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用卡簧抵住了黑大個的同時,那幫圍著他們的人一片叫囂,讓他放開黑大個。
“都給我閃遠點,不然我給他扎個對穿堂!”大闖沖那幫人喊道。
這時,高天同曾小克倆人也都掏出了軍刀,一左一右站在了大闖的身邊。
“吱嘎!……”
一臺臺車相繼停在了wo靠門口的路邊。
坐前邊的一臺大切上走下來一個胸前掛著佛牌的光頭男子,這人一下來仿佛就帶著氣場一般,一時間所有人的人都鴉雀無聲了。
而緊隨其后從車上走下來的人,頭上戴著一頂阿迪達斯的黑線帽,穿著一件大紅色的棉服。
在他們的身后,幾臺車上,陸續下來十幾個五大三粗,混混模樣的青年。
這一前一后兩人,光頭的人正是老雕,而在他身后跟著的那個人就是小果兒。
“嚯,夠熱鬧的啊,趕上拍大片了!”老雕說著話,大搖大擺的走到了人群當中。
老雕說話的時候,小果兒掏出了煙,遞給了他,并給他點上了。
老雕深吸了一口煙后,戴著皮手套的兩只手指夾著煙,兩只眼睛掃視著眼前的眾人。
隨即,老雕走到了大闖揪著的黑大個跟前,抬手“啪”的照著他臉上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黑大個都給抽懵了,捂著臉瞅著老雕。
“你瞅啥!”老雕指著黑大個的鼻子大聲問道。
老雕的氣場十足,在場的其他人見狀沒有一個人言聲的。
緊跟著,老雕又是一巴掌扇在黑大個的臉上,指著他鼻子說:“這是市區,不是鐵路街,咋的,帶著人跑這跟我裝啥大尾巴狼?”
“雕哥……”黑大個還要在說話。
老雕上去照著他臉上又是一巴掌。
“我讓你說話了嗎!”
黑大個喉結動了動,沒有再說話。
老雕沖大闖一揮手,大闖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瞬間放開了黑大個。
大闖問道:“你跟他們啥事沒整明白?”
“我倆兄弟讓他們扣了!”
老雕聽后,點了點頭,隨后指著黑大個說:“你們扣他兄弟了?”
“雕哥,他們跟你啥關系?”
“我艸尼瑪!”老雕一腳蹬在黑大個身上,罵道:“啥時候輪到你問我了?我問你啥,你說啥,廢啥話!”
黑大個被老雕蹬得向后倒了好幾步才站定了,捂著肚子不敢支聲。
就在這時,大銅鍋的老板扭頭就要跑,被小慶一眼看到了,就指著他喊道:“人是他找的,別讓他跑!”
大闖聽到這聲的同時,邁腿朝著老板跑過去,幾步趕上,從后一腳踹到了他屁股上。
老板向前幾步踉蹌,跟著栽倒在地上。
大闖過去一把揪住了老板的衣領:“趕緊把我兄弟放了!”
與此同時,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老板看著周圍的人,覺得臉上沒面子了,就一梗脖子說:“你先放開我!”
“行!”大闖點了下頭,跟著“啪”的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臉上,接著指著老板的臉罵道:“我特么給你臉了是嗎,讓你放人,就別跟我廢話!”
“放,我放人,放人!”老板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眼看大勢所趨,他找來的那幫混子,在大闖他們這幫人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
因此,他也心灰意冷,也就不打算在杠下去了。
景三兒和段小波倆人被放從倉庫放了出來,段小波還不解氣的扇了老板幾個耳光子,才算完事。
但是,段小波完事了,不代表景三兒就完事。
而老雕的一句話,也把他們將在那了。
“要么就別整,整就一次性整服!”老雕扔下這句話后,就同小果兒他們一招手,上了他的大切諾基。
老板叫來的那幫人也都散了,其實那幫人也多是一些閑散的混子,多是從鐵路街聚攏過來的,他們也都是老火找來的,因此,雖然那幫人散了,但老板和老火卻被大闖他們揪到車上。
老雕雖然上了車,但車始終沒有開走,他是在瞅著老板叫來的那幫人。
也正是因為有老雕的坐鎮,那幫人沒有一個敢跟上大闖那輛車的。
因此,大闖很順利的把車直接開到了沒人的野地。
夜里的風嗖嗖的,尤其是在這樣寸草不生的空曠野地,就更是涼了。
大闖先下了車后,景三兒同段小波倆人也把被捆得結實的老板和老火倆人踹下了車。
“跪下!”景三兒一腳蹬在老火的膝蓋上,噗通一下,老火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而老板就是個生意人,膽子根本就不大,一見老火跪下了,不用人踹,自己就跪在了地上。
此時,他戰戰兢兢的看著周圍,這種簽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就算是把他倆都埋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今個兒我廢了你,沒脾氣吧?”景三兒從大闖手里奪過了卡簧,抵在老板的臉蛋子上問道。
老板已經嚇壞了,見到景三兒把卡簧抵在臉上,倆腿一軟,直接就尿了。
“哥們……我錯了行么,我再不敢跟你們對著干了,放了我吧!”老板牙齒打著哆嗦的說道。
“你呢?”大闖這時,瞅著跪在另一邊的老火問道。
“哥們,我啥真事沒見過?”老火楞著眼說了句。
他話剛說完,景三兒過去用刀照著他臉上猛地一挑。
“啊!”在一聲慘叫過后,老火臉上一塊肉被挑飛在地上,鮮血順著臉頰呼呼直流。
景三兒的舉動把身在一旁的老板嚇得渾身直哆嗦,眼淚鼻涕的瞬間都流了下來,樣子極其的狼狽。
老火半邊臉顫抖著,疼得嘴上直哼唧。
“艸尼瑪,你不是挺有鋼嗎!”景三兒一腳將老火踹在地上,跟著上去一腳踏住了他的腦袋。
老火的身體抽搐著,嘴上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也許是因為疼的,但此刻他是真的說不出話來,只用一種非人的叫聲來替代著他的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