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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許韓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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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君則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位邊,懶散的靠坐在書桌上,拿起桌上的手機百無聊賴的玩著俄羅斯方塊的游戲,耳朵卻高度集中在孫姝和吳紗的聊天上面。

  “那些人太惡心了!”吳紗開始抱怨,胸腔劇烈起伏顯然氣的夠嗆,“明明校級一等和勵志獎學金就應該是我的,活生生給我擠到了第三名。”

  孫姝替吳紗順背,“消消氣,消消氣,別激動。”

  “真的就是很無語啊,我成績明明就是被改過的,她們非說是我看錯了。我截圖都擺出來了,她還說是系統出了問題!!”

  “那你現在是......”孫姝試探性的問。

  “她做了那么不要臉的事情,還打著為我好的幌子,說她申請勵志,把校級一等讓給我,我需要她讓嗎?那本來就是我的。”吳紗懊惱的接著抱怨,語氣顯得不是那么強硬。

  “實在覺得不甘心就去找文娜,讓她出面解決這事。”祁君視線盯著手機,插了一句話。

  “可是......我也不敢保證我的成績是不是真的沒問題,萬一真的是系統出了問題,不是更丟臉嗎?”吳紗立馬接了一句話。

  祁君翻白眼一陣無語,心里腹誹:那你抱怨什么呢?立場如此不堅定,沒救了!

  “你的意思是忍了?然后勵志不要了?”祁君看著屏幕上降落下來的方塊,挑眉又問了一句。

  “那我能怎么辦?”吳紗頹然的坐下來,伸手拍了一下桌子,“我要知道是誰改了我的成績,我非要曝光他,讓整個學校都知道,太缺德了。”

  手機屏幕上出現gameover的字樣,祁君放下手機看著吳紗,突然覺得有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感覺,既不敢確保自己的成績沒問題,又確信別人改了自己成績這件事,這人怎么能前后矛盾成這樣?

  孫姝見祁君把手機隨意的放在桌子上,隨即拿了洗漱用品洗漱去了。

  吳紗看著祁君走出去,偏頭看著孫姝問:“你怎么也不要學生會的名額啊?”

  “我跟我們部長關系不好,名額怎么可能是我的?”孫姝不以為然的笑笑,對此事并不在意,“你就打算申請校級一等了嗎?”

  “不然還能怎么樣?”吳紗嘆了一口氣,神色哀傷起來。

  她沒有祁君的魄力,就算成績排在第二名,可是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是因為祁君給她劃了重點的,不然她最起碼也得掛三科。

  再說,有個校級一等總比什么都沒有要強,就這樣吧,她爭不過別人的。正如那個女生說的,再這么鬧下去,爭下去,指不定校級一等就沒了。

  只是,平日里班級干部一起開會一起說說笑笑和睦的都像一家人,為什么在利益面前突然就開始報團取暖,分幫結派,翻臉無情呢?真是令人心寒又作嘔!

  祁君洗漱好回來沒再理會寢室其他人,對于她來說,只要是跟她無關的事情她都可以做到不聞不問,甚至是冷淡道明哲保身的地步。

  在她看來,吳紗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沒有那個魄力為自己爭取,這種時候是最不應該插手,不然最后得罪了人平白給自己找麻煩。

  她剛上床許韓就給她打電話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說著祁君就把今天學院助學金和獎學金的事情跟許韓說了。

  盡管知道自己沒機會爭取這些,祁君多少還是覺得有些不公平,那些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的人令她覺得可悲又可恨。

  “我聽得出你話里的不滿。”許韓在那頭輕嘆了一口氣繼續道:“但是,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的,總有人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你努力了很久的東西。”

  “可是,她們的做法,讓我接受不了啊。”祁君不滿的嘟囔一句,語氣帶著悵然。

  “特立獨行,獨來獨往,獨善其身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不愿意和他們同流合污,接受不了那些人自私自利的嘴臉,那就只能讓自己變的更強。”許韓的聲音依舊性感溫厚,讓人莫名的安心。

  “就像你一樣嗎?別人都說你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說你很特別。可是我發現我的個性不足,又不夠強大,還一大堆毛病,總是輕而易舉就受別人影響了。”祁君懊惱的小聲述說。

  “個性就要學會承受孤立。人總是要越來越好才不枉活了一回。”

  “許韓,我發現我跟你比起來,差的好遠好遠,你說,會不會有一天我們的差距會越來越大,大到你對我再也不喜歡了?”

  “胡說!”許韓在那頭嗔怪一句,說著又像哄小孩子一樣繼續道:“我家小乖很優秀了,不過你要是更優秀一些,我會更驕傲的。”

  小——乖?聽到這個突然的稱呼,祁君感覺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臉上火辣辣的很熱,滿腔的甜蜜雀躍從眼角眉梢還有唇角溢灑出來。

  “你剛剛......喊我什么?”祁君壓抑著自己激動,強迫自己不要笑出聲,故作不經意的問,整個身子卻是一動不動,聚精會神等著那頭的回答。

  “小乖。”許韓在那頭滿含溫情又喊了一聲,祁君咬著手指笑的像個傻子,卻是沒有答話。

  那頭誤以為她不高興,隨即道:“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就不喊了......”

  “喜歡!”祁君激動的打斷許韓的話,聲音在漆黑的寢室里顯得有一些突兀,惹得對床的郭真不滿的哼了哼,孫姝嗔怪了一句讓她聲音小點,該睡覺了。

  祁君拉過被子蒙住頭,小聲道:“我喜歡聽你這么喊我,會讓我覺得很幸福,這是我的專屬稱呼是不是?”

  “嗯。”許韓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隨即沖那頭說:“時間不早了,早點睡。明天,有驚喜。”

  祁君追問許韓是什么驚喜,許韓笑了笑讓她安心睡覺,明天就知道了。她見許韓真的不打算告訴她,答應了好好睡覺,便掛斷了電話。

  可她完全高估了自己,知道明天有驚喜之后,卻是興奮的怎么也睡不著,一直在腦海里憧憬那個驚喜到底是什么東西,許韓每一次給她驚喜都特別得她歡喜,不知道明天又會是什么呢?

  天要蒙蒙亮的時候祁君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半夢半醒間聽見有人說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孫姝見她醒了便提醒道:“你手機剛才響了兩次,都沒吵醒你,你看看吧。”

  祁君摸出枕頭下面的手機,看了手機屏幕上兩個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小聲念了一遍電話號碼,自言自語道:“這是誰啊?還給我打了兩個電話?”

  “這好像是輔導員文娜的手機號。”孫姝聽見祁君念得電話號碼回了一句。

  祁君猛地坐起身子來,視線又隨意的掃了一眼對床郭真不在,偏頭一臉震驚的看著孫姝,嘴角抽了抽心里咯噔一下:“她給我打電話干嘛”

  難道是郭真又去找了文娜告狀?還是說那個被許韓揍了男生告到學院去了?

  孫姝搖了搖頭,就見祁君直接從床上就跳了下來,強烈的沖擊讓整個寢室都顫了顫,陽臺的落地窗發出砰砰的聲響。

  她看著祁君彎腰穿了鞋,又拿了杯子牙膏出去陽臺洗漱,一臉頭疼的表情無奈的笑了笑。這姑娘說多少次了,讓她別這么跳,完全沒用,樓下又該去找宿管阿姨投訴了。

  祁君洗漱完回來臉上的水還沒有擦干,手機又響了,依舊是那個陌生的號碼。祁君眉頭跳了兩跳,硬著頭皮接了電話,快速的在腦海里組織了一堆打算辯駁的話。

  “祁君嗎?”電話接通文娜在那頭語氣平和的問。

  這反應不像是找自己麻煩的樣子?文娜找她除了教育她還能有其他事情?不可能啊,她又不是班干部也不是學生會的。

  “嗯,我是。”祁君簡單回答,故意問了一句:“您是?”

  “我是輔導員文娜。”文娜那邊沒有絲毫不耐煩,耐心解釋。

  “哦,文老師啊,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剛剛看了一下,你們班下午沒課,你一個人兩點的時候來一下我辦公室,別忘了。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啊。”

  祁君一臉懵逼的看著掛斷的電話,什么叫下午兩點一個人去她辦公室?怎么感覺有種驚天陰謀的感覺呢?

  孫姝在一旁問祁君文娜找她什么事,她隨口一回不知道,然后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一點四十了,從寢室樓走到文娜辦公室差不多二十分鐘,于是便出了門。

  一路上祁君都在反復思考,文娜一向看不上她,今天說話怎么這么溫和,細細回想還能聽出她的親近之意,這件事情驚悚的程度一點不亞于小時候看山村老尸電影的時候。

  到了辦公室,祁君探頭望了望辦公室就只有文娜一個人,她敲了幾下門,文娜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請進。

  整個辦公室安靜的連呼吸都可以聽見,祁君總感覺后背涼涼的,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這才走進去。

  文娜聽見腳步聲,抬頭對她展露出一個姨母笑,祁君差點腳下一滑直接栽了下去,心里腹誹:這文娜今天不會是吃錯藥了把?我怎么感覺有種要被賣掉的感覺?

  “文老師,您找我什么事情啊?”祁君在文娜面前站定,笑的一臉僵硬試探的問。

  “來了?”文娜笑著問了一句,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份表格捏在手里看著表格道:“我手里有一個勵志獎學金的名額,你把這表格拿去填好,然后準備一下相關材料,最好今天就能交給我。”

  祁君愣愣的看著文娜把表格放在她面前的桌角處,她仔細看看了表格,隨即支支吾吾的問:“我今年......不是......不能申請大一的獎學金嗎?”

  文娜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低下頭不正面看祁君,語氣平緩道:“你的那個警告處分就是做做樣子,去年下半學期就給取消了,也不會記入檔案內。”

  “這......”祁君聽出來文娜對于她自己說的話并不滿意,甚至可以說文娜是被迫接受了這樣的結果,可是她想不明白還有誰能夠對抗方雨菲的父母,直接把她警告處分給撤了。

  難道是林席讓他舅舅幫忙了?

  這么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如果真的是林席,他早來自己面前邀功領賞了,哪里會憋著自己助人為樂的事情不說。

  腦海里突然閃入之前吳紗和她說過的話來,吳紗說:“我親眼看見的,他撕了海報就往教學樓那邊去了。”

  許韓撕了她的警告處分,然后來了教學樓,難道這事和許韓有關嗎?她又想起來前天許韓衣服上的血跡,心里對許韓的這個人越發覺得不了解,加上姜妍的問話對他的身份越發好奇起來。

  “好了,你去趕緊去弄資料吧。”文娜見祁君低頭不語,語氣帶上了一些不耐煩,下了逐客令。

  文娜心里覺得祁君有點不知好歹,給處分也鬧,現在撤了也不高興,怎么如此不識抬舉?

  祁君拿走桌上的表格應了一聲好,轉身便走,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被文娜叫住,她疑惑的轉身,聽見文娜問她:“你認識隔壁華陽藝術大學的許韓?”

  文娜見祁君一副云里霧里的表情,接著又道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去準備資料吧,這個名額是我另外申請來的,你最好一個人處理。”

  祁君點頭轉身離開,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教學樓,看著手中的申請表格并沒有覺得絲毫欣喜,反而覺得它是一個燙手山芋。

  文娜問她認不認識許韓,她很清楚的看見文娜提起許韓的時候眸光中還夾雜了害怕和怨恨。

  難道這就是許韓昨天說的驚喜嗎?能夠讓她的警告處分輕而易舉被撤銷,許韓到底是什么人?

  她從來到濮陽開始,不止一次聽說過別人口中的許韓。有人對他崇拜稱贊有加,有人對他嗤之以鼻,有人甚至是連提他的名字都是小心翼翼的。

  許韓今年不過二十歲,到底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身份才讓濮陽師范大部分男生提起他來都覺得心驚膽戰的?

  這么想著,她就給許韓打了一個電話,那頭不知道是在忙還是什么,沒有接。祁君等到電話自動掛斷之后,開始沉思最近許韓總是很忙,忙到沒時間給她打電話和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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