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毫無節制的丑東西怕是喝了一晚上的花酒,口中的酒氣熏得她胃中翻滾更甚。萬俟緋衣恨恨的晃了晃腦袋,卻是無法掙脫他的臟手,眼下的她已經滿面紅霞,一雙眼睛之中除了厭惡,還帶著粼粼的波光。
她強忍著身體愈發不能控制的沖動,啐了他一口:“卑鄙無恥的東西,姑奶奶就是死,也絕不會讓你得逞!”
撒捷蠻絲毫不以為意,她眼中的怒意如今在他看來只是為了保全自己的顏面而逞能。這個女人越是兇狠,越是不甘心,他將她弄到手才越能享受自己征服她之后的那種快意。
“你們人界的女子是不是都像你這樣喜歡口是心非啊?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分明想得要死。”撒捷蠻奸笑著,卻是將另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衣襟。
他的指尖觸碰在一只潔白的頂端,卻發現那頂點早已堅實如珍珠。而萬俟緋衣卻是在他碰到她的身體之時就不自覺的渾身顫抖了起來,那是一種難以言狀的屈辱和痛恨,也是一種她此刻難以抗拒的誘惑。
“撒捷蠻,你殺了我,快殺了我!”萬俟緋衣用最后一絲理智惡狠狠的嘶吼道。
“美人兒,我怎么舍得殺了你呢?即便是要殺你,我也得先成全了你啊!”撒捷蠻不以為意的笑著,粗糙的手指竟是捻動了起來。
萬俟緋衣倒抽一口涼氣,掙扎著說道:“今日你若是不殺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嘖嘖嘖,這張小嘴還是這么惡毒,狠話誰不會說?等你成了我的女人,我看你還怎么對我發狠!”撒捷蠻說著,狠狠捏住了她的下顎,在她的紅唇上啃咬了起來。
萬俟緋衣的雙手被鐵鏈拴著,雙腳也因為那副腳銬而無法掙扎,只能任由身上那丑陋粗鄙的男子對她為所欲為。
他的一只手掌還在她的潔白之上肆意摩挲,另外一只手卻是驟然松開了她的下顎,探向了她的腰際。
萬俟緋衣心頭一驚,狠狠的咬向撒捷蠻的嘴唇。
撒捷蠻一聲哀嚎,吃痛之下邪火橫生。
他本來是打算聽他父親的話,暫時不動這個女人。他找來別的女子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宮,就是為了羞辱她,看到她身中媚藥之后那種艱難與掙扎的模樣。
他本想著點到為止,最多也就是看看她美妙的身體過過眼癮。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意志比他想象的堅強多了,即便她的身體早已承受不住煎熬,她的心智依然堅定,依然沒有因為她體內的媚藥而淪陷。
“哼,都到了這種時候還想裝什么貞潔烈女?嗯?”撒捷蠻狠狠的擦去唇角的血跡,眼中劃過一抹戾色。
萬俟緋衣心頭一跳,一種恐慌瞬間襲遍全身,她顫抖著問道:“你……你想做什么?”
似乎很滿意于她此時的表情,撒捷蠻一聲冷笑,“怕了?不過晚了。我本來沒想真的對你怎么樣,不過如今……”
他將頭探到萬俟緋衣耳邊,低聲道:“我會讓你求我上了你的。”
語畢,萬俟緋衣甚至沒有太多的反應時間,他便大手一揮直接將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扯爛。與此同時他的一只手滑向她身下,在那片恬靜的荒野之中恣意的開墾。
“都已經成這樣了,還說不想要?”撒捷蠻一陣輕重有序的撥弄,萬俟緋衣便已泛濫成災。
眼角落下的絕望的淚水,這一刻萬俟緋衣已經不想報復撒捷蠻了,她只求速死。可是這種念頭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過,因為身下傳來的感覺足以讓她瘋狂,將她體內的媚藥推至頂峰,占據她一切思維的主導。
“給我……給我……”支離破碎的聲音極其不甘愿的從萬俟緋衣的嘴里吐出,她體內的火已經被點燃了,若無法熄滅,她感覺她會就這樣活生生的被燒死。
撒捷蠻心頭大喜,手上的動作卻是更加賣力了,“求我,萬俟緋衣,求我我就給你。”
“求你,求你……給我……”萬俟緋衣的淚水不斷滑落,口中所言并非她的本心,可是她已經控制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撒捷蠻仰頭大笑,這個傲慢的女人也有這么一天。
他近日里心頭所有的陰霾都被一掃而空,順帶的連他父親對他的叮囑也拋在了腦后,眼下他就要占有這個女人,別的事情容后再論。
“鏗鏘”一聲,女子腳上的鐐銬被撒捷蠻輕而易舉的掰斷,沒有了鐐銬的束縛,萬俟緋衣的雙腳被他分開抬放至他的肩膀。
有什么堅硬而火熱的東西抵在了她最禁忌的位置,萬俟緋衣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只是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連掙扎都忘記了。
就在撒捷蠻準備長驅直入的時候,整個房間突然搖晃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耳邊便傳來了伽也利的充斥在整個地行宮中的聲音:“萬毒谷來襲,所有護衛迅速整裝隨本尊前去迎敵。撒捷蠻,趕緊過來!”
“真掃興!”撒捷蠻狠狠的罵了一句,松開了萬俟緋衣。
“美人兒,等我料理完你那不知死活的師父,再回來好好的伺候你!”撒捷蠻拍了拍萬俟緋衣木然的臉,迅速穿好了衣裳離開了這個房間。
地行宮門口,數量相差極其懸殊的雙方正遙遙對峙著。
門口的禁制已被轟爛,在那本屬于禁制所在之處的外圍,赫然站立著五道身影,正是影半妝、蒼無念、青辭、季子安和姬無心。
而另一頭則是清一色的彪形大漢,身穿獸皮手持盾牌長矛,一個個目露兇狠之色,警惕的盯著前來滋事的五人。
“一群螻蟻,本尊沒空收拾垃圾,叫伽也利和撒捷蠻滾出來!”影半妝詭異的雙重音帶著十足的居高臨下,響徹在地行宮之中。
“毒王一大早的駕臨我地行宮,本尊當真是有失遠迎了!”粗狂沉穩的聲音從那些彪形大漢的身后傳來。
那些護衛恭敬的從中間讓開一條路,從中慢條斯理的走來兩人,正是伽也利和撒捷蠻。
“別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快將我徒兒還有另外兩個女娃娃交出來,本尊興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小命。”影半妝冷冷的說道。
伽也利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毒王,你我也是老相識了,你的愛徒與小兒兩情相悅,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何不成人之美呢?至于什么另外兩個女娃娃,我可真是一點也不知情啊。”
伽也利此話一出,影半妝一行人頓時皺起了眉頭。
從他話里的意思聽來,他算是承認了將萬俟緋衣抓來的事實,但是畫傾城和安如月他卻說他并不知情。莫非,夙幽并沒有與他們合作,只是碰巧鉆了個空子?
“老夜叉,你的意思是,你們昨夜只抓來了萬俟緋衣一人?”青辭一臉陰沉的開口問道。
“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毛頭小子?竟敢對我父親如此無禮!”撒捷蠻上前一步,指著青辭粗聲粗氣的吼道。
伽也利卻是一把扶住了撒捷蠻的肩頭,示意他退到一旁,與此同時對著青辭笑了笑,“萬俟姑娘的確是在這里,不過我們只是請她來做客的,并非是將她抓來的,還望這位小兄弟不要離間我們地行宮和萬毒谷的交情啊!”
“哼,伽也利,既然你口口聲聲說緋兒是被你們請來的,那就麻煩你現在叫她出來,本尊有幾句話想問她,問完了本尊就走。”影半妝冷哼一聲說道。
“毒王前輩,實在是很抱歉,緋衣昨夜已經與我訂下終身,我與她也已成就了夫妻之實,她現在是我地行宮的人,不再是你萬毒谷的小谷主了。”撒捷蠻笑瞇瞇的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立刻變得冰冷了起來,影半妝的周身都散發著瘆人的寒意,而他的眼中卻帶著滔天的怒火。
“撒捷蠻,本尊今天便要你付出代價。”低啞陰冷的聲音從影半妝的喉間淡淡的傳出。
下一刻,影半妝忽然抬手,一道暗紅色的光芒自他掌心飛出,直沖撒捷蠻的面門而去。
撒捷蠻眉頭一挑,抬手便準備與他的法力相迎。可就在這時伽也利卻忽然一把拽過他的手臂急急后退,兩邊的護衛見狀急忙擋在他們身前。
那道暗紅色的光芒并沒有如同眾人意想的那般轟擊在誰的身體上,而是驟然停在了那些護衛的面前,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的時候,暗紅光芒消散,一顆像夜明珠一般的小水珠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啪”的一聲輕響,那顆小水珠瞬間爆裂開來,形成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身后有人輕咦了一聲:“這是什么東西?”
話音剛落,只聽見乒乒乓乓的聲音,卻是那些離小水珠最近的倒霉鬼手中盾牌和長矛掉落在地,然后他們一個個的雙手下意識的掐著自己的喉嚨,哇哇的慘叫起來。
片刻之間,將近一半的護衛便倒地不起,一個個眼球凸出舌頭伸長,七竅之中流出黑色的液體,死得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