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接過了鄧燦手中遞過去的酒杯,看了鄧燦一眼,問道:“我把它喝了,你就真能放了我嗎?”
鄧燦點了下頭,說:“你是一個女人,我是一個大男人,難道,我還會騙你嗎?喝下吧,喝完,你就可以走了。”說著,還沖站在門口的兄弟,揮了下手。
此時,門口站著的手下,直接將大門打開了。
鄧燦沖女人示意說:“看到了嗎,喝完了,就放你走了。門,都為你打開了,你覺得,我還會騙你嗎?”
女人回頭看了一眼大門口,這才轉過頭又看向鄧燦,點了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隨后一揚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隨后,女人用手抹了下嘴唇,將杯子遞給一旁的人,又不放心的看了眼鄧燦。
鄧燦沖她一笑,一抬手,指著她身后的大門,一笑。
女人咽了口唾沫,隨后轉過身就朝著大門口走去。
踏踏踏……
一步,兩步……
當快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女人突然用手捂著頭,隨即轉過身,指著鄧燦說:“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東西?”
鄧燦聳了下肩幫,攤了攤手,說:“就是你當初給我下的藥嘍,無色無味。不過,這藥還真是管用,的確是你還沒出這個大門,就已經奏效了,最關鍵的是,連你這樣下過藥的人,都沒有發覺。”
“你……騙我?”女人晃著身子,指著鄧燦說道。
鄧燦隨之一笑,“我沒騙你啊,我從來都沒跟你說,我不會在酒里下藥,而且,大門就在你身后,沒有人攔著你啊,只要你能夠走得出去!”
“你……”
咣當!
隨即,女人身子晃了兩下,一下子栽倒在地。
鄧燦沖左右人一偏頭,說道:“把她,帶到后面去,你們兄弟遠道而來,辛苦了,沒什么犒勞你們的,這個,你們就享用吧,完事之后,就直接把她賣到夜場里。”
說完,幾個人上去,直接拽起已經昏迷的女人,將她拖到了后面的屋子。
阿超這時候走到鄧燦的跟前,說道:“阿燦,我沒想到,現在的你,竟然會這么狠了!”
鄧燦瞅著阿超,冷冷一笑,問道:“哦,是嗎?我狠嘛?”
“狠啊?以前的你,都不會這樣做的,你真的是變了。”阿超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重新審視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人。
曾幾何時,他們都是一起玩大的好友,只是,這個鄧燦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深藏不露!
或許,這個,才是真正的鄧燦吧,只是以前,他并沒有將自己的本性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來。
“我大哥曾經對我說過,人不狠,站不穩。”鄧燦說話的同時,掏出一根煙,遞給阿超,說:“在這個世界上,你如果不干掉你的對手,那就只有被你的對手干掉!”
阿超愣了一下,結果鄧燦手中遞過的煙,點了下頭說:“這個嘛,青哥以前也對我們說過,只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成長的這么快,我先前還以為,你是你大哥死后,受到了刺激,才會對那些人這么狠的,可沒想到……”
“沒想到,我對于一個女人,竟然也會這么狠?”鄧燦說著話,從吧臺上拿起火機,給阿超點上了。
阿超吸了一口煙,后,淡淡吐出一口煙圈,說:“是,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鄧燦一笑,“女人,有時候比男人,還要狠,那些女人外表靚麗,卻心如蛇蝎。你有沒有聽過那句話,叫做,自古紅顏多禍水?”
阿超用手摳了摳臉蛋子,笑道:“你知道的,我就是個粗人,這些東西,我哪會都知道啦,我就知道,青哥要我來幫你,那我就帶著兄弟們支持你就好啦。”
“呵呵。”鄧燦微微一笑,自己也點上一根煙,說:“這些,以后你就會慢慢明白的。今天,我不這樣對待他們,到了明天,我就會比他們的下場更慘!我,不想再步那些人的后塵!”
阿超點了點頭,我也不想你衰,放心,有我在,誰也不會將你怎么樣的!
鄧燦笑著拍了下阿超的肩膀,并沒有在說什么,只是,此刻他的目光深邃,卻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位于元浪一座二層小樓的門前。
一臺白色面包車,停在了門口。
嘩啦,車門拽開。
從車上陸續跳下來五六個人。
為首的一個,正是叉燒榮,而蝦仔,大闖等人,就跟在他的身后。
大闖一下車,就對叉燒榮說:“叉燒榮,這里是你大哥的堂口,我這一個外人,進去,恐怕不合適,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們吧。”
說完,還掏出根煙,就要點上。
叉燒榮一把打掉了大闖手中的香煙,說道:“哎呀,還吸乜吸啊,呢度系我大哥堂口,我帶你過,就系要將你引薦畀啊,呢次,你,恐驚我就要被大強東干倒!”
大闖指著開車的司機說:“這個,跟我有啥關系啊,要不是阿發的表哥,開車送生蠔,正好碰到我們,那我們也幫不到你啊,你該謝我我看不是我……”
“哎呀!唔好嘰嘰歪歪啦!”叉燒榮一把摟住大闖的肩膀,說:“你就跟我一同進去,我大哥盲蛇,就里面等著我啦!”
大闖沒有辦法,看了一下左右,便跟著叉燒榮,一起進了堂屋。
一進到里面,就見堂屋里非常的寬敞,迎面的臺案上,供奉著將近一米高的金身關二爺。
此事,旁邊的桌前,正有一桌人在打麻將。
那幾個人,并沒有因為叉燒榮的到來,而抬眼看他們一眼,更沒有停下手上洗牌的動作。
大闖跟著叉燒榮走進去后,叉燒榮就對桌前坐著的一個,留著短寸頭,左眼上本該是長著眼睛,卻是一個大疤瘌的中年男人,喊了句:“大佬!”
此時,短寸頭抬起一只眼,看了叉燒榮一眼,說道:“哦,來了啊。”說完,便沖身旁的人一擺手,那幾個人便不再打牌,站起身,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