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寒,你真的是被沖昏了頭腦嗎?你知道這個藥有多大的副作用嗎?它雖然見效特別快,可是一天之后會讓你陷入更大的痛苦之中,你可能以后永遠都恢復不過來的,我絕對不會給你的,顧落你就這么照顧逸寒的嗎。”
這真是太荒謬了,自己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唐少爺,這是總裁威脅我的,如果我不做的話,他就會殺了我,我也沒有辦法,好歹以后還有百分之十五的機會可以站起來的。”
這種藥現在在華夏已經禁售了,這還是自己從國外的朋友那里搞來的,。
自己是醫生自然知道這個要的危害,可是這個藥并不是全都是壞處,它還可以讓人有一天的時間沒有任何缺陷,對于那些永遠站不起來的人也是一種機會。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唐容謙實在忍不下去了,他從腰間掏出來一把槍對準了顧落的太陽穴。
“唐容謙,本少爺的事情用得著你管嗎?你現在請離開這里,我要怎么樣是我的權利,你管不著,我告訴你,如果你在敢多管閑事或者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你知道我的痛苦嗎?她殺了我的父母你知道嗎?你知道看著自己的仇人而不能報仇是多么的痛苦嗎?你真的要讓我親眼看著小希去送死嗎?作為一個男人我做不到這一點。”
權逸寒真的看不下去了,這是自己的想法,就算是以后自己痛苦一生,也不會連累小希母子,自己會一個人悄悄地死去。
可是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們因為自己而受到任何傷害,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自己就應該結束這一切。
“權逸寒,你真的是瘋了吧,好好好你是高高在上的權家大少爺,都是我太賤愛多管閑事,以后你愛干什么干什么,我就當沒認識過你。”
他怎么可以這樣對自己說話,自己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他好嗎?
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滾,不要讓我見到你,也請你不要妨礙我的事情,不然我一定不會對你客氣。”
自己去送死,不能帶著他,他是自己的好兄弟,自己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可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自己自私自利。
兄弟,對不起,下輩子我們在做兄弟吧,到時候自己一定不會在做出這樣的事情,讓自己身邊的人受苦。
看著唐容謙消失的背影,權逸寒坐在那里一動不動,這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了吧。
這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可是還是發生了,上官玥兒一切都該結束了。
“上官玥兒,我來了。”
權逸寒來到了和上官玥兒約定好的地方,打開門之后,里邊有很多上官玥兒的手下。
“江小希呢,我不是讓她一個人來嗎?你們竟然不聽我的話,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上官玥兒逗弄著孩子,看著他清澈明亮的眸子,心里不禁溫暖了好多。
他的一整只手拉著自己的一根手指,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孩子對不起,我不得不這樣做,我的身體上背負了太多的東西,我也不想傷害你。
經過一夜的相處,上官玥兒看到了這個孩子純潔的一面,他有什么錯,他只是一個兩個月大的嬰兒而已。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就不用叫小希來了吧,今天我還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嗎?你放了我的孩子,無論你怎樣處置我都可以,一切都是我引起的,和他們母子無關。”
權逸寒看著上官玥兒手里抱著的孩子,他今天一定要把他帶出去。
“這樣啊,那你今天可要慘了,我要你死呢?你不怕嗎?還真的敢一個人來,還是代替江小希的,這可真讓我感動。”
沒想到你竟然還那么愛江小希這個賤人,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現在好了,你自己來送死了,那自己就殺了你再去殺了江小希,至于這個孩子,自己會一直留在身邊,并且好好照顧他,讓他做自己的兒子,這樣豈不是更加刺激?
“你不要傷害他們,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一個人承擔就好了。”
自己知道自己今天很難走出去,可是只要她和孩子好好的,自己已經無所謂了。
“把他給我帶過來。”
上官玥兒話音剛落,兩個手下就將權逸寒兩只手固定住,押到了上官玥兒的身邊。
“你說我是從哪里開始呢?你要和你的父親一樣還是和你的母親一樣呢?我可要好好想想,你放心,只要你死了,我就會把還是送回去。”
現在他已經完全為了孩子屈服了,自己要好好折磨折磨他。
“上官玥兒你太過分了,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們。”
權逸寒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他現在已經動彈不得,現在自己還不能太沖動,自己一定要找一個上官玥兒警惕放松的時候和外邊的人里應外合,將孩子送出去。
“你還挺橫,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來人將權逸寒的手砍了,當初你就是親手將我的母親置于死地的,今天我就要報仇。”
鋒利的匕首被拔了出來,在太陽光的折射下發出刺眼而耀眼的光芒。
權逸寒已經想好了,自己要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掙扎,然后搶走孩子。
“砰”
當匕首快到達權逸寒的手的時候,突然間一聲槍響,拿著匕首的人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看向了聲音的源頭處,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權逸寒從地上彈跳起來,將身邊的人全都踢倒,然后用地上的匕首踢在了自己的手里,在空氣中劃過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弧度,就解開了自己的繩子。
“是誰?”
上官玥兒抱著江天天向外張望,明明是沒有人的,自己的人怎么會被襲擊呢?
一種巨大的恐懼感席卷著他。
“上官玥兒,你可還認識我?”
從側面走出來一群人,最前邊站著的是唐容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