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青年胃口里的酸水都已經吐出來了。
此時,就聽到身后門口處,老鷹說道:“把她抬出去,這里打掃一下。”
聽到這話,青年抬頭看著老鷹,皺著眉頭說道:“哥,你怎么把她整死啦?”
“你不覺得,她死的很絢麗,很燦爛么。”老鷹搓著下巴,意猶未盡的看著地上躺著的赤果果的尸體,說道。
此時,那美女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身上被用刀子劃出了無數道血口,高個青年已經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刀致命的了,因為她的身上的傷口已經多得數不清了。
他沒有想到,老鷹竟然會如此的對待一個女子,而這究竟又滿足了他什么樣的扭曲心理呢?!
面對這樣殘忍的人,高個青年不禁有些害怕,在這樣的人的身邊,說不定哪天他一個不高興,自己就會是下一個慘死在這里的人了。
而若是看外表,這樣一個長相斯文的人,誰也不會想到,他竟然內心會是如此的黑暗和扭曲,甚至是達到了變.態的地步,一個毫不相關的人,他都可以輕易下手,置人于死地,為的,僅僅是他所謂的快感。
“你想什么了?”此時,老鷹站在高個青年身后問道。
“哦,沒啥,沒啥!我這就把她拖走!”青年用手抹了下嘴,隨后附身拽住了尸體的兩只手向外拖去。
醫院,病房內。
大闖走到了段小波的病床前,段小波抬眼看了大闖一眼,說:“哥,你來了。”
“嗯。小波,傷怎么樣?”大闖看著他,關心的問了句。
“我的傷都是皮外傷,沒啥大礙,就是腿得養的時間長點。”
“嗯。”大闖聽后,點了下頭。
“哥,人找到了嗎?”段小波目光深切的看著大闖問道。
大闖搖了搖頭,說:“還沒有,不過小波,我一定會找到那幾個人,把他們帶到你的面前,讓你處置!”
“哥,我相信你……”段小波說完,舔了舔嘴唇。
“我給你倒杯水吧。”大闖說著,就要起身。
“不了,哥,剛紅紅給我喝過了。”段小波說完后,沉了一下,隨后說:“哥,我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接。”
“誰?小怡?”大闖問道。
段小波點了點頭,此時,他的眼眶子已經紅了,嘴唇向上抿著,似是在控制著自己要哭的情緒。
大闖看到段小波這樣子,心里也是不大好受,在大闖的印象里,段小波從來都是一個大大咧咧的孩子,根本就沒有什么愁事,能夠難得到這個青年,而現在,他卻在自己的面前控制不住情緒,而大闖看到他這樣,心里有怎么能好受。
“回頭,我幫你去找聶總,我想,她只是一時還沒有走出來,等她想明白了,她會接你的電話的。”大闖安慰著段小波說道。
“真的么?”段小波似是不相信的看著大闖,問道。
大闖盡量沖段小波擠出了一絲微笑,說:“你啥時候變得這么墨跡了。我啥時候騙過你啊,她只是個女孩子,遇到那種事情,一時緩不過來,也是正常的。”
“可她會不會怨我?”段小波這話剛說完,就自責的說:“我真是的,這根本就怨我,我怎么會這么問呢!”
“小波,這事根本就不怨你,你已經盡力了,小怡是知道的,我想她并不是在怪你,我剛說了,她應該只是一時還不想和你說話,這不僅僅是對你,她跟她爸現在也不想說話!”大闖說道。
“真是這樣嗎?”段小波眨著眼睛,問道。
此時,一旁的李紅說道:“哎呀,小波,你看闖哥說的跟我說的那不都一樣嗎,你就別多想了啊,你就安心養傷,等你養好了傷,我帶你去找她,她要不理你,我替你給她跪下,成不!”
大闖和段小波倆人同時看著李紅,這個憨厚的農村里來的孩子,這話說的非常讓人暖心,有這樣一個兄弟,也讓段小波覺得他值了。
“紅紅……”段小波紅著眼眶子看著李紅。
“行了,你就好好養著吧,啥話別說了,啊!”李紅這時還勸道。
一臺白色面包車,停在了江東市街心,珍粥道餐廳的門口。
車內,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男子將車窗降下,在他的后排座位上還坐著三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咔!”墨鏡男子點上一根煙,隨后朝著餐廳的落地大玻璃窗瞄去。
此時,玻璃窗內,緊靠著床邊坐著兩個女人,其中的一個就是林奕墨,而另一個是她的一個女性朋友。
因為還沒有到吃早飯的高峰,所以這里的人并不多。
“強哥,這女人長得真帶勁呢啊,我這都他媽起反應了!”這時,坐在車后的一個人人,舔著嘴唇,沖駕駛座位上的墨鏡男說道。
“艸!瞧你這點出息!媽的干事不行,一到這事上面就這么有勁頭!”墨鏡男說完,朝著車窗外粗鄙的啐了口唾沫。
就在這時,林奕墨拿紙巾擦了擦嘴,隨后從桌上拿起了小挎包站起身,而坐在她對面的那個女人也站起身。
墨鏡男舉著手中的照片說道:“待會兒別他媽抓錯了,看好了是這個女人!”說著話,將照片遞給身后的幾個人。
“知道,不就是那個穿格子裙子的么!”剛才說話那人,舔了舔嘴唇,目光色瞇瞇的盯著出落地窗內的林奕墨,說道。
“交代好你們的事情,別他媽辦差了,要不咱們都吃罪不起的!”墨鏡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他是真的不想把事情搞砸,在來之前,他的心就已經提起來了,尤其是在看到老鷹辦公室里的那具女人尸體后,就更是讓他魂不守舍了。
這次的事情萬一辦不好的話,那等待著他的結果,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老鷹一向賞罰分明,每一次讓他們辦事,票子都能到位,而墨鏡男和老鷹之間的維系,也是靠著金錢。
但是,自從他看到了那個女人死時的慘相后,他又明白了一點,那就是現在給老鷹辦事,不僅僅是他用錢來維系的關系了,而現在他們幾個同老鷹已經算是一條船上的了,如果稍有什么差池的話,那等待著他們的結果,也將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