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聽到肥虎的話后,同陳標再次對視后,又看向肥虎說:“肥虎哥,本來,我在和義興,就已經是趕鴨子上架,歪打正著,我根本就不愿意摻和到你們這里的江湖斗爭當中。”
“哦?”聽到這話,肥虎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大闖,似乎在等待著他繼續將話說下去。
此時,陳標詫異的看著大闖,他不知道,大闖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
只不過,現在很明顯,這個肥虎是對大闖比較青睞的,在肥虎的面前,能夠一個人干掉阿九的人,那必然就是夠膽色,夠勁的存在,而自己這個看似有水分的紅棍,自然就不足以令這個洪聯安的話事人看得起了。
大闖見肥虎沒有再說話,便繼續說道:“肥虎哥,多謝你看得起我們,不過,這次我只是請肥虎哥幫我們這一次,至于你說的過檔,可以再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么。”
大闖的話,沒有說的很硬,這也是他的處世之道,沒有必要要把眼前這個大佬得罪,那他就一定不會做無謂的沖突。
很明顯,現在他們是有求于人,幫與不幫,也全在肥虎一句話。
肥虎聽后,先是一笑,隨后沖黑仔指著大闖,說道:“黑仔,看到嗎,我平時都是教你們做事要留分寸,如何留分寸?這就給你們做出一個榜樣,你們以后說話都要學著點!”
黑仔聽后,只是生硬的點了下頭,但一雙目光卻帶著不善的看向大闖。
很顯然,黑仔只是趨附于肥虎所說的話,但他從本心也并不服氣這個大闖。
“你雖然算系拒絕咗我,但系,你噉講,我都覺得好唔錯!”肥虎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這個人,都是有原則的,不是我的兄弟,我不會幫忙的!”
“肥虎哥,江湖救急啊!”陳標這時說道。
肥虎沖他皮笑肉不笑的說,“江湖救急?這個年代,已經不是那樣落伍的時代啦!你當我還會像那些老頑固一樣,守咩江湖道義呀!嗰啲都系呃盲毛嘅!道義?呵呵,你跟古惑仔談道義?開玩笑!”
“當你沒有錢,冇勢嘅時候,誰都不會跟你的!道義,艸你媽的道義!”肥虎冷聲說道。
似乎,肥虎也有一段讓他曾經刻骨銘心的回憶,在他說著段話時,目光似乎瞬間就陷入了神往,他在回憶著過去,在用他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事情,來告訴這些江湖后輩們……
江東市。
愛琴海港灣洗浴中心,休息大廳。
“謝謝,謝謝哈。”段小波攥著浩子的手,激動的說道。
“這不用,不就五千塊錢么,沒啥的,小波,咱別整這個行不!”浩子眼看著段小波這都要抱著他親一嘴了,趕緊保持著距離的說。
“不是,你這就是江湖救急啊!你知道么,這你要不來,我這都沒法結賬了啊。行,這錢我明天就還你哈!”段小波呲著牙,笑著說道。
“我說小波,你這些日子,賺的不少錢啊,你老丈人還那么有錢,你怎么還手頭這么緊啊,這不像你啊!”浩子終于把他心里的話說了出來,作為朋友,段小波張口,他如果當時問這話時,難免會讓段小波覺得他是因為借錢不痛快,才問的。
現在,錢交給段小波了,他就將他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這也的確是讓他納悶的。
雖然在他的眼里,段小波這人,是有點虎,但是,總體來說,還是靠譜的。不干那借錢不還的事,但是,現在他也并不同于那些小混混們,手頭上幾十萬還是有的,怎么連洗浴的錢都沒法結賬了?
段小波剛要湊到浩子的跟前,浩子下意識推開他說:“咱就保持距離,行不,就這樣說。”
一向都有潔癖的浩子,是真怕段小波突然間給他一口。
“我這不是有資金挪到別的項目了么。”段小波呲著牙說道。
“不是,小波,這你可得看仔細了,這年頭,投資需謹慎啊,我J市一朋友,就是因為投資,就賠了,就一夜之間,五百多萬就沒了,人差點跳樓!”
段小波沒等他說完,就說,“我這回保證大賺!你放心,五哥我是誰啊!”
“行了,我多了話也不說了,說了你也不聽,你就穩當住了就行了,最近闖哥不在,我看你是有點要飄了!”浩子說道。
“得了,那啥,你跟著一塊兒洗一個么?”段小波趕緊打岔說道。
“別,我跟著再洗一個?那我這五千塊錢又不夠了。”浩子趕緊擺手說道。
“那行,我就不留你了。”段小波攥著手中的五千塊錢,笑著說道。
“你可輕點兒嘚瑟啊,有時候錢來的太容易了,人就容易暈,你可別……”
“行了,浩子!不就跟你借五千塊錢么,你要再跟我說教,那這錢明天我就不還你了啊!”段小波恬不知恥的說道。
浩子沖他一擺手說:“行,我就是跟你一說,這錢,你還不還,我也不指著你,反正不多,不過,就這一回,你自己看著辦。”
“你看你這勁兒的,行了,快走吧!我還得洗個深水式的鴛鴦浴了!”段小波說著,將錢裹進了懷里。
送走了浩子后,段小波一個人走進按摩房間,此時,邊旭已經平躺在一張頭部掏了個窟窿的按摩床上。
“你就不怕我跑了,把你自己晾在這!”段小波一進來,就笑著問道。
“我怕啥啊,你小子要是敢走的話,我明天就讓整個圈子里,都知道你段小波得了梅毒。”邊旭一邊閉著眼享受,呲著牙對段小波說。
“我靠,你夠狠!真是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
“你剛干啥去了?這么半天。”邊旭接著問道。
“那啥,我這不讓我秘書給我提錢過來了么,我讓他給我提一萬的,提款機里就剩五千了,我一看也行啊!就這么著吧。”
“得,吹牛比不要錢是吧,可勁吹!”
“艸,又被你看穿了!”段小波笑著,將裹在身上的浴袍,解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