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難道我沒在那出現過不成?我是鬼嗎?”宋建超一聽就急了站了起來,這是要干什么?學校和肇事者都打算推卸責任不成。
“你別激動,先坐下。”校長見他站都站不穩的,趕忙安撫他,“我沒說你沒出現在監控里,畫面就是你從路邊走了過去,根本就沒有兩只狗咬你的畫面,再然后你出現在畫面中是半小時之后,保安小蘇找到你,然后救護車來。”
“校長,我都這樣了,難道學校還要推卸責任嗎?我沒打算怎么著,就是希望學校幫我付了醫藥費,我畢竟還沒開始工作,沒有收入來源。”聽了校長的話,宋建超開始打同情牌。
校長臉一扳,“宋同學,難道你以為學校要賴你那么點醫藥費嗎?那個位置一共有一遠一近兩個監控,都是這么顯示的。不管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么樣的,你的醫藥費,學校出于人道主義和關懷主義,都會幫你出了的。”
校長的一番話將宋建超氣的臉色通紅,他氣的手指頭哆嗦著指著對方,“校長,聽你這意思,難道是我自導自演的不成?就為了去住院。
還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怎么樣?這么明顯,學校還耍賴,看到我差點殘廢了,你們沒感覺到良心收到譴責嗎?”
他現在是認定學校改了監控畫面,為了不擔責任,為了保住兩個老教授的名譽,他一個學生只能犧牲了。
“宋同學,我還想問你,我家豆豆是怎么死的?”坐在對面一直黑著臉的女教授開口了。
“那只狗?它怎么死的我怎么知道,我被咬了之后就去了醫院?還有,你們不會為了推卸責任,將狗打死了來誣陷我?”宋建超開始陰謀論。
女教授嗤笑了一聲,覺得他太看得起自己了,她的豆豆可是很重要的。
“還有我們家大頭,也是回來之后死的,醫生說是中毒了。”一直沒說話的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教授開口了,他繃著臉,面帶寒霜的看著宋建超。
“不管什么原因,即使大頭真的咬了你了,你也不至于下狠手毒死它們啊。”
“就是,豆豆它們再怎么說也是一條生命,而且,到底什么原因導致豆豆和大頭,看到你就反常,這事都沒個定論呢。你對兩只狗下殺手,是不是要掩蓋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著兩位教授咄咄逼人,宋建超氣的說不出話來。
“聽說,你之前差點被花盆砸到,校門口差點被車撞到,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了吧?”男教授無視對方氣的發紅的臉,繼續說到。
“我猜是被霉星附體了,說不定招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要不我家豆豆會咬你,都說狗的眼睛是最亮的,肯定是看到什么了?”女教授猜測。
“有道理,肯定是,所以監控畫面才什么都沒有,也因為對方邪門,咱們兩家的狗才會毒死。”
兩位老教授一唱一和的,不給宋建超插話,校長和保安小蘇大眼瞪小眼的在一旁看著,居然還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忍不出贊同的點頭。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我本來只想讓學校幫我出個醫藥費,畢竟是我的母校,不想鬧得太僵,但是你們不仁休要怪我不義,我這就報警。”宋建超終于找回了理智,他氣的手腳發抖的要拿手機報警。
校長趕緊站起來勸說,“別激動,這不是在商量呢嗎?沒必要鬧那么僵。”
其實宋建超也不想走到這一步,畢竟這是自己的母校,再說了,以后工作了,還有好多地方用得上母校呢,要是鬧僵了,以后就不好打交道了。
突然外面傳來警笛聲,“完了,完了,”的烏拉烏拉的拉著警笛到了辦公樓的下面。
“怎么回事?警車還真來了?”校長皺了下眉頭。
宋建超趕緊把手機攤開,以證清白“不是我,我沒報警。”
他的手機黑屏,說報警也不過是給學校施壓。
保安小蘇出于職業慣性,第一個跑到窗戶邊,查看外面的情況,實時播報。
“校長,來了兩輛警車,下來了四個人,他們抬頭看了看辦公樓,現在已經走了進來。”
“是找我們的嗎?”宋建超問道,“也許跟咱們沒關系吧。”
“也對,咱們這事又沒報警,頂多就是一起民事糾紛案件。”兩位教授也覺得應該跟他們沒關系。
校長又重新坐了下來,反正下面的人會接待,要是真的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自然會有人打電話給他。
“現在,小蘇說一下,你看到的情況,一路上有看到狗嗎?”接下來校長開始詢問小蘇保安當時的情景。
“我接到消息后、、”
“咚咚。”
小蘇保安的話還沒說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小蘇看了校長一眼,在他的示意下,過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外面站著五人,其中四名警察,一名學校的領導。
“警察同志好。”小蘇看到后,立馬稍息里正行軍禮。
為首的一名高個子警察瞅了他一眼,然后跟著校領導走了進來。
校長這時候已經走了過來,跟為首的警察同志握手。然后把目光看向政治部的主任,“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