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過程中,小馬六真的給大家奉獻一個精彩的鬼故事吧,那錦兒難得輕松放松聽得興趣盎然。
在他們相互的打鬧中,那錦堂溫柔的牽著我的手離開了他們,我們都習慣來找我們約會的秘密基地花園,老頭子轉頭看了我們一眼,會意的笑笑。
我坐在秋千上,那錦堂在我后面輕輕的幫推,此時微風吹著,讓我們享受著此時此刻的。
一秋千,一生一世一雙人……
那錦堂開始每天都會跟我講了很多,我從未知道的事情,他不僅僅把我當做我最親愛的,更多的時候,我們也算是一個親密的搭檔。我們的默契來自于我們彼此信任。
我坐在秋千搖啊搖,那錦堂緩緩的說道:“今天看了老爺子把小馬六他們叫過來,而且教他們打籃球,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的。這樣子的老爺子是多么驕傲的一個人,況且我跟他之間的一些矛盾的尷尬。”他撫摸著我的秀發,“經過汪銘九這個事情之后,他對我們的事情就更加開放了。”
“但是他有控制權,而且有時候還有控制自我的欲望,”我說到,接著又開玩笑諷刺了一句:“其實是你的爸爸,也不該管著我的自由,我可是尊重他。”
那錦堂裝出害怕的聲音:“不,不,老婆大人,你實在太威武,威”
我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歉意:“我有時候并不是我一直是老爺子生氣的,我現在已經更努力了。我基本上是每周要大不了花八十個小時,你給我交給的文件。而且我還得把這些文件認真的讀懂和理解,他對我要求太高了吧。”
“相信老頭子是喜歡你接納那你的。你沒看出來了,今天老爺子親自叫小馬六們打籃球,其實他就是在討你的歡心。老人家嘛,有時候我就像個老頑童一樣。”
我反駁道:“但是他有時候像個狡猾的獵人,我覺得自己就是被逮捕的獵物。”我一想到老爺子種種手起刀落的事件,我簡直不敢相信,剛才那個慈祥可愛的小老頭子,他是出了名的一副板著臉孔的老僵瓜。
那錦堂大笑著說:“老頭子可是最有遠見的人,他知道自己可能跟你一輩子這樣堅持著,他在做戰術的撤退。”
那天晚上,那錦堂第一次跟我聊起老頭子的事情。
在這個亂世中,尤其是近期的萬國禁煙峰會,上面的人對這個城市各種勢力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清剿。整個城市只有幾家公司得以脫身,一個是三鑫公司,他們樹大根深,難以撼動,沿途的貨源暫時也被切斷,其實這個不賴他們,和和運漕幫最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動作,所有的河運道都關閉。
第二家就是他們仁晟社,這也是說他們幸運,因為他們從來不做這方面的煙土生意,所以說談不上波及。王老爺子和那錦堂基本上是毫發無傷。
第三家公司是在權力上幾乎與老爺子并駕齊驅、即便遠遠低于王老爺子的八股黨沈石山,他似乎也靠著上級的關系的才躲過這一劫。
現在這個城市所有的煙土轉回底下,在英法租界地盤上均不能公開的銷售。
不過心情已經很清晰了。老頭子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又遇上劉詢這一個打擊,知道自己是時候得體的退出舞臺了。
老頭子統治著這家公司已經有三十多年了,如今是個傳奇人物。他不像別的老大一樣,心狠手辣,貪贓枉法。是上老頭子待人十分和和氣氣。事實上就跟他的天然性格有關系,或者說跟他所接受的教育背景有關系,老頭子在老大眾是唯一一個出國留洋,并擁有高學位的律師。
在老頭子那個年代,靠的是個人魅力,威嚴氣勢以及對敵人致命打擊來統治著這家公司。他的骨子里就有江湖豪情俠客壯志,義薄云天戰略才華。
現在他已經快要七十歲了,晚年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條有序,過著自己想要過的生活。他不像霍焯山那樣緊緊抓住權力不放,也不像杜少卿那樣睿智過人的運籌帷幄一樁樁事件,更不會像張成林那樣喊的很少,導致血流成河,樹立的敵人越來越多,腦袋都不知道會滾到誰家。
他打敗了自己都對手,盡到作為朋友和父親的職責,他可以安心的頤養千年,擺脫紛雜的塵世,僅僅是以一個父親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的兒子那錦堂這是最近的他的班,受到了整個公司極力的推崇,那錦堂以他的鐵碗手段,仁懷的政策的進行控制社團的每一個角落。現在沒有任何人敢抱起來反抗。
老爺子在他退休前把相關的各項事宜安排得滴水。他把一些重要的盤口現在給那錦堂潛在的對手,比高利潤來引誘他們,借以此來安撫他們。對于那些真心支持的朋友,他也算上豐厚禮金,因為老爺子知道世上沒有永遠的忠誠,必須用金錢來維持關系。
他特別留意了雷風堂堂主阿六,其實阿六是非常危險的,特別表現在劉詢這個世界上,他左右搖擺,有時候扮演著進攻的角色。同時阿六這個人性格古怪,屠殺如命,有時會無緣無故的甚至大開殺戒。對于這種危險的人,老爺子早有防范好預備,現在的阿六如愿的就像雷鋒堂主,這是利潤最高的,油水最多的地方。是否能安撫阿六一輩子不得而知,有誰知道呢?
現在的阿六對老爺子恭恭敬敬,而且十分敬畏。他也知道,老爺子給他甜頭吃,實際上就是在威脅著他吧。他感覺任何不同尋常的反抗,只要他一反抗,他就會讓那錦堂手死死壓抑住。
有一次阿六帶著的崇拜和敬意對王老爺子說:“王老爺子也是我們當中最有決斷力的人,非常尊重你的做法,愿成為你永遠不舍得手下,一輩子為你服務。如果我有做違背社團部隊的事情,我將遭天譴雷劈!”把你發了一個狠毒的誓言。
“反正我相信你,”老頭子笑了說:“其實自從劉詢死后時候,你們這邊老人全是靠你撐了起來,如果沒有你撐的起來,我的性格可能也做不到今天這個位置,所以還得靠你們。將來我想把你的孩子都送出國去,讓他們接受良好的教育,讓他們都成為律師,醫生。不要再像我們這一代人打打殺殺,應該是一代比一代過得更好。還有你的老母親,還有90多歲了吧,給她買一套寬敞的房子,多請上幾個女仆人,好好讓你老母親多多享受生活,我們這一代沒有對長輩有多大孝順的機會,現在生活好了,機會來了,你要好好的把握。”
“謝謝老爺子了,因為你把社團都撐的起來了,打理得清清爽爽的,兄弟們才能得到這一碗飯吃,我們才能在這些事件中得以逃脫,我聽你的話一定會把老母親接過來,不要把孩子好好的教育好,謝謝老爺子,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支持小老大,一定讓他把這個位置坐得穩穩當當,不允許任何人在偷窺這個位置,如果誰膽敢偷窺這個位置,那就是跟我阿六過不去,我第一個就要弄死他!”
據說,阿六出來之后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因為他很清楚老爺子對他這番話意味著什么,說白了就是敲山震虎,如果他膽敢有一些敢妄動別的事情,那么他的下場就是跟劉詢是一樣的。而且他在劉詢這個事情上并沒有脫離的干干凈凈。
老爺子對這次會面感到非常滿意,他在阿六的眼里看到了一絲的驚恐,你這個人不會對他自己的家族構成威脅。
同時,老爺子判斷出來阿七,雷霆,邵小星都是可用之人,但是他們有一個缺點,就是只把老爺子當天一樣看待,他們對那錦堂的忠誠,可能會有一定的折扣。這道理無可厚非,極度的忠誠就是極度的盲目,這種情節更像來自一種梁山伯好漢只隊宋江江湖首稱臣。
于是他給了他們一些甜頭,這個甜頭是一輩子最大的:只要你不背叛,你的全家就下輩子都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背叛會帶來對他的傷害。因此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如果想要獲得權利就別無選擇。好言相勸或是能和你的樣子,當然會受到一定的效果。但是它是合理,但是這些手段沒有奏效的話,真有以死相待。千萬不能采用可能會留下給敵人報復機會,應當明了讓敵人在世界上消失,絲毫沒有回轉的空間。
對于在生意伙伴上,老爺子的從來沒有相信過三鑫公司,我也很少和他們做生意。他認為三新公司三大亨都是危險人物,必須要穩住他們,你是老爺子請他們喝早茶。
他們都算是那一代的老朋友,當時也是老對手。老爺子像平常那樣彬彬有禮的接待他們,不過馬上就談到了正題。
“霍老板”,老爺子說:“實在變化的太快,我們都老了,我馬上就要從這個系統退了出去,很多行業我不再涉足,從今往后就是有我的兒子那錦堂開始接手全部公司,從今往后我也逐漸開始退出公眾視野之中,所以有勞各位兄弟了有時候網開一面,我的兒子他只是一個性格粗魯,不拘小節,脾氣有時很火爆孩子,請你們長輩的姿態歡迎她偶爾的任性。”
三鑫公司對老頭子還是尊重的,不過,必須承認,三鑫公司防不勝防著,只是僅僅的面子上的事情,私低下仍然盯著這個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