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大家混得很自然。3秒鐘記住筆下單字母全拼(WWW..)
小馬六和油四雞、阿五驢居然整天纏著鬼哥練打架;龜鳳七跟著我,因為那綿堂總有理由支配我端茶送水呆在他身邊,她就能跟那綿常在一起理由,我甩開他倆,拉著二狗子、豬頭三去賭牌,雖然我很不地道的踢了他好多幾屁股;牛八還沒有想好跟誰混,即便平常的一天對他都是左右為難,絞盡腦汁。
一日清晨,鬼哥被院長嬤嬤支出去購物了,院長嬤嬤命令我到井臺打水。一直以來是鬼哥幫我提的水,現在鬼哥不在院里,我只好硬著頭皮上。
我深呼吸,用以前的老方法用繩子系好腰,又把另一根繩子系到老樹上,那綿堂出現在大門必經之口,衣冠筆楚,顯然起床已不是一時半會了。
院長嬤嬤正一臉涎笑望著他,向他鞠了一個足夠腰痛的大躬。因是主仆有別,我硬著頭皮走過去,行了一個屈膝禮:“那少爺,早!”
“恩。”
他早就看見我了,卻好像一副剛看到的樣子,他走過來忽然看見我腰上系著粗繩子,不由生氣說:“這是你想出來的主意?你知道后果嗎?如果你掉進井里,就會整個身子吊在半空中,這么粗的繩子勒在腰上再加上你的體重,有一個小時就要你的命。”
我喘著氣,無力斗志昂揚:“今天輪到我提水,不提水別怪我沒水做飯吃。”
那綿堂眸底深冷如夜,眸底卻是十分平靜,不見一絲喜怒,轉頭對院長嬤嬤說:“今后我不希望再看到貓九九做這些事情。”
他的聲音堅定,不容一絲反駁,院長嬤嬤查覺到了那綿堂眸中的陰霾,只覺得后脊背發涼。
院長嬤嬤低頭:“是,那少爺,那貓九九安排什么事?”
那綿堂不理會院長嬤嬤,轉身對我:“恩,今天你陪我去街上買些東西。”
我只好也跟院長嬤嬤向他鞠了一個足夠腰痛的大躬:“那少爺,廚房柴木空缺,我打柴繁忙,力氣活不如豬頭三,所損壞您的東西。不如叫他?”
那綿堂抽抽嘴角,我就知道大事不好,果然他連酸帶寒地又要來了:“你正好鍛煉骨絡,讓別人還以為我們那家缺斤少兩,少你口糧。我吩咐嬤嬤給你送了一件衣服,你換好十分鐘后過來。”
“要去你去,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瘋,上街扛貨這類事情你也好意思叫一個女孩子去,你想累死我?”管他大爺的,我干脆地拒絕。
那綿堂表現得像無敵狗皮膏藥,繼續作工作:“咱現可是兄弟了,在這里我人生地不熟,街坊離院還有三里路,荒山野嶺的,萬一遇到劫道的,頭暈腦熱的,兄弟你也好個照顧下我。”
“你大爺的,我也擔心被劫。”
“算了吧貓九,你不劫別人就算好的了,誰會劫你,你有財還是有色?”
那綿堂引誘道:“我可是為你好,聽說街坊的天字號酒家菜品一絕。我可是為你好,今天要喝好吃足。”
“不去,我不稀罕吃,還是素食有利于健康,只怕跟你混,有吃的命沒活的命。”我堅決劃清界線。
那綿堂終于兇相畢露:“我的傷口疼,疼死了,你要三步之內。”
我繼續搖頭:“你這家伙四腳蛇,傷肉不傷骨的,用針縫你肉時都拌嘴都和我不耽誤。”
我抓住他的胳膊,狠擰一下,威脅道:“這傷口也疼吧,你狗日的三步之內......”
“哎喲,你輕點兒,哎喲,好好,快點去換衣服,你松手......”他忽然頑皮的胳吱我,我笑得低下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