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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老子我要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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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同情地望著她,她思路清晰,表意準確,看得也來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她像是要掩飾自己內心的激動,又雙手捧起酒又喝了一大口,使勁地咽下去,自嘲地笑了笑:“姐妹們勸我想開些,她們說我讀過書,樣子長得不錯,會是個紅牌。3秒鐘記住筆下單字母全拼()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不會是個紅牌,不會在這一行大紅大紫。因為我內心鄙視我自己,鄙視像我這樣的命運。我抗拒不了命運,也恥于用笑容出賣靈魂。我只能當個麻木的妓女,天天把無數的男人當過客,沒有感覺,沒有回憶,只有機械和下意識的條件反射。”

  “......”我有些聽不下去,伸臂攔住她再次捧起酒杯。

  但是安娜似乎壓抑了太久了,也許是說得太多,也許是酒精開始發揮的作用,她臉色緋紅:“不,你聽我說完,后來我知道堂從國外回來了,我對他的感情一直沒有變,我知道,像他那種身份的公子,一定不會輕易接受一個女人。于是我去找他的下人幫我遞給他一張紙條‘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見你一面,安娜同學’”

  我愕然,急想知道結局。

  她鼻翼抽動,開始要涌淚了:“想我這種女人,也許在他早就忘記了吧,但是他真的來了我約定好的房間。我像蛇一樣貼在他身上,我想把自己第一次交付給自己喜歡的人,我當時想只有我這清白的身子給他,與其明天叫一個隨便什么賭鬼占有我,不如交給一個我這輩子都認定的男人。但是他拒絕了,當場開了一張支票給我,讓我明天一早,把它兌成現金,他竟然給我贖身,還介紹人我到這家洋人醫院來工作。”

  安娜快速說完這些,我卻大覺尷尬,表情一下僵硬了,安娜倒是很安靜,神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莊重:“你也話會認為我是一個輕浮的女人,昨天你走后,我留下陪他,我想等他好些了,或許我還可以以身相許一夜,我還是個清白身,這是我生命中的榮耀,這是我唯一以報答他的方法,你能答應我嗎?如果你不介意,我在飯店的六樓等他,請你幫我通知他。可好?”

  我的心被重重地撞擊著,我真聽不下去了,看了看刀叉。我不知道我是體驗了一回味從未有過的悲觀,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飯局,而是對方的女子命運悲慘真誠的心意,而種誠意需要由我去做中介者。

  若不是她身那種固有的風塵感和卑賤感,她應是一個非常好看女子,她的笑容很燦爛,我想起白薇,也想到了我,我們三個人年齡相似,只是處在不同的世界和不同環境中,就有不同的人生觀和命運。我也想到我自己,一個也生不知為誰的孤兒,但不決計不會像白薇和安娜一樣無私奉獻自己青春和身體!

  因為即便他那綿堂有條件瞰視別人的命運,那是他的幸運,不幸的是我們的選擇,可選或是不選。

  安娜忽然向我跪下求我答應她,但沒有卑微,反而是一種莊重禮感:“請你幫助我,房間是我訂的,我現在就上去。我知道這個世界需要解救的人太多了,他幫不過來。我知道他今后前程無量,只要是他在以后做大事時,能想著我這個人足夠了。”

  我再度愕然,連忙扶她起來:“小事,我答應你,我會把你的門卡直接給他,他一定會興奮之極,你吃虧了,他是一個大豬蹄呀。放心,如果他膽敢不去,我提著菜刀壓著他去!”

  安娜羞赧點了點頭,后頭也沒回,匆匆離席而去,纖細的身姿配淡紫色的禮服,十分搶眼,一時全場側目。

  安娜決對是談判高手,我還沒得及反駁之類的語言,就被她帶到坑前,我還非常用的配合往坑里跳時,她早已有戰略的序撒離,其結果是我走出飯店時已是個拉皮客身份,望著飯店的六樓,一個窗口剛剛亮起燈光,透出了淡淡青色的窗簾,安娜已在里面等待了吧。

  我要發發脾氣了!我已經憋得很久了,在醫院救命扶桑的場合,我已很給那綿堂面子管住舌頭,其實我真的想一吐為快。

  我推開那綿堂的病房,他還在睡著,我佇立站著望著他,頓時使我的心情復雜,我忽然想再細細詳細他:發現他身材好魁梧,從沒有見過一個男人肩膀那么寬,肌肉那么發達,幾乎發達得不像一個斯文文君子,豐滿的紅唇齒上凌厲的鷹鉤鼻,高高的額頭,明明是一副世家子弟的面貌,身份卻是讓人聞風喪膽的仁晟社小老大。他哪有這么艷福,簡直是禍害良家婦女,豬八戒混世魔王。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我靠近時,他仿佛知道我來一樣,輕輕睜開眼睛,想要牽我的手,我有拒絕的理由,因為此時另一個癡情女子正在6樓等他。

  “怎么了,貓貓,我的樣子是否是符合你擇夫要求,等等,誰敢欺負你?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告訴我。”他微微一笑,眼睛烏黑狂放,臉色厚顏無恥,滿不在乎,嘴邊流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幽默感。

  “恭喜你,你又中獎了,中了大獎!去開枝散葉吧。”我砰地一聲把鑰匙摔到桌面上。

  “恩,我怎么不知道,難道你想讓我一親芳澤,為我們那家開枝散葉?”

  我還未發作,那綿堂就伸出手來強行要握著我,看著他那一副狂傲的樣子,我不禁惱羞成怒,我一向最瞧不起懦弱的人,待在這里期間,我毫無權威,一直是個弱者,我都要開始瞧不不起自己了,我本來對他和安娜之間的事感到到厭惡,現在我把所有的不滿情緒發泄在那綿堂身上了。

  “不必光躺在那里盯著我,我的頭即沒有長角,手沒有草,你們兩個人的茍合之事還怕別人知道嗎,還需要我做為一個中間人去傳遞嗎?你們明明知道我說是的實話,卻心虛不承認。現在了好了——白薇不在身邊,你就敢亂來。我正式通知你有一親方澤的機會,且,還是一個美人,安娜,約你飯店6樓,全套星級服務給你,包君滿意那種,快起來去享福吧!”

  他不由愣了一下,顯然其中的故事是真實的,然后毫不在意往床榻一靠,瞅著我臉龐,自已黝黑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深邃莫測的表情。他的眼睛深處有某種東西在閃爍,可是他不吭聲。

  我漸漸覺得自己面頰變得火辣辣的。

  良久,他狹長的眸子瞇了起來:“我要去嗎?”我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這是那綿堂在風月場上慣有的輕佻表情,許久沒有用了,此時的他無意識地做了這個情態。

  我不由發作吼他,說話不由帶著幾分負氣:“你太冷吧,你該懂女人的心!人家現在不是那種風塵女子,她是真心的,她剛求我的時候,跪了。我答應過她的,去吧去吧,大豬蹄,我不會告訴白薇聽的,騙子。去吧,要做就挑個晚上,在什么地方與安娜幽會,盡情去找你的樂子,但是不要再叫我做中介拉皮客,不要傷害到白薇,以及醫院里的人看到你們在大庭關眾之下像發情的公狗追逐母狗似的氣喘。”

  他仍模樣古怪地瞧著我,臉上仍舊是那種深邃莫測的表情。我急匆匆地在說話時候,無法看出他是高興,還是反感。要是他能說話就好了,說句什么都行!

  “你即然是我的未婚妻,為什么不阻礙呢?”這時他的眼睛里射出一種惡魔般的光芒,好像有什么東西讓他覺得樂不可支似的。

  “見鬼去吧,你在報紙上刊登個信息說要娶我,我就發須得老老實實嫁給你嗎?我是一種商品嗎?我沒有自己的選擇權嗎?我們是平等的。再跟說得詳細點——白薇是我好友,你們混江湖的人有沒有聽說過,朋友妻不可奪,朋友的老公不能搶。我貓九九就算是一個孤兒,無根無萍但也不會當別人家小妾!是啊,你們這種大戶人家,三妻四妾,才枝繁葉茂。老子我要一世一雙人,做不到的男人,都給我滾蛋。”

  吼完倒反而覺得輕松了,現在呼吸輕松多了。那綿堂即然是一種人,他自然會盡量折磨我,侮辱我,以報從前受盡種種輕蔑之仇,我發泄剛才的氣憤。沒等他上前來說,我想要轉頭就走。

  “說得好。”那綿堂神氣好像是自得其樂,勾起唇角,淡淡對我背影說,聲調卻是冷酷之中帶一點溫和。

  “砰!”隨開大門。

  可他像一頭豹子,顧不得傷口拉扯,迅猛地走到我跟前,用他有力的手驀然地按住房鐵的兩肩。

  “你現在還不能走,你要話講清楚了。”

  “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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