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的大腦可以免疫讀心之類的能力,那么,我夢中看到的白墨的母親,和后來靈魂出竅時看到的中年大叔又怎么解釋?
難道,白墨母親的精神召喚不是作用于大腦,而是一種更高級的能力,高級到我們科學界始終在爭論的,靈魂的層面?
精神體,靈魂,潛意識,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至今也沒有人可以給出一個科學的解釋。或者,它們本身已經高于科學,所以,科學無法解釋。
不管怎樣,大家覺得我的能力很厲害,主動可以讓所有星族無法施展能力,被動可以免疫任何大腦控制類的能力,這對于所有星族來說,我應該算是一個很可怕的威脅。
但是前提是,我需要處于一個絕對安全的環境里,比如研制適合我的全身防彈衣,即便過來,也不能把我炸成肉泥,那么,我才算真正意義上的天下無敵。不然,被狙擊手隨隨便便就一槍爆頭了。
那樣遠距離的狙擊手,即便擎天也無法防衛,他只能防衛他能目視到的東西。
不過,我們寢室里有一個星族倒是很適合保護我,這便是我要介紹的第三個補考生:空氣女孩霧云。
霧云的能力不是控制空氣或是控制霧,而是她能把任何物體都能變成煙霧狀。她的頭發也是煙灰色,長及腰間,末梢微微帶曲。小小的巴掌臉和一雙明亮的,帶讓人羨慕的銀灰色的眼睛。
她的臉上沒有什么血色,似是因為她的能力影響,她的嘴唇也不是常人的紅色,而是一種煙藍色,連唇彩也不用涂。
她的能力缺陷在于在實戰中作用很小,因為變成煙霧后的人失去了戰斗力,而且容易被風吹散,到時候就是這里一條胳膊,那里一條腿了。
我說她很適合保護我是她可以把我變成一團煙霧,這樣子彈就傷不著我了。
別看杰瑞,妮娜和霧云的能力感覺挺弱,但他們可都是通過了特遣營的新兵測試的,說明他們的能力在實戰上還是有很大的作用。
新兵測試的時候,杰瑞的鼠兵無孔不入,可以輕松突圍,進入敵人的身體,瞬間咬斷敵人的喉管。即便對方是控火者還是控磁者,都無法阻止一只老鼠的入侵。
而妮娜的語言擾亂術也讓對方無法集中精神來施展能力,妮娜可以輕松靠近戰來戰勝敵人。
霧云其實很厲害,當她變成煙霧時,無論是火,還是水都無法傷她,之前說風把她吹走也是玩笑,真正能吹走她的風最起碼十二級。一旦她靠近你,將你包裹在她煙霧的身體里,那么,你就會窒息而死。
可是,他們的能力始終有很多缺陷和弱點,這才讓他們被剩下,沒有被各位隊長選擇。他們很厲害,但在特遣營里,只能說他們還不夠厲害。
他們三個,現在成了我的新室友,新伙伴每天早上,我們一起起來訓練,就像現在,我們一起站在了我們的教官:芭提雅姐姐面前。
真沒想到,訓練我們的,會是芭提雅姐姐。
我還記得我剛剛進校園的時候,是芭提雅姐姐帶我參觀和熟悉,那時的她很溫柔,也很幽默。性感美麗,笑容醉人。
可是,她在訓練中,完全是另一個人!兇惡,兇狠,兇殘完完全全在她身上體現,大家在她背后都叫她極惡女王!
“跑快點!不在規定時間內跑到終點不準吃早飯!”
“爬快點!再不快我放蝎子了!”
“跳快點!你們的屁股是秤砣做的嗎!”
“快快快!”
“跑跑跑!”
“跳跳跳!”
“爬爬爬!”
這是她喊得最多的話。
我進特遣營的第一天,完全無法適應這樣強度的訓練,連續好幾天都沒有早飯吃。而已經被折磨了一年的杰瑞他們,有時候會偷偷給我藏一點,好讓我墊饑,不然根本撐不到午飯。
和芭提雅姐姐相比,擎天對我進行的訓練簡直是太溫柔了!
倫海當初是真沒騙我,新兵訓練營的訓練根本不是我這種學生妹能扛的。
每天的訓練包括環島跑一圈,到底多萬米我也不知道了,反正一開始我在半路就趴下了,差點被海水卷到海里去。
然后是從新兵營游到海底炮臺。
在特遣營周圍的海面下,是有隱藏炮臺的,正如倫海說的,真的是負!重!游!泳!
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妹,讓我來回游兩百米就已經不行了,還負重?還一千米?在海里負重那簡直就是要命!
雖然,根據星族生理學,星族的體能會比普通人有很大的提高,潛能更是無限,在生理結構以及細胞領域和普通人的構造都會有些不同,因為要負荷星能的使用。
也就是控火者他的皮膚一定是防火的,控冰者,他的皮膚一定是防凍的。
像拳霸營長那種力量型星族,他的細胞就比普通人的大。
所以,按照這個理論,星族是能夠適應這樣高強度的訓練。而且能力越強的星族,潛能越強,能承受的訓練強度也會更大。
大致半個月后,我能夠在規定時間內跑完整座島,也能在不負重的情況下,能夠完成五百米的游海訓練。
游海和在游泳池游泳是極為不同的,因為會有和你逆行的海浪,以及可以隨時把你卷入海底的暗流。
反正我淹過幾次。
除了這些最基本的體能訓練,上午還有各種技巧訓練。
攀巖,潛水,吊索,匍匐等等訓練讓你的身形變得更加靈巧,矯捷。
下午是格斗,射擊訓練和你能力的自我訓練,把你這一整天都撐得滿滿的。
人的時間果然是不夠用的。
要做科學家,就把所有時間用在學習和科研上。
要做特種兵,你只有把每一分每一秒用在訓練上,你才能變成鋼筋鐵骨,敏銳如豹。
“今天的訓練就到這這里!解散!”芭提雅姐姐厲喝。
“是!”我們站直身體,厲喝!
芭提雅姐姐肅然看我一眼,轉身離開。在她走出營地的那一刻,我們全都癱在了沙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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