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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真正的水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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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整座大殿的氛圍都變了。

  像是往空氣注入了海量的鉛,沉重無比,尤其是方道長和左九航,覺得壓力重重,想要運氣抵抗,卻如同溪流入海,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何等的實力啊?

  “七品?”

  方道長腦海里冒出這兩個字,片刻后,又默默加上了幾個字,“恐怕還不止!”

  雖然他實力不濟,但他的眼力還算不錯,只憑氣勢,他覺得許煉已經能和那些六品高手相媲美。

  云海市竟有這么厲害的晚輩么?

  方道長又驚又俱,默默垂下腦袋,生怕波及。

  但左九航又哪是重情重義之人,當即抬頭,怒視著方道長說道:“水刑的法子是他說的,不關我的事啊!”

  “我,我那只是提個建議,并沒有真的要對蘇青……蘇施主動刑的意思。”

  方道長苦下臉來,小心翼翼的解釋。

  許煉斜了他一眼:“一并處理。”

  “嗯?”

  方道長頓時僵住。

  這個一并處理,說的是什么意思?

  隨即,許煉讓大春開車,先帶蘇青山去醫院治療,他則是帶著胖子與壁虎二人,留了下來。

  大春背上蘇青山,剛離開后殿,便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聲。

  他明白,這是許煉將蘇青山所受的苦,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還到了左九航的身上。

  “煉哥,謝謝。”

  輕喃之間,大春加快了腳步。

  而在后殿里面。

  左九航三人,全身上下,共十六處,均受到重擊。

  十三處淤青,三處骨折,一處內傷。

  看似是與蘇青山相同的傷勢,但實際上,他們所受的皮肉之苦,遠比蘇青山痛苦數倍。

  許煉對于力道的控制,早已妙若毫巔,他知道,打到什么程度,會達到最佳的效果。

  而這個最佳,說的便是那八個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饒了我們吧,您想要什么,我都答應!”

  左九航像是一灘爛泥,趴在地上,艱難的發出聲音。

  許煉笑了笑,說道:“我想要你死,你答應嗎?”

  瞬時間,左九航哀若死灰。

  突然,他的身體一輕,像是小雞仔一樣,被許煉徑直提了起來。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

  許煉平靜的說,“只是,青山叔受到的苦,你必須再受一遍。”

  看見他提著左九航向外走去,胖子與壁虎對視一眼,連忙把剩下的人也拖出后殿。

  最終,他們把人丟在了院落的水管下面。

  “煉哥,這是……”

  “水刑。”

  說完以后,許煉又補充一句,“真正的水刑。”

  不消片刻,左九航便開始劇烈的咳嗽,雙手亂撥,雙腳亂蹬,品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時,胖子有點怕了,抬頭問:“煉哥,他不會死吧?”

  “不會。”

  許煉平靜的可怕,“兩到三分鐘,受刑人就會失去意識,但中樞神經還在工作,所以,他看上去像是暈厥,肉體上卻在飽嘗更加恐怖的煎熬。”

  看到他這幅模樣,胖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就是盛怒之下的煉哥嗎?

  或者說,這就是煉哥所在的那座世界里最常有的生活嗎?

  胖子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臉色重新變得沉著冷靜。

  既然要走進煉哥所在的那座世界,那他就要強大,這種強大,不僅是實力上面,更是心理上面。

  這時候,左九航的身體,出現了進一步的反應。

  一股尿騷味涌來,左九航開始失禁,并且鼻腔和眼睛都開始倒流出血,全身痙攣,猶如是死亡的前兆。

  “好了,換下一個。”

  許煉一聲令下,左九航如同垃圾一樣,被丟棄一旁。

  另外兩名天師道弟子,亦不能幸免。

  輪到方道長的時候,這老家伙已經是涕淚橫流,說話都不利索了:“施,施主,我與云海市不少大人物都,都有交情,求你放我一馬,今,今后肯定能用到我的。”

  胖子冷笑一聲:“難道你還認識市長不成?”

  “認識認識,市長先生與我喝過幾次茶。”

  胖子有些尷尬,沒想到這貨還真的認識,不過,看到許煉絲毫不為所動以后,底氣又上來了,“你以為認識市長,我就會怕你嗎!”

  方道長慌了,如數家珍般,又報出一串名字:“我還認識土地局的郭副局,還有教育部的秦部長,還有計生委的李科長……”

  “去你妹的吧!”

  把人往水管下面一送,胖子罵罵咧咧道,“國家早就開放二胎政策了,你拿個計生委出來糊弄誰呢!”

  許煉:“……”

  壁虎:“……”

  神特么二胎,明明挺嚴肅的水刑,這突然轉變的喜劇畫風是怎么回事!

  但就算是再離奇的畫風,水刑總是真的,當方道長也被丟到一旁的時候,這幾人已經跟死了沒什么區別。

  他們嗆水嚴重,從此以后,肺部功能將大打折扣,武者生涯怕是要走到頭了。

  “煉哥,接下來怎么辦?”

  胖子拍拍手,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從一開始的驚慌,到后來,他已經能游刃有余的用刑,心境上面,又成長不少。

  許煉看了眼時間,說道:“去醫院吧,大春他們估計也到了。”

  “那這里呢?”

  “聶羽知道這個位置,我想,他應該很快就到,后面的事就交給他處理吧。”

  說罷,幾人便離開了這座奶奶廟。

  來到醫院的時候,大春正陪在蘇青山的身邊,幫他擦拭著身體。

  蘇青山人已經蘇醒,從門外看,眼神有些萎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咚咚。

  許煉輕輕敲門進入:“大春,情況怎么樣了?”

  “鐘無藥前輩給俺爹看過了,說是沒什么大礙,就是嗆了不少水,肺經一脈有些損傷,需要長時間的靜養才行。”

  “那便好。”

  對于鐘無藥的醫術,許煉還是放心的,也就沒有進行第二次診斷,而是在蘇青山的身旁坐下來,“青山叔,已經沒事了。”

  看到許煉,蘇青山的瞳孔終于有了些光彩:“小許,又麻煩你了。”

  “沒什么,您是大春的父親,就等于是我的父親,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我聽大春說,你跟胖子把那幾名天師道弟子……”

  “就稍微收拾了一下,沒下狠手。”

  許煉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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