的貨大概很大,不過還得靠他來貨運吧。”
“這事情我們內部解決。”張成林極度的自負的說。
“如果你們能內部解決,為何這一個月來其實沒有人會上岸?”王老爺子也是一語擊中他的軟肋,“他的山寨,難上更難下。去拜見他的兄弟多半都是回不來了吧。”
張成林的臉抽了一下。
王老爺子繼續說:“當然,你們的事其實也是我的事,去找個城市商會的事,如果大家相信我,我倒是可以派人到山上去查看一番,我想和你找到的工作還是給我這個面子的吧。”
杜少卿拱手抱拳道:“有勞王老爺子,如果事成之后,那錦堂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要牽扯到我的網絡利益就可以了。”
然后他們互相舉杯問候,大家各回離開。杜少卿在在車里面說:“剛才王老爺子寶刀未老,思想清明的很,他雖然現在退下來了,他任何細節都還在影響著仁晟社,他才是真正的幕后核心直到他入了棺材那一天。”
霍焯山也點頭道:“我們對這個老家伙不能掉以輕心,雖然大家表面上還是該和和氣氣的,但是他從來不做紅樓生意,都不做毒品生意。這個是跟我們有矛盾了,我們無論如何要記得逼著那錦堂打開這個網絡。”
早就氣得去暴跳如雷張成林不屑一顧堅持有自己最原始的觀點:“對,大哥說的對,他既然不打開紅樓生意,又不做煙土生意,跟我們只是兩個世界的人,也就是說他跟我們自己矛盾沖突的人。他跟你說吧,實在不行給你打一仗吧,哪有這么多婆婆媽媽跟他繞來繞去。”
非常穩重杜少卿他非常的看清楚現在目前的局勢了,河運漕幫現在他們無法打入進去,不是他們沒有這個財力,河運漕幫,向來也是坐山為王,而且他有一支非常龐大的自組裝力量,強攻上去大概是兩敗俱傷。就算你打得贏上去也會被江湖所恥笑,用武力去解決的問題只會掉了面子,又掉了里子,當然如果有個中間人去和解調解,一直了解內幕情況,那是最好的。
有誰比王老爺子扮演那個角色更重要呢?和運漕幫如何都要賣老爺子幾分面子,如果在期間進行周旋成功的話,那當然是多方的雙贏局面。
想到此,杜少卿倒也很淡然:“我看還是要老爺子先試一試,實在不行,我們再另外想別的方法。同時話雖如此,誰都不敢肯定老爺子是否真讓出這個位置?是否真的有那錦堂集體就在這個位置,我們依然要保持對他10分的警覺,因為我沒有辦法100的保證他不是在做戰術上的拖延時間,畢竟我們最近傷筋動骨,斗過一次……”
結果,雙方對這次的會面都感到相當的滿意。確實大家在那錦堂身上目前沒有看到任何的威脅了。
最后王老爺子還拜見一個神秘地下組織。
金秋十月的一個下午,兩個人在王老也是鄉下的一個老屋里面見了面。
像往常一樣,神秘的人物對老爺子所表現出來的氣度非凡所傾倒。盡管明知眼前這個人就是策劃了數百起謀殺案,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卻是請你助紂為虐,錯殺忠良,但是他同時也在做違法的事情,偶爾會走私商品,都是為了和江湖集團協議妥協做一些不得已的樣子。
那天老爺子穿著黑色長衫,黑色的厚厚黑布鞋,帶了一點小氈帽。全世界很重,卻顯得那么善解人意,臉上有著慈祥老人的那種皺紋。這樣一張慈祥臉怎么會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呢?來者暗暗的想到。
為了不讓對方感到尷尬,王老爺子沒有主動的跟他握手,伸出手,邀請客人坐下,也互相點頭致意。
“我決定要我和我的家人接受你的保護,也就是說在未來的時候,你們可以向我們提出任何條件的要求,在原則范圍內容之上。”他說。
神秘人驚呆了。這位老頭子,葫蘆里究竟賣的是哪種藥?
“過去十年里,我在這個城市手所創造的業績在你們看來可能不足為奇,現在兵荒馬亂,錢又有什么用,我決定配合你們,把你們的提供任何線索和組織安排,我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做紅色商人。”
神秘人笑了:“我們一起來都在努力團結各戰線。”
老爺子贊賞點了點頭:“很多年前我做過違法的事情,但是我已經從那些可能會把它們都脫下來了,現在只管一些實業公司,做的自然都是清清白白的生意,我已經讓自己處于女人的社會保護之下,作為回報,我將為這個社會盡上自己一份微薄之力。在我有生之年我想和和你們一樣為著這個歷經滄桑的民族多做貢獻,我死而無憾。”
神秘人很淡定的說:“非常感謝,老爺子的支持,我們這個民族歷經的滄桑苦難,我們需要更多有有識之士和有著對這個民族多做貢獻,難道你不怕你因為我們,受到更多的嚴厲的打壓嗎,期間的痛苦磨難并非你想象這么簡單。”
老爺子的表情愈加嚴肅,也越顯得的堅定:“我有些話要告訴你,在過去幾年來收獲的最大的成功是我下定了這個決定。我愿意為你們做任何事情,只要你保證我的兒子那錦堂及其他的家人平平安安。雖然我離入土半截不遠,但是我知道什么叫做友情,什么叫活著有意義。”
神秘人緊緊握住老爺子:“謝謝老爺子的智通局勢,然后就是你要多加保重,我每一項任務都是非常艱巨的,我和我的同事們一定會好好的堅守好這座城市……”
這一次雙方的會見具有歷史里程碑的,很多年以后去那錦堂跟我講,正是因為老爺子的豁達,還有一個洞察世事變化的睿智,目標堅定終生支持著,不管是從人力,物力,財力,各個方面都給己保證。
老爺子深知,在這個歷史上那些名聲顯赫的社團,剛開始都是巧取豪奪,踐踏社會公員起家的,她跟他們一樣,在在飛黃騰達后后開始當了慈善家。同時他也建立了自己龐大的公司擁有自己的強大的股份。為了表現他做壞事的懺悔,他開了很多家醫院,一些小學,并且提供了一些貧困人民的尋找恭請的機會。
自從他退出了之后,真的為這個社會做了很大量的活動捐款,有求必應。
王老爺是一位極其有遠見的人,知道自己的成功后不可能一直維持下去,因為這個社會畢竟充滿了變數。所以他就盤算著要改變整個公司生存之道,逐漸和這個主體社會。這完全出自于他王老爺子這種大人物對未來的直覺,我并不是刻意之舉。
王老爺子覺得人生神秘之處在于,在人們愿意不顧一切代價去做那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聰明為了自己得到更大的名利,不惜一切代價。那是君子,愛財取之有義。
這種人生價值觀也深深影響著那錦堂。
王老爺子傳奇而神秘的一生,并沒有就此而結束,這就是王老爺子傳奇色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