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被阿超踹進電梯的同時,金子已經同鄧燦扭打在一起。
“咣!”
金子一拳猛地砸在鄧燦的臉上,與此同時,鄧燦也沒有躲閃,直接一拳摟在金子的臉上。
“阿燦!”阿超喊出這一聲的同時,朝著金子就要撲過去。
而就在這時,身后的祥子一下竄上來,從后面抱住了阿超。
“我靠,放開!”阿超大喊的同時,后腦勺猛地砸在身后的祥子頭上,跟著腳底下用力一踩,迫使祥子放開自己。
“小比崽子!”此時,金子一拳再次轟在鄧燦的臉上,將鄧燦打得向后倒退了數步。
當金子再要上前時,鄧燦猛地一腳高抬腿,直接劈砸在他臉上。
立時,金子就是一懵,緊跟著鄧燦一個后旋腿,直接將金子踹倒在地。
“好哎,阿燦打死他!”阿超這時候還沖鄧燦喊道。
鄧燦學的是跆拳道,近距離對他沒有什么優勢,而一旦兩個人分開了距離,他的腿瞬間就成為了必殺的武器。
在阿超看來,跆拳道這種如果只是粗淺的學習,那就只是個花架子,而像鄧燦這樣,已經將跆拳道精進的人來說,那他的這雙腿就成為了他必殺的武器。
緊跟著,鄧燦幾步上前,抬起一腳,猛地踏在金子的胸口。
“噗!”
金子瞬間瞪大了眼睛,隨即一口酸水噴了出來。
“干你娘!不知道老子的厲害哈!?”鄧燦緊跟著一連踩踏金子數腳。
“草泥馬!放開他!”這時,祥子還要再沖過去,但卻被阿超瞬間攔住。
“哎,你伯伯我是你的對手啦!過來!”阿超說話的同時,一拳朝著祥子的臉上打去。
祥子閃身的同時,一腳向著阿超的腰上踹過去。
“咣當!”
阿超被祥子踹得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干你娘,要是小勇過來,能打死你!”躺在地上的阿超,指著祥子罵道。
“干!”就在這時,鄧燦一個躥步,迎上前,直接一腳朝著祥子的心窩踹去。
祥子迅速閃開身,但隨即他猶豫了一下,直接向著樓梯間跑去。
“干你娘,有種別跑!”鄧燦指著祥子喊道。
正當祥子跑下樓的同時,樓道的盡頭,兩名保安向著他們這邊跑過來。
“阿燦,快走啦!”剛剛站起來的阿超,拽著鄧燦就往樓下跑。
此時,鄧燦也顧不得被打躺地上的金子了。
踏踏踏!
鄧燦和阿超兩個人一口氣飛速跑到一樓大廳,此時,就聽到有人喊道:“別跑!”
“快跑啦!”阿超繼續拽著鄧燦快速跑出酒店大門。
兩個人跑出大門后,又一口氣跑出了四五百米,才停下腳步。
“哎……不行啦,伯伯跑不動啦!”阿超一手扶墻,擺著手說道。
鄧燦扭頭看了下身后,隨后說:“這些人,怎么好壞不分啊,為什么要追我們?!”
“大哥,咱們是打人的哎,你想要人家保安追誰啊?換做是你,你會追誰啊,靠!”阿超甩了下手,說。
鄧燦雙手叉腰,緩了幾口氣,說:“就是那個王八蛋打的我!”
“你說那天晚上?”阿超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就是那個人,我不會記錯的!他的長相,我看一眼就忘不了!”
“你到底那天晚上有沒有喝多誒?這都可以啊?!”阿超有些無語的說。
與此同時。
金子站在酒店附近一間超市的門口,對著手機說道:“呂哥,那小子就是只瘋狗,真他媽的,我就說,鄧謙的弟弟,怎么會那么廢柴,原來,那小子還會兩下子!”
“你不用管他,先把金子找回來,酒店那邊只要沒報警就都好說,還虧得你們都是跟著我走南闖北的,兩個對兩個,竟然被人給收拾了。”手機另一頭,呂樂說道。
“哥,我大意了!這要是平常,我跟金子不可能讓那兩個毛小子弄成這樣的。”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讓你去找黃老板,事情怎么樣了?”呂樂繼續問道。
“老黃那小子油鹽不進啊,哥,咱們得跟他繼續玩點手腕了!”祥子舔了舔嘴唇,說道。
“金子不是已經找人去堵住他們的門口了嗎?”
“哥,這個辦法不能治本啊!他老黃家大業大,這點事你就想讓他退出啊?這么說吧,他報了警,咱們的人撤出,然后他警察一走,咱們再回去,這樣拉鋸戰,咱們打的是短戰,咱跟他可不能這樣耗著!”祥子說道。
“嗯,說的對,那你的意思呢?”
“老黃不是不肯把交易市場轉讓嗎,那咱就讓他們家出點事!回頭,我找倆兄弟,跟著他回家,然后半夜里砸他家玻璃,往他家扔血包兒!”
“呵呵,你這不是當初,咱們幫人搞拆遷時候干的嗎!”
“對呀,哥,事實證明,管用啊,那既然對以前那些個刁民管用,對他老黃怎么就不管用啊!”祥子瞪著眼珠子說。
“嗯,你這倒是個好辦法,可以,馬上辦,我聽你消息!”呂樂說道。
“好嘞,哥,放心這事就交給我!我就不信他老黃是他媽鐵打的,這要是不行,咱就對他,對他的家人下手!”祥子磨著牙說道。
“嗯,行。”呂樂應了一聲后,掛斷了電話。
龍騰慢搖吧。
吧臺內。
“闖,這些日子,住院費的花費,都在這上面記著。”小慶將一本賬本,遞到了大闖的手上。
大闖翻開賬目后,漸漸眉頭皺了起來。
隨即,大闖搖了搖頭,看向小慶說:“這些日子,事情都趕到一塊兒了,開銷是有些大。”
“關鍵是,咱們現在的錢,本來就不富裕,這兩天龍騰慢搖的流水是不少,但是,都是走量的,免門票,酒水打折,是,即便是打折,也是賺錢,但是咱們請的樂隊,還有捧場的三流歌手,這些花費基本上就跟收入相抵,等于沒賺錢。”小慶解釋說。
“萬事開頭難。這不是最近趕上這些事了么,還有,其他的人醫藥費不管多難,一定要走公司的帳,至于墨墨的住院費,我自己出。”大闖說道。
小慶沉了一下,隨后說:“闖,其實這些還是次要的,我現在最擔心陸建明死了,他的人會不會對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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