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建業,會議室。
大闖,聶遠東,景三兒,小果兒,景四兒,段小波等人,全都圍坐在一張大辦公桌前,足足有十幾個人。
現在,是分蛋糕的時候了。
大闖看了眼在場的人,說道:“這里,我們龍府主要負責人,也只有李向東,左學利兩個人,沒有到場,基本上,股東大會的規模也就形成了。”
“老李,是因為比較遠,那邊還有事情,學利還在醫院現在也過不來,至于小慶,他自己就是壓根不樂意過來。沒說的,他的那份,就算他不來,也得給他留著。”
隨即,大闖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問道:“我說的,你們沒有意見吧?”
段小波直接說道:“慶哥那是最早就在咱們龍府的元老了,再說,哥你說句話,那誰還敢不聽是咋的?”
大闖一笑,“你啊。”
景三兒沖段小波一皺眉頭,段小波便不再說話了。
“現在,咱們龍府已經步入正軌,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做,很好啊!”大闖看著大伙兒一笑,“尤其是,咱們的王小果兒,王總的加入,更是為咱們龍府如虎添翼啊!”
“啪啪啪!”
他這話一說完,景四兒帶頭鼓起了掌,跟著,吳濤,張佑碩等人也都跟著鼓掌。
小果兒一擺手,“劉總,你別埋汰我了。”
大闖一笑,“你叫我闖不是更好,什么劉總。你瞅瞅,他們在座的,有幾個叫我劉總的,呵呵。”
小果兒沒再說話,本來,在場的人,他有不少就都不熟悉,即便是有熟悉的,經過這一段時間,也都生了。
能說得上談得上來的,也就大闖和景四兒了。
會議,開的時間不長。
大闖不喜歡墨跡,二十分鐘,說完就完事兒。
分派了大伙兒今后的各司其職后,基本上分紅就都按照以前的抽頭走。
會議室外。
“闖,這次你分給我的,不少。”小果兒走到大闖的跟前,說道。
“呵呵。我要跟你說,親兄弟明算賬,也不是現在。”大闖轉身,看著他一笑。
小果兒深吸了一口氣,“你是不是,從你的股份里,給我抽出來的?”
大闖笑道:“沒有,我不得賺錢啊,再說,你自己不是帶著資產來的嗎,不用記著我的人情。”
大闖說完,拍了拍小果兒的肩膀,“下一步,你幫我弄平了皇朝,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小果兒先是一怔,隨后問道:“你意思?”
“現在的皇朝,如果說正根兒,那也只有你了!”大闖笑著道,“就算你把剩下的那些小公司,全都鏟了,也不足為過!”
小果兒聽后,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了!”
大闖微微一笑,“明白了,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了,在會上,我就對大家說完了,大伙兒各司其職,你明白的!”
說完,大闖再次拍了拍小果兒,轉身走了出去。
是夜。
江東市,某地下賭場門口。
吱嘎!
吱嘎!!
兩臺面包車,一前一后,停在了道邊。
嘩啦!
跟著門打開,陸續從車上跳下來十幾個手持鎬把子的男子。
“進去就給老子砸!”
為首的勇子,手掐著鎬把子,當先沖了過去,緊跟著,他身后的十幾個人,也跟他一同沖進了賭場大樓。
這里,是皇朝的地下賭場,經營權,沒在小果兒這邊,所以,要想鏟平,那就只有武力解決。
讓他們開不下去。
門口,兩個內保正在抽煙。
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你們,干什么!!”
那倆人剛一愣神。
跟著,勇子上去一鎬把子干在其中一人的頭上,那人捂著腦袋,當時就蹲下去。
“干他!”
勇子大喊一聲,身后跟著上來的人,對著那倆人一頓拳打腳踢。
這時,里面守著的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景,沒有人敢出來,但有人用對講機通知里面的人。
“大哥,勇子帶了一幫人,砸咱們的場子……”
話還沒說完,一根鎬把子就掄了過來。
“給我砸!”
緊跟著,勇子領著那幫人,直接沖進了賭場。
進去后,不由分說,掄起鎬把子,把能砸的全都砸了。
與此同時,賭場外不遠處的道邊。
一臺紅色馬自達就停在那。
叮鈴鈴。
放在副駕駛的手機響了。
小果兒拿起來,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隨后接通了電話。
“喂,老趙啊。”
“小果兒,你什么意思!”
“呵呵,老趙,你上來就跟我說這個,你什么意思?”小果兒明知故問道。
“勇子帶著一幫人,把我的賭場給砸了,你還跟我裝不知道?!”那邊問道。
小果兒一聳肩,笑著說道:“勇子是我公司的員工,他又不是跟著我的兄弟,人家現在下班了,干什么不是人家的自由?”
“興許,是你得罪了人家,也未可知呢。”
小果兒說完,又是淡淡一笑。
“你,你這樣搞我們自己人,你為什么你!”那邊喊道。
“呵呵,自己人?你現在想起來自己人了?我被高利貸逼得差點都跳樓了,那時候,你們誰又想起來自己人了?”
小果兒這話一說完,對方立刻不說話了。
隨后,小果兒又是一笑道:“我剛已經說了,現在是下班時間,人家勇子樂意干什么,我也管不著啊!要不,你就報警?”
“神他媽的報警,老子這是賭場啊,報警?!!”那邊差點氣瘋了。
“呵呵,那,我就沒辦法了,你給我打電話,我也沒轍啊!”小果兒冷笑了一聲。
“哎……”
“咔!”小果兒直接將通話掛斷。
他掏出一根煙,點上了,隨后,淡淡的吐出了一口煙。
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一夜之間,皇朝的場子,被砸了三間,損失也在幾十萬。
但,最重要的是,這些地方,一時間不能回復營業。
那些個股東和老板,也是干著急沒有辦法,并且,還不能大動干戈。
只是,事情還沒有完,第二天晚上,依舊還是勇子帶著人掃場子,如此往復,終于有人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