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和四個打手大怒,他們臉被憤怒扭曲著,決定不能容忍居然有人邊跟他們打架邊自己打情罵俏,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紛紛給操起家伙對我倆圍剿。3秒鐘記住筆下單字母全拼()
窮兇極惡高喊:“打死他們!”
于是,我們暫停住了斗嘴,一致對外。
我們剛想要沖下樓來馬上又就被沖上樓來的追殺者迎頭阻截,幾個追殺者企圖沖上樓梯,被我倆聯手一陣亂棒打得沿著樓梯滾下去,追殺者大有前仆后繼的架勢地沖下來。那綿堂牽著我,左突右沖,前有追兵,后有追殺者。窮兇極惡追殺者們將手中的斧頭向我們擲去,鋒利的斧頭在空中翻滾著劃出一道道閃光的拋物線,正直沖我的腦殼飛來,那綿堂眼疾手快的把我拉了一把,幾把斧頭生生砍在樓扶手上......他拉我又斷續跑。
我驚弓之鳥:“好險,奶奶的,揍死他們!”
那綿堂和我邊打邊退,二樓的大廳坐著四五大桌的客人,突然被我們闖了進來了,刀疤老板們提斧頭一路猛攻我們,頓時客人嚇得大聲尖叫,四處逃竄,四五人人被撞倒,桌子菜一地,碗筷一地,酒灑一地。
我們繼續沿著樓梯退到了樓頂,他沖進一間小屋,我緊隨其后,但是房口明晃晃掛著一個木牌“此屋勿進”。
我們用桌子、板凳等雜物堵塞大門。但是無法有效阻截追殺者拆除障礙物的速度,我們抱著碗筷碟,向進攻者雨點般地打去。
我們又邊打邊退到房頂,追殺者搬來兩架梯子,正在往樓頂上爬,我和那綿堂合力頂翻梯子,梯子倒下,爬到一半的兩個追殺者仰面摔下。
當我正全神對付樓下的人時,他興奮放在手中的瓦片,盯著我。
“貓九九,我想告訴你一句話。”
“快扔,說什么廢話?”
“我喜歡你,你呢,你喜歡我嗎?”
我揪他的衣服,好久沒有這么打過架,開心多過緊張,說:“快扔,你闖出來的禍,我不討厭你。”
我估計他的腦殼有些軸,他停止動作,仍問我:“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只哄他:“把這個家伙解決了,我就喜歡你。”
那綿堂這貨更興奮了,他像是非常淘氣的小孩,他掀起瓦片向下砸去,刀疤也用石塊、磚塊回敬我們,一時間磚頭瓦片滿天飛,相鄰的店面和群眾也早遭受了殃,窗戶被瓦片打得粉碎,我們有些手忙腳亂的,眼看就要抵擋不住了。
樓下圍觀的老百姓越來越多,但是忽然人群大亂,紛紛逃散躲避,原來鼠一、油四雞、阿五驢、二狗子、豬頭三、牛八他們在鬼哥的帶頭每人手持一根棍子撲上來,不問青紅皂白,照人群橫掄過去。
群架毫無形式、規則可言。每個人都抓到身邊的人就打,打完掉頭再找下一個目標。凡是被擊倒的人總是被旁邊的觀眾粗魯地拉起來,推回亂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