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蝦仔吳濤跟著大闖到江東以后,段小波對他也是格外的熱情。
這兩天,都帶著吳濤去游歷于江東各個娛樂場所,玩的不亦樂乎。
對于聲色犬馬的生活,蝦仔從不拒絕。
當初,叉燒榮就說過,“我們出來混辛苦打拼,到頭來,還不是為享受。”
星光璀璨夜總會,一處卡座。
段小波同張猴子等幾個人,酒沒少喝,段小波摟著身旁坐著的蝦仔說:“濤啊,你比我大一歲吧,我喊你哥。”
“別這么說,小波。咱們就以兄弟相稱就行,你就喊我濤吧。”蝦仔笑著說。
“那行,濤。以后咱們就兄弟了,沒毛病吧!”段小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此時,桌子上十幾瓶啤酒,都已經剩下空瓶。
“小波,還喝嗎?”這時候,張猴子問道。
“喝啊,這還用問嗎,再要兩件啤酒來!”段小波說道。
“那行。”張猴子站起身揚手喊道,“再來兩件啤酒!”
“我聽說,你好像是社團中人,你給我講講你那邊的事兒唄,我還挺想聽的。呵呵。”段小波捏了捏鼻子,問吳濤說。
“這有什么可說的啊,我在那邊就是和義興的成員,其實,同你們這邊也差不多。看著人不少,平時都說是兄弟,但是有事的時候,真正能上的又能有幾個?不被兄弟賣,就是不錯啦!”吳濤感慨道。
“哎,你說這話對!”段小波拍著吳濤的肩膀說,“這人啊,有時候你跟他交心,他不一定就跟你交心。”
“這話我贊同!”吳濤臉頰此時已經緋紅。
“你有時候,真不知道別人怎么想的。你就好比,我小時候我姥兒家在農村,村里有條土狗,吃屎的時候我正路過,它就跟我叫,還特么想咬我,我說你叫啥啊,我特么還能跟你搶屎吃?”
“噗,哈哈哈!”話說到這,吳濤剛喝的一口飲料,噴了出來。
此時,兩腳搭在鋼化玻璃桌上的張佑碩,就沖吳濤指著段小波說:“你聽他的啊?他就是個大忽悠!生孩子嗑瓜子,逼嘴不閑著!”
“艸,你怎么這么說我捏,大碩碩。”段小波目光羞澀的看著張佑碩說道。
“呦,這不波哥嗎!”這時候,進來一幫大概七八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為首的一個留著桃心頭,穿一件暗花西裝,長得挺胖的小子,一看到段小波,就笑著說道。
“大螃蟹!鐵路街又招不開你了,是嗎?跑這嘚瑟來啦?”段小波瞥著沖他打招呼的胖子,笑著說道。
“呵呵,這不領著兄弟們幾個,到這來消遣消遣么,怎么的,波哥,最近生意挺火啊,我聽說。”被叫做大螃蟹的胖子,沖段小波呲牙笑著問道。
“沒啥,就那么回事兒。”段小波一笑,有點兒愛答不理的回道。
“呵呵。”大螃蟹見段小波不是那么樂意打理自己,就笑著指著前邊說,“那啥,我們先過去了哈。”
段小波沖他象征性的一揚頭,也沒說什么。
隨后,大螃蟹沖身后那幫人一招手,就奔著里面的卡臺進去了。
“那小子誰啊?”張猴子這時已走過來,兩手拎著兩件啤酒,放到桌上問道。
“鐵路街的,外號大螃蟹。他哥以前就是跟傻逼沈彪玩兒的。后來沈彪不行了,他哥混了一陣,也混進第二監獄去了。這小子別看長得跟豬似的,不過倒是挺會來事兒的。
“最近,他好像是跟以前青狼的那幫人,在汾水倒騰冷凍海鮮,好像手上有倆錢兒了,就開始嘚瑟了。以前,就這逼見了我,跟孫子沒啥區別,喊我爺爺,還得看我樂不樂意搭理他。”段小波的話,聽起來有點嘚瑟,但的確是沒吹牛逼。
張佑碩一聽這話,就說:“哦,我想起來了,他們是不是還倒騰帝王蟹來著,說是地中海那邊運來的?”
“呵呵,就他們。”段小波說著,就從酒架子里拿出一瓶啤酒,用打火機起開瓶蓋,遞給吳濤說,“給,濤。”
吳濤接過酒瓶子,想了下,就說道:“在你們這邊,倒騰海鮮也能賺大錢嗎?”
段小波又起開一個瓶蓋子,說道:“這玩意兒,你只要鉆,他就能賺錢。怎么,濤,你也有興趣干這個?”
吳濤喝了口啤酒,說,“以前,元浪那邊,我就是做水產生意的,不過,水產這方面,就是講究一個鮮活,我們當地的人,都是吃活的,蘇眉魚,石斑魚,只有鮮嫩才好吃。”
段小波聽到這,就問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吳濤將酒瓶子放到桌上,抹了下嘴說:“我剛聽你說,做冷凍海鮮都那么賺錢,那既然這樣的話,我有渠道,咱們可以從元浪那邊進海鮮,只要冷凍不要鮮活的話,就可以不用考慮新鮮的方面,就沒問題。”
段小波聽后,想了下,點了點頭說:“你這么說,這辦法還真的可行,而且,我們這邊就有運輸公司。”說完,段小波就看向張佑碩說,“闖哥在奧亞運輸,是不是還有股份?”
“你晚說了一天,他剛跟皇朝簽完協議,股份已經撤了。錢,是今天上午打回道公司的。”張佑碩說道。
“我擦。”段小波一愣,隨后又看向吳濤說,“沒事,咱可以想辦法,你說的這絕對可行!”
“嗯,考慮一下成本問題,這件事情,越快越好,可以盡快做起來。”吳濤眼睛放亮的說。
“行,明天我就辦這件事。”段小波說著話,端起酒瓶,“來,先預祝我們成功!”
“預祝咱們成功!”吳濤也端起酒瓶子說道。
“那必須的!”段小波笑得挺燦爛,將酒瓶碰到一起,露出了一口仿佛是給高露姐代言的小白牙。
“闖,那臺車的車主,我查到了。”
電話中,景三兒對大闖說道。
大闖舉著手機,目光凝視,“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榕梧大街,這里,你還記得有間面館么。”手機另一頭,景三兒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