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謝謝你。”白興盛難得感性的看著大哥,覺得大哥是因為他才要跟付家對抗到底的。
“去,都多大年紀的人了。”白興德沉下臉來,抖了抖胳膊,被二弟那感性的模樣嚇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再說了,念念幫助咱們家那么多,現在遇到事了,咱們白家不能不管。”
白老二撇嘴,心道,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不過還是很感謝大哥愿意幫助他和念念,畢竟念念是他非要認的孫女,因為他一個人讓整個白家和帝都的付家對抗,他還是挺感動的。
秦老很羨慕白家,白家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就是因為家族內部團結,堂兄弟兩家一北一南,一政一軍,相輔相成,從來沒聽說過家族內部鬧過矛盾,所以他們能走到這一步,甚至有希望明年的最高位置的爭奪。
再說何念念跟白爺爺說了鐘亮的事之后,打算先回去等消息,她開著車子還沒走到小區,就發現前面好多人,有幾輛警車停在小區門口,還拉了警戒線,有民警維持秩序。
何念念將車子停在路邊,不明白前面發生了什么事,她到經常吃飯的早餐店詢問老板娘,小區門口發生了什么事?
老板娘四十多歲,圍著一件洗的發黃的圍裙,站在店門口跟幾位上了年紀的大媽正聊天呢。
聽到小姑娘詢問,她一拍巴掌,開啟了八卦模式。
“我們這正說著呢,小區里面遭賊了,正常情況下,這小偷偷了東西是不是要趕緊跑?”
何念念配合著點頭,“是,得手了不就是要跑嗎?”
“嘿嘿,可是那群小偷可不,人家囂張的不行,直接在戶主的房間里打了起來,那動靜,那叫聲,半個小區都聽到了。”旁邊的一位大媽湊了過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后來有人報警了,警察來了,那群小偷居然打警察,這年頭,小偷都這么牛逼了嗎?”另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媽一臉的懵逼,嘖嘖稱嘆著,“這是想在里面過年了吧。”
“可不就是,你說,一個小偷還這么牛,不知道那個威脅警察要跳樓的到底有沒有跳。”早餐店的老板娘咂么了下嘴,非常的想去看看,但是門口不要進。
“跳樓?”何念念吃了一驚,“嬸子,那小偷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別說,我們都這么認為的。”
“八成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要不怎么做事這么奇葩呢?”
“估計是,頭一回見偷東西,遇到警察敢叫板的,還打警察,最后還威脅警察不給他們東西就跳樓。嘖嘖。”
周邊的幾位大媽,你一句我一句的,平時生活就比較無聊,頂多東家長西家短的聊聊八卦,今天的事情一出,估計以后半年她們都有的聊了。
何念念是聽得很新奇,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最起碼有一件事是真的,那就是小區出了小偷,被警察發現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出了事,才會戒嚴。
現在聽著她們一人一句的說著,她也覺得好奇的不得了,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她背著包朝著小區門口走近了幾步,就被警戒線外的人員呵斥住了,不許在上前了。
何念念不得不和外面的一群人圍在外面,伸著脖子看里面的情況,可是看的并不清楚,里面好像有好多人,還在搭建充氣墊,看來真的有人跳樓啊。
“念念,你想看里面的情況嗎?”喵喵的聲音傳進了何念念的腦海中。
“嗯,可以嗎?”何念念通過精神力問喵喵,反正也回不去,她是真的挺好奇的,這么奇葩的小偷第一次聽說。
“嗯,這幾天我發現你精神力增長的挺快,可以試一下,將精神力集中在眼部,嘗試去看一下。”
何念念來到小區墻邊處,人不多,然后按照喵喵的指示,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眼部,嘗試去看里面發生的情況。
本來她的視力就看的很遠,要不是有建筑物阻擋,她都不用精神力都能看清楚。
當眼前的建筑物變得透明,何念念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里面有一群人,根據對方的衣服判斷有民警,有好像是剛剛趕來的交警,有小區的負責人,還有醫生護士,擔架上躺著兩個人,看他們的裝扮,應該是門口大媽說的自己打自己的小偷了。
當目光略過其中兩名交警時,何念念停住了目光,這兩個人不就是今天上午攔住自己的那兩個人嗎?他們怎么過來了?
何念念目光往上看,看到三樓處有一個人坐在窗戶上要跳樓,而那個位置正是她的住所。
這下,她沒辦法當成一件普通的盜竊事件來看待了。
只能看到畫面卻聽不到,何念念又將精神力分一部分集中到了耳部,漸漸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你趕緊下來,在鬧下去,你等著被處分吧。”交警隊的那個隊長仰著頭對三樓坐在窗戶上的人喊著。
“你特么誰啊,別跟老子在這嗶嗶,趕緊把東西給我,否則我就跳下去。”平頭男子一揮手,沖著下面的人罵罵咧咧的。
“你,”交警隊的隊長沒想到對方居然假裝不認識他。
“刑隊,你看這事?我們也為難啊,事情鬧這么大,我們真沒拿他說的東西。”一旁的民警為難的看著被稱為刑隊的那名交警。
“嗯,事情到底怎么回事,電話里聽得也不太明白。”刑隊長決定暫時不理會威脅跳窗戶的人了,那么點高度,真跳下來也不會出什么事,之所以戒嚴,是因為里面有些事不能對外說。
兩個民警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一下經過。
其實和門口的大媽說的差不多,他們來到何念念的住所搜東西,但是沒找到,就隱藏起來打算暗中觀察一下。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人在房中動起了手,其中一個把另一個打的都吐血了,跳樓的那個就攔著二人。
有住戶報警了,他們出警過來,一看認識,是他們隊出特殊任務的三人組,不明白什么原因打起來了,民警就上去勸架,結果他們也被打了,挨了幾拳幾腳。
好不容易將他們拉開了,下樓的時候,那個跳樓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將兩個本來就受傷的同伴,從樓梯上推了下去,兩人不同程度的骨折了,這才叫了救護車。
那個跳樓的跑回了房中,把門鎖上,揚言不把東西給他就要跳樓。
受傷的兩個同伴腦子清醒過來了,他們都不明白為什么會打架,不過也知道這次的任務算是完不成了,把人家的住所毀成那個樣子,到時候被監視人肯定不會回來住了,監視器也白安了。
這時候其中一人說請交警隊的刑隊過來,他跟那個跳樓的交情不錯,讓他勸一勸,最主要的是,他們都接了同一個任務,知道該怎么勸說。
所以才有了交警的刑隊開車來到了小區,在樓下勸說跳樓的那位。
監視器?何念念聽到對方說在她的住所安放了監視器,眼睛微微瞇起,內心升起一股子怒火。
想到要不是對方突然鬧這么一出,她只是以為住的地方被搜查了一下,沒想到還安裝了監視器,真是太欺負人了,讓她又氣又惱,內心慢慢產生了一股戾氣。
她的臉色沉了下來,目光變冷,此時竟有了一種想要毀滅一切的念頭出現,讓她感覺到非常的暴躁。
“念念,靜下心來。”感知到何念念精神力的暴走,喵喵趕緊用自己的精神力將她的精神力包裹住,幫她慢慢疏導,生怕她出事。
何念念握著雙手,穩定著自己的情緒,丹田內一道黑色的魔氣被紅光一閃的福石所吸收。
見她情緒穩定了下來,喵喵松了口氣,剛剛真是嚇到它了,沒想到念念的精神力都已經這么多了,看來它要教她控制的方法了,要不下次精神力暴走,它都控制不住了,沒辦法幫她疏導。
這才幾天,她的精神力怎么增長的這么快,就是平時的交流也不會增長這么快啊,難道是念念體內的那個能量?喵喵待在背包里猜測著。
再說何念念,后背出了一身汗,她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情緒不對了,居然產生了要毀滅一切的念頭,什么時候她的情緒這么暴躁了。
對方的做法是觸碰到了她的底線,讓她很生氣,但是不至于讓她控制不住自己。
“念念,應該是你的精神力增長的有些快,你還沒學會控制,所以生氣的時候,才會暴亂。”喵喵的聲音傳來,為她解惑。
原來是這樣啊,何念念倒沒想過是別的問題,反而覺得喵喵說的對。
“你別擔心,我會教你怎么控制精神力,怎么疏導要暴走的精神力的,以后這種情況不會在發生了。”喵喵做著保證。
至于星球的規定,它只能回去找星長大人領罰了,因為它沒辦法看著念念精神力出問題而不管。
“嗯,謝謝你喵喵,要不是有你在,我都不知道剛剛會做出什么事來?”何念念很感激它及時控制了自己的精神力。
喵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貓臉,不是最開始那種傲嬌臭屁的模樣了,被何念念夸會感覺到不自在。
“喵喵,咱們住的地方估計已經亂的不成樣子了,咱們還是去找個地方暫時住一晚吧。”看了看天色,快傍晚了,就是里面的人撤出來了,她也不想回去住,誰知道里面還有沒有監視器,再者被他們搜查過的房間,她也覺得別扭。
正好對方鬧了一通,她有理由有借口去賓館住了,不管什么原因導致他們內部發生了問題,引起了混亂,她都非常感謝他們的這場看似鬧劇的事件,將問題完全暴露在了外面,否則她都不知道房中會被安放監視器這種東西。
后面他們會怎么處理,何念念已經不想看了,她轉身離開,來到了停車的位置。
當她調轉了方向,開車離開,對面來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與她這輛白色的車相對而過。
黑色轎車上的本來閉目的人,猛地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向對面白色的車輛緩緩離開,“這是?”
男子緊鎖著眉頭,扭轉身子看向遠去的那輛車子,右手不停的掐算著。
黑色的車子直接開進了小區,來到了出事的地方。
“馮大師,到了。”開車的人出聲提醒對方。
被稱為馮大師的男子才停下手中的掐算,他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長出了口氣,沒見過如此奇特之人。
馮大師穿著一身中山裝,眉清目秀,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年紀并不是很大,當外面的人打開了車門,他才淡定的下車。
“大師,您好,”刑隊熱情的上前握招呼。
“嗯,”馮大師淡淡的哼了一聲,挺胸抬頭,目光望向遠處,一副高人的做派。“可是那人?”他沖著前方下巴微點,眼皮微抬看向前面的樓房。
“正是,我懷疑他是不是魔怔了,或者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刑隊長低聲說到,因為對方和平時完全不一樣,所以才請來了正好來到了懷東市的馮大師。
“待我看一下。”馮大師依舊淡然的點了下頭,從西裝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型的圓盤,圓盤成銅色,中間一面光亮照人,周邊是紛繁復雜的紋路。
刑隊長和其他人見狀趕緊向周邊散開,給大師施法的空間。
馮大師將銅盤對準三樓坐在窗戶上的人,他默念著口訣,只見一束光打了過去。
眾人見狀立馬肅然起敬,不愧是大師?厲害。
當看到跳樓的那位身邊站著一個人,馮大師得意的一笑,就知道有鬼魅作祟,看他施法將對方、、
本來還得意的馮大師,當看清那個鬼魅手中的執法矛與腰中的鎖魂鏈,愣住了,趕緊停止念口訣,將銅盤收了回來。
“哼,”他臉色沉了下來,冷哼了一聲。
“大師?”刑隊長見他冷下臉來,趕忙上前兩步問道,怎么了?
馮大師皺著眉看向刑隊長,目光非常的不悅,“你們居然害我,那是執法大人在執法,這個人分明就是該死。”
“什么?”幾人一愣,這話從何說起。
“大師,是不是弄錯了,那是我們的同事,不是真的小偷。”一旁的民警小心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