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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十他是碎了毒液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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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暈,你住嘴!我說過了,我們現在是合約關系,是要付工錢的,合約里沒有包括給你生一群崽子。”我打斷了他的話,跟往常一樣,他又想把我當刀一個商品或是個妾來討論。

  “怎么?我正把一顆熱戀而破碎的心向你展現的時候,你卻又換了一個話題。”這時他那雙黑睛眼里又開始閃爍著嘲弄的光芒,方才那一臉正經的完全消失了,臉上呈現平靜的神態來。

  “別忘了給白薇寫信,我也要給宋達寫信。”我的眼睛里一定調皮閃著光芒。

  “聽這話起來甜蜜而充滿女性的味道,貓貓,不像你平堂那么強橫霸道,怎么說呢,只要對你好些,你就可以變成一個酸壇子,不過,我愛種酸壇味。”他也調皮地說。

  我拿不準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心里更亂了。他顯得那么古怪,剛才還是一副充滿渴望的情表,現在又是受到傷害和冷嘲熱諷的神情。他把雙手深深地塞進褲兜。

  我雙眉一皺,火氣又上來了。

  “這一回非得砍了你不可,你朝三暮四,吃里扒外,你究竟有幾個妹妹在楚楚動人地等你?我不自已為什么還要容忍你——你是徹頭徹尾的西門慶,哼,滾吧,我可不是說著玩的,王媽,借菜刀!”

  他站在那里咧著嘴朝我嬉笑,我一時茫茫然,于是為了掩藏內心的莫名的喜悅大吃一驚轉身,朝王媽的小木屋飛奔跑去,回頭,一邊也忍不住地朝他抿嘴一笑。

  是的,他這個人很狡猾,深不可測,跟他打交道很危險,而且永遠在把握著主動權,在你毫無警惕的時候交到手里一把鈍銳的刀很可能瞬間變成一柄鋒利的尖刀來。他是碎了毒液的尖刀,我得保持好距離,因為我不想受到傷害。

  隨后那綿堂也跟著來到王媽小屋,王媽不在屋內,那綿堂說:“我讓王媽一早上街購買食品去了,要晚上才回來,今天的飯我來做。”

  “這是你的地盤,我餓得可以一頭牛了。”我肚子已開始抗義著。

  “千萬不要吃牛,”那綿堂笑著,“王媽只養了三頭牛,兩匹馬,其中兩頭牛還是劣牛。”他將廚房燈打開,低頭對我微笑:“來一碗蛋炒飯和一盤魚香肉絲,再加一個紅燒獅子頭、青爪涼拌菜如何?”

  “我餓了,只要快速度能吃到,要我做什么?”我再次申明。

  那綿深堂看著我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子,不禁好笑:“我去生爐火,要是你去洗一下菜,我做切肉,飯很快就會好了。”

  “你洗菜吧,我先剪兩個雞蛋吃,墊墊肚子。”

  “因為爐子還沒有開,饞嘴小姐,碗柜里有一個菜籃子,里面有一些新鮮水果,應該夠你暫時解饞,我來打開火爐。”我聽出他的聲音里有嘲弄的意味,但我顧不發脾氣,隨后找到水果并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屈起雙腿坐著,等他點燃了爐子里松林噼噼啪啪著了火。

  那綿堂將幾塊木柴丟進火爐里,紅熱的炭灰碰到木柴技上的枯葉頓時發出了火光。

  那綿堂正在切肉,他對我張著大口,看在他埋頭苦干的份上,我趕緊把手中的香蕉喂他吃,他一口一口慢慢吃著,我就得喂他,像足了小嬌妻形象。

  我到外面洗好菜回來時,我就聽到那綿堂把雞蛋放入煎鍋內的滋滋響聲。

  “好香呀!”我興奮地說,忍不住要伸手到鍋里拿來嘗試,那綿堂溺愛拍下我的手,他用筷子從鍋里拿出幾塊喂著我。

  我等不及了,伸手到小蝶中拈了顆肉粒就塞進嘴里。他不意我居然會這么做,微微怔了下,皺眉假意訓斥道:“又臟又野。”

  我冷哼了聲,拿著筷子又繼續搗蛋吃。那綿堂放在鍋勺,挑眉望著我。

  我瞬間發現那綿堂絕非是一個會做飯菜的人,因為此時他長褲腰帶上系著一條抹布,手握一長勺子,他保持距離的跟鍋內菜做翻抄動作。

  我哈哈大笑。

  “什么事這么好笑?”

  “我在笑你呀,瞧你躲閃濺油的模樣,這是在做菜,不是你是跟別人在格斗。我早就應該想到你這種大少爺是不會做菜的,你知不知道火爐的火快要能把廚房燃燒真起來了,還是我來。”

  他在抵死抗議:“胡說!我留洋的時候就自己做過菜,這讓我回想起小時候的快樂時光”他笨拙地把鍋里的雞蛋翻騰著,已然是一團糊黑。

  我搶救出我的餐,奪過他的勺子,決定自己做菜,他松了一口氣,輕輕地走到我的身后,伸也胳膊環住我的腰身,將我帶到他的懷抱里。我的身子微微一顫,也不回頭,因為鍋里的菜在熱情的喧鬧著,我顧及不了他,連忙叫:“別添亂呀,菜正在燒著!”

  但是這貨炙熱的吻已落在我的發際上,等我拿起勺子要揍打時候,腰上突然一緊,人已被扣進男人結實溫熱的懷中:“我娶了個兇婆娘,你在謀殺親夫。”

  這句話有幾分溫情的錯覺,我心里突然有絲難受,我們這樣倒底算什么——咬了咬唇,終是沒有說出來。

  終于做好一頓豐富的中餐,我們坐在餐桌前,兩個人都狼吞虎咽只顧著吃。在這個簡陋的小屋內,一切都顯得尋么的溫馨和融洽,我真的覺得我們諧合了,他并不是那么不可捉摸不定,也許他也只是一介普通的男子。

  反正在他面前,我從無任何淑女形象可言,也確實餓了,便不管吃相如何,大口吃飯,風卷殘云。

  “嗨,你有腿痛不痛,需要喝些酒不?”

  一絲微笑掠過那綿堂的臉,這微笑洋溢著喜悅和欽佩:“貓貓,你真是個不了起的孩子!我一年前曾在把一只橡木桶在葡萄棚下面,那一桶玉米威士忌,它在地里藏了才一年光景,我現在拿桶酒挖起來,再給我們拿兩只杯子來,還要一些薄荷和糖,我來調雞尾酒。”

  不一會兒,那綿堂小心抱著兩個葫蘆走進來,從葫蘆上掛下來的幾滴威士忌已先于他把濃烈的酒香送進室內。

  “酒真香呀,貓貓,從桶孔把酒放出來往葫蘆里灌可真不容易。”

  他熟悉的調制雞尾酒,他遞給我一小杯:”就一杯,你不懂酒性,這種酒會使你暈頭轉向的。”

  “暈頭轉向?”我發出一陣的笑容。“暈頭轉向,我巴不得來個酩酊大醉,把一切統統忘掉。”我能我從那綿堂手中接過杯子,很沖的酒味迫使她皺眉縮鼻,我很快喝下一口,熱乎乎的液體順著我的喉嚨一直燒到我的胃里,嗆得我眼淚也流下來。

  那綿堂的黑眼珠閃著好笑的神采,低頭望我:“你再喝一點,然后讓我睡覺,你需要睡覺。”

  我喝了一口,一股熱流在我的血管里緩慢地滾動,情情地流遍全身,直到我的指尖都覺得火辣辣的。這團可心宜人的火讓我產生的感覺妙不可言,我興奮對那綿堂說:“不錯,你調的酒真是妙不可言。”

  那綿堂望著我的紅撲撲的臉頰,幾乎忍俊不禁。

  “貓貓,喝了酒就休息下,這兒有我那綿堂在,你什么也不用操心。”他的語氣腔調就像是對小孩子的哄話,我聽了他的話倒是正中下懷。

  酒后,在充足的陽光下,我們坐在葡萄藤遮門廊上,我酒后有些暈覺,輕聲說:“我想要睡會。”

  “貓貓。”他急忙應了一聲,把我抱起,在一張大靠椅上坐定,你包兜抱小孩似的把我的身子貼緊他自己。

  “我頭好暈,真開心。”

  “吃完三盤菜,兩飯蛋炒飯,還喝了我親制調的雞尾酒,這滋味對你的口,晚上,我領你到小鎮上去吃真正的美食。,現在最好先睡一會兒,再過幾個小時,會有很多事情要忙。”他口角掛著微笑,但是目光很溫柔。

  “不要嘲笑我,那綿堂,我要睡了。”我嗅了嗅空氣,“真香。”

  我的頭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頸窩時在,打起了哈欠。

  我睡著后,那綿堂依然把我抱在懷中,就像懷抱著小孩子一樣,細細用手把臉給我擦擦,緩了緩酒氣。在古老的小鎮上,耀眼的陽光生機盎然渲染一幅靜寂的簾幕。

  日落十分,我微微扭動了身子,幽幽醒來。一睜開眼睛,首先看見那綿堂一臉戲謔的臉,我心滿意足的笑了,伸了伸懶腰后輕聲喊痛。

  “我覺得全身酸痛”,我皺眉抱怨著,“我又餓了。”

  “貓貓,大膽任性者。”那綿堂低聲說道:“起來,乖乖,你快把我的腿坐斷了。”

  “啊,你的腿,沒事吧。”我一臉懊喪,酒后什么都不管了。

  他俯視著我,嘴角蕩漾著笑意:“沒事,沒坐到我傷腿上,不過,為夫要夫人負責到底,這算是工傷。”

  晚上,那綿堂帶我到小鎮上游玩,小鎮的商店里,商品琳瑯滿目,真夠刺激的,和那綿堂一咱逛商店購物,也可算是一種身歷奇境的探險。和他上酒館吃飯也是一種異趣奇妙的出游,比逛商店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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