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嘭”的一聲被大力的關上,顧允兒纖瘦的身姿瞬間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拽到門邊,她的后背一下子撞在門邊的墻壁上。
她意外的一愣,納然的仰起腦袋,一道偉岸的身影正巧從她頭頂壓下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片刻,快狠準的叼住她的唇與之纏綿起來。
“唔——。”
顧允兒悶哼一聲,一雙澄澈的眸子驚訝的看向突然發情的男人,全然不明白他這突然是怎么了。
“唔唔唔,阿城,你干嘛。”
她擰著秀眉,左右躲避他的吻。
奈何,她越是躲避他越是吻得強烈,偉岸的身子緊緊的貼在她瘦削的身姿上,將她牢牢的桎梏在冷硬的墻壁,和他寬闊溫暖的懷抱間。
情意綿長的壓根來不及回應她的話,只是不斷的在她身上索取屬于她的美好。
慕涼城突如其來的親密,搞得顧允兒二丈摸不著頭腦,清晰的意識被他吻著吻著,吻得一陣意亂情迷,白皙的雙臂本能的攀上他的脖頸,閉著眼睛淪陷在他給的溫柔里。
哪里還顧得上他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子。
一吻終了。
顧允兒攀著他的脖頸,面色桃紅的緊貼在墻壁上喘息,一雙水霧蒙蒙的眸子留有余韻的望向他,纖瘦的身子更是被他吻得軟綿綿的。
要不是有身后的墻壁支撐,她幾乎懷疑自己都要癱軟的矮身坐在地上。
“阿城,你這突然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吻我干嘛?”
她氣喘吁吁的質問。
眼看她一副含情脈脈動人的模樣,慕涼城眉宇一皺,喉頭干澀的滾動了好幾下,眼眸顯得格外的深沉和凝然,略顯薄繭的大掌曖昧無疑的磨砂在她腰際。
只聽他聲線沙啞,循循的善誘道。
“我的小允兒,你難道不覺得我們的房間缺少點什么么?”
顧允兒被他這么一問,問的莫名的愣怔了一下,美眸下意識的望向四周,眼底明顯有些不明所以,因為這個房間她也是第一次來,她怎么知道這里缺少了什么。
但他既然都這么問了,她下意識的巡視一圈,果不其然,他房間的擺設就如同他這個人一般冷漠,灰色調,整個房間無論是墻壁,擺件,桌子,沙發,還是床單被套整個都是灰色系列的。
就像是一開始兩人在A市的家一樣,也是這般的暗沉,直到兩人結婚之后張媽才把被單床褥換成喜慶的紅色,所以她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是試探性的詢問道。
“是不夠喜慶?”
聞言,慕涼城意味深長的投了一記眼神在她身上,唇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彎弧,偉岸的身姿越發的湊近她,屬于男性獨有的氣息瞬間一絲不拉的噴灑在臉上。
“那不如我們來做點喜慶的事?”
“...什么?”
她莫名其妙的反問,心想著他難不成是想讓她換床單被套之類的么?
卻不想男人趁著她思付的空檔,他的手突然繞開她的衣角,一下子來到他最想要的地方,眼神也變得特別的鬼魅,一副我想做什么你還能不知道的樣子。
意識到他是什么意思,顧允兒呼吸一窒,本能的摁住他使壞的大手,憤憤然道。
“你...,慕涼城,你瘋了,我們倆不久前才在飛機上做,做過,你怎么還來,我不要,你快放手。”
她下意識的抗拒,是說什么也不想要了,況且,兩人剛剛在飛機上這男人早就折騰她好幾回了,眼下要再來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么。
“反正我不要。”
顧允兒一鼓作氣的想要推開他。
哪里想到,這男人一把握住她反抗的雙手,直接桎梏在她頭頂,用其中一只手固定在墻壁上,另外一只手快速的脫掉她身上礙事的衣服。
緊跟著大手板過她的身姿反扣在墻壁上,讓她背對他而站,一下拉下他的西褲拉鏈,速度快的一氣呵成,仿若早就演練過無數遍似的。
彼時,尾隨他們而來的茶茶一到別墅門口,看到大門緊閉沒給她留門時,一張小臉頓時溢滿了不開心,她氣鼓鼓的一步上前,生氣的開始拍門。
里面的傭人聽到敲門聲,立馬打開了別墅大門,在看到門口站的人是茶茶時,不免驚訝的說道。
“茶茶小姐,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阿城哥哥家我不能來么?”
茶茶狠狠的白了一眼不會說話的傭人,隨后也不管她是怎么回答自己的,推開大門就氣呼呼的闖了進去,那橫行霸道的樣子就像是進自己家一樣。
茶茶是慕涼城妹妹的事家里的傭人無一不知曉,加上她一身大小姐脾氣跟個混世魔頭似的,她進來自然誰也不敢阻攔。
這要是阻攔她,這不跟太歲頭上動土是一樣的么。
這邊,氣鼓鼓的茶茶推門走進客廳,巡視一圈也沒在樓下看到慕涼城和顧允兒的身影時,她滿臉不爽的朝屋內的傭人質問道。
“我阿城哥哥呢?”
“茶茶小姐,先生和太太剛剛上樓。”
傭人也不敢跟她叫板,直接開口回應她。
茶茶一聽,臉上即刻變得不好看,三步并作兩步的往樓上走,心里也別提多委屈了,這慕涼城不感激她去歡迎她也就算了。
他怎么可以為了那個女人,居然就這么把她丟在機場不管不顧了。
簡直是可惡。
“哎,這混世小魔王怎么突然過來了。”
茶茶一上樓,深受其害的傭人們無奈的聚在一起聊天。
“我說你們幾個不好好干活,是深怕這小魔王不找你們麻煩是吧?”
“哎呀,水水姐,她這不是上樓去了嘛,再說她找先生還來不及,怎么有空管我們。”
“就是就是,你剛剛沒看到她生氣的臉么,八成是知道先生帶著新太太回來了,所以才這么臭的。”
話說到這里,有個傭人突然朝其她姐妹們說道。
“你們說新夫人能不能把這個混世小魔王給制服。”
“好了好了,你們就不要再這里胡說八道了,我們先生是什么脾氣你們還不知道么,要讓先生知道你們在他背后談論新夫人,看他怎么收拾你們,還不快去干活?”
被稱為水水姐的女人一開口,大家瞬間就散了,哪里還敢談論這些。
彼時,急匆匆上樓的茶茶,腳步輕快的一到臥室門口,還沒來得及推門而入,就被門外的一道曖昧無疑的女聲給說停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