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剛剛走進了辦公室,隨后景三兒跟著走了進來。
“三兒,下一步,咱們就該分配一下新鼎慢搖吧的控股了,我給你留了百分之二十。”大闖對走進來的景三兒說道。
景三兒一擺手,說:“闖,我要那么多錢,也沒用。我本來就想著咱們兄弟在一起,能干成大事兒就成,至于錢,我夠花就行,我現在覺得挺好的。”
大闖微微一笑,說:“你小子,真是仙兒了。有點兒與世無爭的意思。”
景三兒隨后拍了大闖的肩膀一下,說道:“你來,我跟你說點事。”
大闖一愣,隨后看了下辦公室內的聶遠東等人,跟著就同景三兒走出了門口。
“三兒,怎么了?”大闖瞅著景三兒,問道。
他知道,景三兒既然這樣跟他說話,那就肯定是有事。
剛走出大門口,大闖掏出一盒中華,抽出一根遞給景三兒。
景三兒接過煙后,并沒有點上,而是說:“闖,有人要對你有動作!”
“刷!”
大闖掏出火機,剛要點上煙,隨即目光瞬間看向了景三兒。
“你說啥?”
“就剛才,我接到的電話,這事兒錯不了!”景三兒認真的看著大闖,說道。
大闖給景三兒點上了煙后,自己點上了一根,深吸了一口后,大拇指揉了揉太陽穴,吐出一口煙,說道:“樹大招風,我早想到會有這一天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寬哥告訴我的!我曾經對他說過,他干啥買賣,都沒關系,但是,一旦有哪天知道有人要動你的消息,那他一定要告訴我!”景三兒說道。
“寬哥,他不是跟你已經分道揚鑣了嗎?還有上次的事兒……”大闖納悶的問道。
景三兒一擺手:“你不了解寬哥為人,你不能簡單的用善惡來界定他這個人,你可以說他背叛過我,但這個人我知道,他也非常義氣!”
“義氣?這個詞,用在今天,你不覺得有點老套了么,現在,還有人提這個詞兒么?”大闖皺著眉頭,問道。
“呵,是有點那啥了哈!”景三兒一笑,隨后說道:“不過,別的我不敢說,就這一點,我還是相信寬哥的!”
大闖沉了下,隨后說道:“他能騙咱們一次,就能再騙一次,茶倒七分滿,做人留三分。聽話也是一樣,不能全信。不過,我會加小心的。”
景三兒點了下頭后,吸了口煙,說:“這幾天,我不離你左右……”
“別,千萬別!呵呵,我可雇不起你三爺啊,再說了,我家大墨墨不知道怎么的,就這幫人當中,她就怕你!”大闖一擺手,笑著說道。
景三兒笑著摳了摳眼角,問道:“她怎么怕我呢,我對我嫂子多好啊?”
“這玩兒跟你對她好不好,關系不大,關鍵是吧,你這人身上有股殺氣,不怒還三分威,她本來膽子就小,你還是算了吧。”大闖回道。
“怎么可能呢,關關還……”景三兒說到這里,戛然而止,他一想到關婷婷,心里就是一痛。
“三兒,對不起,我不想提起你的痛處。”大闖拍了下景三兒的肩膀,說道。
景三兒搖了搖頭,說:“沒關系,是我自己還忘不了她,跟別人都沒關系。”
大闖瞅著景三兒,攥著他肩膀的手使勁按了按,隨后說道:“對了,你替我去一趟東郊吧,那邊的工程今天下午有個驗收,媽的監督站非得要求法人代表到場,你替我去盯一下。這種事兒也得要我去,這不是雞蛋里挑骨頭么。”
景三兒點了下頭,說:“行啊,那你自己小心點!我對你說的話,你可千萬別不往心里去!”景三兒說著話,手指點了點大闖的胸口。
大闖一笑,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時間也差不多了。”
“嗯。”景三兒點了下頭,隨后轉身離開了。
大闖見景三兒走了以后,回到辦公室,安排了一下,走出辦公室后,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手機另一頭,響了幾聲,便有人接聽了。
“喂,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手機另一頭,傳來陳恩靜興奮的聲音。
大闖呵呵一笑,說:“上次說請你吃飯,這一耽誤,就這么多天過去了,我這個人可是說話算數的哦。”
聽到大闖這話后,陳恩靜那邊沉了一下,隨后情緒稍顯激動的說:“我還以為,這輩子吃不上你這頓飯了。”
大闖一笑,說:“呵呵,哪能啊,這樣,地方你定,客我請,怎么樣?”
“嗯,那還差不多,這樣吧,咱們就吃肯德基吧。我看,我也就是吃肯德基的名了。”陳恩靜說道。
“誒,咱哪能吃肯德基啊,這樣吧,就去西餐廳吃牛排吧,地點你定,時間你定。”大闖隨后說道。
“咦,怎么這么紳士啊?”陳恩靜笑著問道。
“對待女士,當然要有男人的風度了,呵呵,你定地點吧。”大闖說道。
“那好吧,上星期,我和我大學同學聚會,剛剛去過一家西餐廳,那邊挺不錯的,關鍵還能給你省錢。”陳恩靜故意逗大闖的說。
“行啊,隨你便吧,只要你定了地方,那我就讓你吃個夠。”
“你當我是吃貨啊,不過,我還真是吃貨,呵呵。那行,就這樣了,一會兒我給你發個地址。”
“好!”
說完,陳恩靜那邊掛斷了電話。
大闖放下手機后,想了下,隨后直接走出了公司大院。
很快,陳恩靜將餐廳的地址用短消息發過來了,而地點就是在一商的樓上美食城。
大闖的車,還放在修理廠,因此,他直接走到馬路邊,打了一輛車過去的西餐廳。
二十分鐘后。
大闖來到一商美食城的菲力牛排。
在店門口,大闖見到了陳恩靜。
今天,陳恩靜穿著一身斐樂運動裝,看起來非常的青春活力。
一見到大闖,陳恩靜就一笑,露出了兩顆小虎牙,看起來非常的俏皮可愛,看起來,同平時穿著警服的她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