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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無頭尸體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曲挽歌醉涼臣

  “唉你這個人怎么說話的?沒看見哪個病人態度這樣兇惡。我說實這話也是為你好,哪有跟醫生這個態度的。”

  這個醫生年紀不算大,也就是四十多歲,看到蔣臣和聶挽歌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自然是想多說兩句。

  可是人家蔣臣都已經活了上千年了,做他的祖宗輩都綽綽有余。

  看聶挽歌和蔣臣沒有一個搭理他的,這醫生面子上也掛不住了,所以就直接離開了,就連囑咐的話都沒有說。

  “好啦,你也不至于這樣兇啊。雖然你比人家大得多,可是在我這里,他也算是我的長輩啊。而且他今天說的話也對,是我連你生病都沒有留心到。”

  蔣臣是故意要隱瞞的,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他才不會容許有任何一個人對聶挽歌說這樣的話,如果論護食的話,他肯定是第一。

  本來他是要回家去的,可是卻被聶挽歌給攔住了。

  “雖然你現在燒退下去了,可是你之前處理傷口處理的并不好,你的傷口要比我的還要嚴重,所以今天就先在這里住著,然后明天早上讓醫生給你換完藥我們再走。”

  其實不是傷口處理得不好,只是他一直沒有換藥而已,如果論處理傷口的話,幾乎是沒有人比后卿更加熟練。

  不過她讓住就住,反正也只是這一晚而已,要不然這樣回家她又該不放心了。

  聶挽歌特意給他要了個病房,因為他身上的傷口比較嚴重,所以醫生也是希望他能夠住院的。最后她就讓他們安排了一間還算安靜的病房。

  這里安靜的要命,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這里而已,不過屬于他們的二人世界好像更好一些。

  明明病床并不大,可是蔣臣卻執意的讓她來自己的這張床上。

  “你的傷口還沒有好,不能輕易地觸碰。反正這病房里面有好幾張病床,我去其他床上將就一晚上也行。”

  聶挽歌原本是坐在他病床邊上的,剛準備轉身去旁邊的病床,就被蔣臣一個用力拉到自己的懷里。

  “你干嘛啊,現在還有傷呢,你別以為自己是僵尸王就不在乎這樣的傷口。我可跟你說,你要是再撕裂出血我可不管你。”

  雖然聶挽歌在偷著撇嘴,可是還是不敢有任何大動作的,畢竟這家伙的傷口要是再一次出血的話,還得再重新上藥,重新包扎。

  “好啦,你放心吧,就算是我有這種想法,可是這是醫院也不能這么做,你今天晚上還是安全的。”

  聶挽歌沒想到這家伙現在滿腦子都是這種東西,就連受傷了也不能干凈一點。

  “行了,你快點休息。受了傷就好好的修養,你還以為你是鐵打的身體嗎?經過今天的事我可是知道了,你一個僵尸王居然還能發燒,看來以后還是得把你當成一個普通人。”

  最后她也沒能從這張床上下去,不過蔣臣的確是沒有對她做什么,就只是這樣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

  聶挽歌本來還是擔心他的,可是沒有過多一會兒蔣臣就睡著了,所以她懸著的一顆心也就慢慢放下,最后也跟著進入了夢鄉。

  可是就這樣一直安心的睡到下半夜,聶挽歌就聽見走廊里有非常大的聲響,而且是好幾種聲音,就算是隔著病房的門,還是直接就把她吵醒了。

  本來蔣臣對任何的聲音都非常敏感,只要有一些聲響,他就會警惕的起來。

  可是他身體有傷,最近也沒有修養好,所以外面的聲音并沒有把他吵醒。

  不過還好他沒有醒。不然也絕對不會容許自己晚上出去看熱鬧。

  聶挽歌從病房出去,看到走廊偏中間的地方有一群人烏央央的圍著。

  她看著陣仗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實在是不敢靠近,只能在附近聽一聽到底有什么風聲。

  其中有一個女人哭的很兇,而且剛才那樣震耳欲聾的聲音就是她發出來的。

  周圍圍著幾個護士,好像是要把她拉走的樣子,可是她的力氣好像很大,根本就沒有人能把她拽動。

  “你們醫院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難道我兒子就這樣白白的死了嗎?要不然我就把醫院大鬧一頓,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聶挽歌之前也在電視上看過很多這樣的病人家屬,因為自己的孩子或者是家里的老人沒有救回來所以就大鬧醫院,希望能夠給個說法。

  這種情況已經是很尋常的事情了,所以有的醫院隔三差五就會發生這種問題。不過像她鬧得這么兇的,好像聶挽歌還是第一次見。

  現在是凌晨兩三點鐘,再加上是星期日,所以醫院大多是值班的醫生和緊急處理急救病患的醫生。

  他們現在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除了有幾個保安在拉著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管她們。

  “你們這些庸醫,你們醫院簡直就是收了錢不辦事!我要告你們,告到你們醫院黃了為止!”

  聶挽歌只以為是一場醫患糾紛,所以也沒有太在意,看保安越來越多,那個女人的聲音也逐漸消失,這才回到了病房。

  蔣臣還在睡著,眉宇之間的那一抹讓人無法比擬的霸氣即使在他休息的時候也能顯露無疑。

  聶挽歌看著面前這個無比優秀的男人,心里有一刻是覺得非常感慨的,他這樣的完美無缺,卻偏偏留在自己身邊。

  聶挽歌在他的身邊蹭了蹭,感受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再度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上是來查房的護士把聶挽歌吵醒的。蔣臣雖然受著傷,可是還是一副動人心神的模樣,沒有哪一個女孩子看著會面無波瀾。

  不過聶挽歌雖然醒了,可是還裝作睡著的樣子窩在蔣臣的懷里,而且一動不動,真和睡著了沒有區別。

  “今天身體怎么樣啊?醫生說你的傷口有些嚴重,還發炎了。有沒有好好的休息,會不會有不舒服的地方?”

  問了這些之后,還不等蔣臣回答,她就準備伸手去觸摸他的額頭,大約是想看看他還有沒有發燒。

  蔣臣沒有回答她的話,更是不留痕跡的躲閃過她的觸摸。

  對方也只是尷尬的一笑,然后就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還是繼續的問著他的情況。

  蔣臣對她的嫌惡太過于明顯,可是對方根本就像沒看出來一樣,聶挽歌默默地吐槽著,也不知道她臉皮到底有多厚。

  不過她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同樣躺在床上,而且還躺在蔣臣身邊的聶挽歌。

  所以她的表情一下子就有些不悅,畢竟蔣臣現在是個病人,她這樣霸占了一半的床會影響到他休息。

  哪知道蔣臣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反而還更加用力的把聶挽歌往自己的懷里摟了摟,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傷口。

  “你現在是病人,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會影響到傷口的恢復。病床本來就不大,還是要自己注意比較好。如果傷口再次復發可就不像之前那么簡單了。”

  這小護士話里有話,表面上是說讓蔣臣好好的休息,其實就是再說不能讓別人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

  蔣臣早就知道自家小貓兒已經醒了,就一直偷偷看著呢。他本來就不想搭理這個小護士,而且這個愛炸毛的小東西更不喜歡。

  “我的傷本來也不重,也就不需要你來查房了,現在你已經看到了我的情況,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蔣臣話里非常拒絕這個小護士的靠近,對方也知道還有其他的病房需要查看,所以就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后就離開了。

  “小貓兒,我這樣的表現不知道你還滿不滿意?”

  聶挽歌剛才一動不動的躺了半天,覺得自己的胳膊和腿都有些麻木了。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啊,我還以為我的演技很高超呢。沒想到你連看都沒怎么看我一眼,居然就能看出來我是裝睡。”

  蔣臣捏了捏她白皙的小臉蛋,然后寵溺的笑著:“你怎么知道我沒看你?從那小護士進來開始,我的眼睛一直就沒有離開你的身上,你裝不裝睡當然是輕松就可以分辨。

  再說了,你裝睡的時候都裝不明白,睫毛還忽閃忽閃的,我要是連這個都沒有看出來的話豈不是太不了解你了?”

  蔣臣休息了一晚上之后,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果然是僵尸王,身體的損傷對于他來說影響并不大。

  “既然你沒有問題了,那我們就辦出院手續吧,我一猜你就不愿意呆在這個地方,其實我也不愿意,一股子消毒水味,實在是難聞。”

  聶挽歌扯著蔣臣的手從病房出去,很快就把出院手續辦完了。

  其實如果不是昨天聶挽歌強行要求他住院的話,恐怕這個時候還在家吃早餐呢。

  “我好餓啊,等下我們從醫院出去之后就去吃點好吃的吧。”

  蔣臣看著她一臉貪吃的模樣,好像原本不餓的肚子也突然覺得有些饑餓。

  哪知道剛剛一出醫院的大門,就看到有一群人圍在前面,聶挽歌還以為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所以才好奇心太重的湊了過去。

  哪知道一到前面才看出來怎么回事,這里有個女人一直站在那,身邊是一個被白色布蒙住頭的死人。

  這個女人不就是昨天晚上又喊又叫的那個嗎?看來她身邊的那個就應該是沒有救回來的病人,所以才要跟醫院討個說法。

  因為有保安在,所以她現在已經進不去了,只能在醫院門口,希望有心人能夠看到她。

  果然,路人真的有好心腸的,所以就湊過去問問她的情況。

  “你這是怎么回事,身邊的這個人是醫院救治不當,所以你才要討個說法嗎?”

  哪知道這個女人居然邊哭邊搖頭,說他送來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救不了了。

  “那你為什么要向醫院討要說法?”

  這個女人一邊把自己臉上的眼淚抹干凈,一邊把那塊白布揭開。

  所有人都被嚇到了,因為這具尸體根本沒有頭顱,只有殘存的身體。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圍的人都面面相覷,實在是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場面。

  “本來是送去醫院搶救的,可是到了醫院之后才發現根本就救不活。我們并沒有把這件事情怪在醫院頭上,可是他們竟然私自把頭取下,還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所以周圍的人也突然覺得她有些可憐。

  聶挽歌默默地捏了捏蔣臣的手,她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情況。

  “臣,你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醫院是不可能這么做的,可是這個病人家屬也不可能撒謊,而且尸體就擺在面前。”

  或許是怕這件事情鬧得太大,所以醫院的院長等領導都親自過來看看,可是最后也沒有什么明確的結果。

  畢竟當時給他搶救的醫生和護士都能確定尸體是完整推出手術室的,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做手腳。

  可是醫院的監控也看不出來什么不對的地方,因為病人一直都是用白色的布遮蓋著,而且還不是很清晰。

  為了維護醫院的名譽,最后就是答應病人家屬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樣可以讓他們暫時不要圍在醫院附近。

  蔣臣看著聶挽歌同情心好像又泛濫了,不過這次是什么情況沒有人能知道,因為醫院這邊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不是他們做的,可是也不能排除是病人家屬為了訛錢所以做出的事情。

  現在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兩邊各執一詞,實在是有些棘手。

  有的人支持醫院,畢竟醫院在這里都已經有幾十年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不可能對這樣的一個人動手。

  但是更多的人還是覺得病人家屬比較可憐,畢竟先入為主,他們看到的就是那個沒有頭的尸體。

  雖然醫院說會好好調查,然后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可是家屬好像并不贊同,所以最后竟然驚動了警察那邊。

  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經過,所以也只是先調取了醫院的監控攝像,然后把這具尸體還有他的家屬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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