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念圍著黑衣人轉了一圈,“你是屬于我一個人的哦,是我將你幻想出來的,不可以像他們那樣懷疑我,要一直相信我。”
想到今天發生的事,以前的所謂的好朋友變臉不相信她,等事情真相大白了,又過來說她們相信她,就知道那個薛嬌嬌是故意騙人的,其實對于同學再次相信自己,她并不是很開心,總覺得這件事后沒辦法再和他們像以前一樣要好,只有始終相信她的李杰最好了。
“我想有個只屬于我的朋友,不管我做什么都信任我,我不是脆弱,只是想有個站在自己身邊好朋友而已。”她碎碎念,伸手去拉黑衣人的衣袖,“看來我內心還是孤獨的,要不為什么要幻想一個你出來呢,看來這就是媽媽說的潛意識里想要一個只屬于我一個人的人吧。我很高興能幻想你出來,跟你說說話,心里就覺得好很多。”
莫奈,一個名字忽然出現在何念念的腦海中,她看了看黑衣人,裂開嘴笑,“我想到一個名字莫奈,好不好聽,我叫你莫奈好不好?”
黑衣人一動不動的站著,如同紅寶石的眼睛沒有任何波動的看著前方。
“莫奈,我跟你說哦、、”何念念開啟話癆模式,完全當莫奈為傾聽者,將自己擔憂的掛念的開心的事統統說出來。
良久,好像都沒什么可說的了,她才閉上嘴巴。
“莫奈,不知道下次做夢夢到你是什么時候,真希望每次都能將你幻想出來,”何念念有些不舍的說到。
空間和人影都消失不見,何念念睜開眼,看了看窗戶外天已經亮了,想起那雙漂亮的眼睛,她嘴角噙著笑穿衣服起床,一大早心情很好。
等吃了早飯在媽媽的囑咐下拿著雨衣去上學了。
到了快放學的時候突然烏云密布,嘩啦啦的下起了大雨,等老師宣布下課,大家都涌到窗戶邊貼著玻璃看著外面,雨跟不要錢似的,從天空嘩的一下潑下來。
“看來中午沒法回去了。”李杰對旁邊的何念念說。
“嗯,雨太大了,打傘或者穿著雨衣都不行。”何念念點點頭,隱約聽到一聲雷響,可是又好像聽錯了,她側著耳朵仔細聽,再也沒聽到什么聲音,想來自己剛剛聽錯了。
外面沒一會兒雨水就匯成一條小溪向著地勢低的地方匯聚,很快成了大面積的水坑。
“我這有兩塊錢,一會兒去小賣鋪買點零食吃墊肚子吧。”何念念跟李杰說到。
“啊,念念你真好,我還發愁中午吃飯的問題呢,我明天帶錢還你。”李杰高興的挽著何念念的手臂說到。
何念念笑著點頭,雨下了二十多分鐘,雨勢沒剛才那么大,但是也不小。
何念念和李杰兩人撐著一把傘跑去門口的小賣鋪買東西吃。
“同桌,薛嬌嬌好像要被調到三班去了,今天上午我從老師辦公室路過,聽到了。”雨中,李杰神秘的說到。
“換班?她為什么要調班?”何念念疑惑的問道。
“估計是昨天的事沒臉待在咱們班了,走了也好,看她每天都炫耀自家有錢,炫耀新衣服,玩具盒,反正我不喜歡她。”李杰撇了撇嘴巴,覺得走了好。
“哦。”何念念沒說什么,雖然這事自己說原諒她了,但是在一個班還是有點別扭,自己也不喜歡她,早上看到她神色不好,她想起媽媽讓她說的話,以為是媽媽為了讓自己解氣才說的,要是她真的能做噩夢就好了,讓她那么壞污蔑自己。
在另一個村,木材廠。
因為烏云飄來的太快,工廠員工趕緊停下手中的活把放在院子的木頭用塑料布蓋上。
剛蓋完大雨就下來了,大家趕緊跑進簡易的廠房,站在門口看著外面的大雨。
“這雨來的可真快。”望著景物都有些模糊的雨景,有人說道。
“預報今天中午有陣雨,一會兒應該就過去了。”另一個人說道。
“哎呀,那個機器還沒蓋上,淋了雨容易生銹。”其中一個男子看到了院中漏在外面的切割木材的機器喊了聲,然后從門邊拿了一大塊塑料布冒著雨跑了出去。
當他跑到機器那,突然天空打了個響雷,男人拿著塑料布的手剛剛抬起來,整個人倒向了后面,落在了水坑里。
在門邊上躲雨的幾人啊的一聲大喊,趕緊跑了過去將倒在水坑的男子抬進了廠房里。
“怎么樣了?”廠長趕緊扒拉開眼前的人大聲的問道。
“死了。”觸摸鼻息的人低聲說到。
“死了?”“怎么會,怎么死的?”“剛剛好像打雷了。”“可是你看他一點被雷劈的痕跡都沒有,不可能。”
大家圍著七嘴八舌的討論,沒人猜出來這個人是怎么死的。
最后以突發心臟病為由給了家屬一些補助,將人葬了。
這件事沒有傳到何家莊,當做正常的死亡事件處理。
何念念一直以為自己救了一個人。
灰暗世界,
莫奈看了一眼接過去燈籠的魂影,然后給后面排隊的人發燈籠,讓他們拿著燈籠去投胎,至于該投成什么,每個燈籠都有這個人的一生的記載,好壞立分。
接過燈籠的魂影好似沒有任何的思想,都非常聽話的去排隊等候輪回。
莫奈想起了那個唯一從他手上跑掉的魂影,本想將她抓回來,誰知道被彩光再次阻撓。接連兩次被阻止讓其輪回,不是她不該死,他手上不該死的人很多,卻照樣被他抓了回來。而是這個女孩跟好似跟輪回石有關,卻不是輪回石所變或者下界歷練。
至于她奇怪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不急,沉寂了了萬年終于有不一樣的事情發生了。
已經多久沒有人叫過他的名字了,挺懷念的。
把我幻想出來的?莫奈紅色的眼眸閃過一抹笑意,原來我是別人幻想出來的呢,有意思。
、、、、我是暑假分界線、、、、
農歷七月份,快到中元節的前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