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我不動!你可以先下去嗎?”江小希是真的不敢再動,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權逸寒見她變乖,這才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重新將她摟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睡覺。”然后便沒了動靜。
這一回,權逸寒沒有將她摟得那么緊,江小希也沒有方才那么被悶的難受的感覺,而且也確實被剛才權逸寒的動作嚇得不輕,不敢再亂動。
于是就老老實實的躺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的呼吸慢慢變得均勻,猜想著他應該睡著了,才小心翼翼的想挪動一下身體。
誰知這權逸寒看起來是真的睡著了,抱著她的手卻一點也不肯松,江小希無奈,只好這么任由他抱著。
漸漸的自己又睡著了。
等到兩個人從床上起來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
“起來收拾收拾,我帶你出去吃飯。”權逸寒說完便徑自當著江小希的面開始換起了衣服。
精壯的男人身體落入江小希的眼中,她“啊!”的一聲捂住了眼睛,身體也同時背了過去,“你怎么換衣服也不說一下?”語氣里盡是嗔怪。
權逸寒聽著卻是很受用,“又不是沒看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嘴上還是不饒她。
江小希捂著眼睛,透過眼睛里的縫隙摸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間,江小希才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想到剛才看到的少兒不宜的一幕,臉又莫名的紅了起來,直到耳根。
然后又甩了甩腦袋,似乎這樣就能把剛才的事情全部從腦袋里甩出去,接著又迅速的翻找自己的衣柜。
不知道為什么,以前看到權逸寒為她準備的那些衣服,她看都不會看,今天卻伸手翻看了一下,想在里面找到一件好看的。
因為她要和權逸寒出去吃飯,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江小希覺得她和權逸寒的關系多少有了一點改善。
比如從前權逸寒絕對不會帶她出去吃飯,而現在……
再比如,早上她吃早飯的時候權逸寒對她做的那些事,都讓她感覺到了極致的寵溺。
她很貪戀這樣的美好,也想努力的把它留住。
江小希在權逸寒讓人準備的一堆新衣服里找出來一件一字肩的天空藍的連衣裙,柔軟的布料很有垂感,及踝的長度個前面開叉的設計,為這條清純的裙子又增添了那么一丟丟性感。
看起來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美。
江小希又化了個淡妝,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很是滿意。
權逸寒已經在客廳等著她,她出來的時候看到權逸寒的眼睛里忽然燃起一絲亮光,唇角不著痕跡的向上彎了些。
看的出來她是精心打扮過的,和平時素顏的樣子不太一樣,卻又不是濃妝艷抹,不會叫人看了會覺得有胭脂俗粉的感覺。
反而是清純中透露著性感,性感中又帶著優雅。
簡直叫人移不開視線!
“走吧,想去哪兒吃?”權逸寒上前直接拉過江小希的手,江小希還是有些驚愕。
“他要就這樣帶著她出去吃飯嗎?那江小柔那邊呢?難保江小柔不會派人盯著他們,到時候知道她們的關系,恐怕又得找她的麻煩了。”江小希想了想,想要不動聲色的抽回自己的手。
卻無奈的發現權逸寒的力氣很大,而且又仿佛是故意的一般,別說她剛開始想要不動聲色的抽回來,就是后面她已經很明顯、很大力的往回抽,權逸寒也沒有一點兒要松手的意思。
江小希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他,想要問什么,卻卡在喉嚨里問不出來。
怎么問呢?問他這樣和她出去難道不擔心被江小柔看到嗎?
還是問他打算怎么處理他和江小柔的事情?
這些,似乎她都還沒有資格問,畢竟她們倆除了睡了這一覺,還有那假夫妻之外,就并沒有什么關系了。
他也沒有向自己說明什么……若是自己觍著臉,他會不會又在心里嘲笑自己?
“怎么了?有問題嗎?”權逸寒一邊看著江小希的眼睛說著,一邊舉起了他牽著江小希的手。
江小希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就在眼前,忽然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不!比夢境還要不真實一些。
“沒。”江小希悶悶的應了一聲,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視線卻一直瞟著她和權逸寒牽在一起的手,心里一股暖流劃過。
然后江小希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權逸寒牽著就要離開公寓。
江小希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權逸寒的胳膊,“權逸寒,那個,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我們好好談談吧,好嗎?”最后江小希用的是詢問,而不是要求。
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權逸寒提什么要求。
權逸寒聽到她的聲音,終是停下來腳步,回頭看著身后被牽著的她,看起來倒是乖順的像只小綿羊,實則渾身豎滿了防備。
“什么事非要現在說不可?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先去吃飯再說。”權逸寒見她渾身的防備,心里也不舒坦,但還耐著性子在盡量壓制自己。
“我就是想著現在把這事情給說明白,不想不清不楚的……”后面聲音越來越小,可能是來學蚊子的。
權逸寒見她一臉糾結的模樣,知道不讓她把想說的話說了,是肯定沒法好好去吃飯了。
“那行,我先去拿車,我們路上再說,要是說不完就吃飯的時候說。要是再不行就吃完飯我們再坐一會,你說。這樣總行了吧?”權逸寒是真的覺得,女人是真的很麻煩。
不過,若是這個對像是江小希的話,也許權逸寒還是可以考慮慢慢聽她說的。
一路上,權逸寒開車車,而江小希則一直在旁邊支支吾吾就是不說話,也不說到底是什么事兒。
權逸寒也就耐著性子看她磨磨唧唧的就是不好意思開口,其實心里七八成能想到這小妮子又在胡思亂想著什么鬼東西。
等到車子一路開到了他們要吃飯的地方,江小希還在兀自糾結著,要不是權逸寒提醒她到地方了,她還壓根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