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臉問的出來這句話?難道你沒錯嗎?夏香林你不覺得羞恥嗎?”夏如沐好笑的問道。
聽到這話夏香林哈哈大笑,猛地收起笑容,黑了臉,“我告訴你,我不覺得羞辱,為了自己的夢鄉不斷的往前總,沒有什么不對的,我失敗了我忍了,我倒是要看看,是否這一切,真的如你所愿。”
“那是當然,歐陽家你已經沒辦法了。”夏如沐冰冷到了極點。
夏香林狠狠瞪了一眼夏如沐,就這樣氣憤離開了。
當夏香林離開之后,楚亦楓也回到包廂,大手拉著她的小手,溫柔的說著,“還好嗎?”
“哪里會好?總是不歡而散的,從來都不知道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不過沒辦法這是她自己選的路。”夏如沐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楚亦楓吻了吻夏如沐的額頭,將她擁入懷里,“如沐,我們已經盡力了,是她堅持要這樣,誰都無法改變的,對了,歐陽少那邊到底怎么回事?”
“秦小一。”夏如沐說著。
楚亦楓眉頭緊鎖,看著夏如沐說道,“你的意思是,他要找的是秦小一?”
“是,他要找的是秦小一,他一直都沒有找到,好在我這邊有了消息,這不她就過來找我了,說實話他和秦小一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沒有告訴小一,我都有點愧疚了。”夏如沐想起這件事情,都是抱歉的。
楚亦楓不緊不慢的安撫著,“你別想那么多,你要明白,有緣分的兩個人,總會遇見的,不管用什么形式,都是一樣的。”
夏如沐抬起頭,看著楚亦楓忍不住笑起來了,“你是不是想說我們呀?”
“是呀,我一直都覺得我們兩個人是很有緣分的,否則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了,不過你想過沒有,這樣對夏香林,接下來的路會怎么樣呢?”楚亦楓問道。
“都已經沒戲了,她還能怎么樣?折騰幾下就好了唄。”夏如沐是不以為然的。
“你覺得按照夏香林那個性格,會折騰幾下就好了嗎?如沐,我們面臨最大的一場風波,就要來了。”楚亦楓無比嚴肅的說著。
夏如沐看著楚亦楓,有些緊張了,“你的意思是,夏香林不會就此罷休,依然會抓著我不放嗎?”
“你也知道夏香林的性格,她努力了那么久,不可能放棄的,更何況現在瑾的事情,也會讓她很煩躁,她這樣的一個狀態會崩潰的,所以接下來做的事情,可能是你我不能想象的,不過沒事,有些事情盡快解決了,對你我都是一件好事。”楚亦楓說著。
聽到這話,夏如沐就笑起來了,抓著楚亦楓的手,“沒關系呀,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不怕,我知道楚亦楓會為我遮風擋雨的。”
“是,我會為你遮風擋雨的,如沐,我愛你。”楚亦楓深情的說著。
“哼,誰不是呢?”夏如沐很是可愛的說著。
楚亦楓將夏如沐擁入懷里,大手撫摸著她的秀發,這一刻的美好,是無法形容的。
他們是開心了,可是對于夏香林來說,簡直就是糟心。
回到家里,整個房間的東西都被砸掉了,司徒柔站在門口,猶豫了很久,終于在她平靜之后,才推開門,一步步的走進去。
“媽,失敗了對嗎?”司徒柔小心翼翼的問道。
夏香林兇狠的目光,落在司徒柔的臉上,沒好氣的說著,“如果沒有失敗,我會如此發瘋嗎?這個夏念依真夠可以的,竟然連我都算計,和楚亦楓關系好得不得了,根本就是故意演戲。”
“我就說這件事情太蹊蹺了,只是沒有想到,楚亦楓也會配合夏如沐演戲。”司徒柔眉頭緊鎖,也是不開心的。
夏香林聽到這話,重重嘆了口氣,“是呀,我以為楚亦楓會不一樣的,如今我才知道了,哪里有什么不一樣的,不過都是聽夏如沐的而已,那個丫頭,真的是厲害呀,三言兩語就將歐陽少也給糊弄了,我所有的計劃都沒有了。”
“媽,或許一開始夏如沐過來,就是她的計劃。”司徒柔眉頭緊鎖著說道。
夏香林看著司徒柔,快速的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媽,夏如沐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聰明多了,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楚亦楓,之前沒有懷疑是因為他們演戲演的太好了,如今事情一點點的浮出水面,你覺得他們過來這里住一個月的目的是什么?為了和你們處理好關系?”司徒柔搖搖頭,打消了這個想法的。
不說還好,這樣一說夏香林就開始沉思了,許久之后,看著司徒柔,低聲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們的計劃是對付我?”
“那是當然了,畢竟爸根本就不參與這些事情,而且對夏如沐那是真的愧疚,不似你,他們肯定是想要對付你的。”司徒柔一字一句的說著。
“賤人,看看我生出來的都是什么賤人,夏如沐想要弄死我,呵,太可笑了,我夏香林走到這一步,還能被她給欺負了?”夏香林冷笑到了極點。
“媽,你別忘了楚亦楓在她的身邊。”司徒柔提醒。
“那又如何?我還斗不過楚亦楓嗎?”夏香林激動的聲音傳來。
司徒柔淡淡一笑,就這樣沒有說話了。
“你這個笑容什么意思?你覺得我斗不過楚亦楓嗎?”夏香林沒好氣的問道。
“媽,你覺得你斗得過楚亦楓嗎?你回頭想一想,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是順著他們的意思來,你若再這樣自信,會一無所有的。”司徒柔壓低聲音說著。
雖然夏香林不想承認,可司徒柔說的的確是事實。
“那你說怎么辦?”夏香林揉著太陽穴問道。
“媽,這還用我說嗎?如果是按照你以前的性格會如何?一個人不為你所用,你會怎么樣?”司徒柔挑眉問道。
夏香林臉色一暗,“那是我女兒,難道你要我要了她的命?”
“媽,你一路走過來多辛苦,我不想說,到了現在你的一切若都一無所有,你能接受嗎?她的命,你的一切,誰重要?你自己掂量。”司徒柔說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