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墨墨,這里是送給你的禮物,你看看!”大闖摟著林奕墨,站在剛兌過來的汽修廠門口說。
林奕墨怔怔的看著,問大闖說:“這就是你說的要送給我的禮物?”
大闖一笑:“對呀。我看上這個地方,那這里就是我的!”
這時,從大門口走出了那個修理工,田奎。
“闖哥,里面都收拾好了,進來看看。”田奎笑著對大闖說。
“你看樣子比我還大上兩歲了,怎么喊我哥啊,呵呵。”大闖笑著說。
“當然,我跟著你混,那就得叫你大哥。這是規矩,不能變的。”田奎笑著說。
“那,你管你以前這的老板,也叫大哥?”大闖問道。
“呸,我他媽叫他,跟他提了幾次漲工資,他都答應了,但一直就沒理我這茬,合著就拿我當他的賺錢工具了!艸!”田奎說到這里,有些不解氣。
“誒。”大闖搖了搖手指:“我可不喜歡腦后有反骨的人啊,怎么說,他以前也是你的老板,現在你說這個,真的,我不是很愛聽。”
“不是,闖哥,我不是那個意思。”田奎還要解釋。
大闖一笑,說:“呵呵,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以后跟著我好好干,就行了。”
“哎!”田奎倆眼一亮說。
“大闖,你的好意我領了,但是,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林奕墨看著這間汽修廠問大闖說。
“怎么了?”大闖聽后,眉頭微皺問道。
“這里,曾經發生過令我不愉快的事情,現在你說把它送給我……”林奕墨臉上帶著些許不悅的說。
“墨墨,我只是想辦法讓你高興,帶你去看房,也是一樣。我只是看你心情是很好,想要讓你開心。”大闖摟緊了林奕墨說。
“嗯,所以,你的好意我領了,但是,來到這里,我真的開心不起來。”林奕墨覺得這樣說還有些傷大闖的面子,說話時表情還有些糾結。
“呵呵,沒事。墨墨,只要爽就可以了,這里我用很少的錢就兌過來了,即便是再轉手,咱也不虧。”大闖笑著說。
“你現在很有錢了嗎?”林奕墨黛眉微蹙的問道。
此時,在一旁的田奎也見自己在這不合適,就說:“那啥,闖哥,我再打個電話催催你那保險杠的事去啊。”
“嗯,去吧。”大闖沖他一揚頭說。
“回答我剛才的話。”見到田奎進院后,林奕墨再次問大闖。
“你看,這……怎么了,本來是想讓你開心的事,這弄的你說……”大闖也覺得自己本來是好意,可是沒想到林奕墨根本就不開心。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林奕墨接著說道。
“我么?我沒變!”說著,大闖又緊緊摟了下林奕墨的肩膀:“我要讓你,我的女人,我喜歡的女人,過上最好的生活。我要讓我的家人跟著我過好的生活,讓跟著我的兄弟都能好!所以,我沒有錯!”大闖說的義正言辭。
“你是好意,沒有錯。但你在做之前,有沒有征得過我的同意?”林奕墨問道。
“做就對了,你不喜歡,大不了就不要!”大闖覺得即便是林奕墨不喜歡這里,也不應該對自己加以指責。
林奕墨搖了搖頭:“你真的變了。”
“不,我沒變!我只是現在有了能力,我想讓你們都好!”
“強加于人的,只是你認為的好。”林奕墨說著將大闖摟在她肩上的手拿開了。
“不是,墨墨……”
大闖正要解釋,而這時,手機卻響了起來。
隨即,大闖掏出手機,而這時候,林奕墨轉身走了。
“哎……”大闖正要喊林奕墨,但這時發現手機上的號碼,是佟寶旗打來的。
“喂,佟哥啊。”大闖接通手機后,說道。
“大闖,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掰扯掰扯了!”佟寶旗那邊,上來就直接說道,而且語氣聽著很不好。
大闖一手搓著半邊的臉蛋子,問道:“不是,佟哥你這話啥意思啊,上來就給這么一句?”
“我這么說,你心里還沒數嗎?”佟寶旗再次沉聲問道。
“佟哥,咱話能說清楚一點嗎,你這么說,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了,到底出了啥事?”大闖挺懵的問道。
“一個叫景三兒的,是不是你的人?”
“三兒……”聽到景三兒的名字,大闖瞬間怔住了。
他好像是預感到了什么,因為,聽到從佟寶旗口中說出景三兒這個名字,就意味著什么……
“佟哥,有啥話你就直說,景三兒確實是我的兄弟,他怎么了?”大闖問話的同時,腦子也在快速運轉著,他覺得佟寶旗既然這么問自己,那事情應該就小不了。
“昨天晚上,他去了金來家,把金來的一條腿打殘了。這筆帳要不要算!”佟寶旗厲聲問道。
“……!”聽到這話,大闖瞬間覺得心就是一沉。
景三兒去喬金來家,把他的腿打殘了?!
這時,大闖想到了昨晚在電話中,關婷婷對自己說過的話,再結合佟寶旗剛剛對自己所說的,難怪,昨天景三兒回復信息的時間那么晚,這一切結合起來,一副畫面已經瞬間在大闖的眼前閃現。
景三兒夜入喬金來的家,用槍抵著喬金來的頭……
想到這里,大闖趕緊說:“佟哥,這件事情,先讓我問清楚,好嗎!”
佟寶旗說:“隨你的便。我給你打電話,也只是讓你心里有個準備,不宣而戰,那不是我佟寶旗的作風。不過,即便是你有準備,這一次,景三兒也是個死!”
“佟哥,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問清楚,我必須先問清楚。不過,誰要是動我的兄弟,那就是動我!”大闖鏗鏘有勁的說道。
“那,就連你一起動!”佟寶旗立刻回道。
大闖知道,佟寶旗這句話是認真的,如果真的如佟寶旗所說,是景三兒干的話,那這一戰就肯定無法避免。
喬金來和鐘連興不一樣,就像是大闖說的,動景三兒就是動我!而對于佟寶旗來說,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