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之間,整個地窖之中變得曖昧起來。
陳落雁內心無比的掙扎,糾結許久,但是為了能夠活下去,她沒有選擇,幸好這個人是張天澤,幸好他們是真心相愛的,幸好自己所遇良人。
“你脫衣服干什么?”
張天澤咽了咽口水說道,這時候他真想直接撲上去,但是作為一個正人君子,張天澤還是克制住了自己。
“難不成直接來嗎?”
陳落雁的臉蛋兒,嬌嫩欲滴,仿佛能夠滴出水來。這個人也太粗暴了吧?陳落雁心中惱怒,她萬萬沒想到張天澤會是這樣的人。
“不用,我直接用手運功,將天地異火的熱量導入你的身體之中就可以了,至少可以保證你一夜無虞,我每天為你傳導一次。”
張天澤知道陳落雁肯定是誤會了。
“你……你為什么不早說?”
陳落雁差點被張天澤氣死,我衣服都脫了,你告訴我這些?
“你也沒問我呀。”
張天澤一臉無辜,他現在沒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想兒女私情,而且當前最要緊的事情,是要去蜀山尋找蕭菲兒,那是他現在最大的擔憂。
陳落雁心中哭笑不得,趕緊穿上了外衣,本來還以為要卿卿我我,誰知道張天澤竟然如此輕而易舉就解決了。
陳落雁嘴角微微翹起,有些失望,失望的是并非她想象的那樣,張天澤也并沒有直接撲到她的身上,對她欲行不軌。即便是張天澤真的那么做了,陳落雁也無話可說,因為他是自己喜歡的人,但是她卻并沒有做好準備,張天澤并沒有趁人之危,而是選擇了君子之行,這讓陳落雁更加的欣慰,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安心睡吧,我先出去了。”
張天澤微微一笑,離開了陳落雁的地窖。
緊接著,張天澤又是出現在了云玲瓏的地窖之中,與陳落雁一般無二,云玲瓏亦是褪去了外衣,而且比陳落雁更快,更迅速,還沒等張天澤開口,她似乎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云姑娘,你快穿上衣服,我只要為你體內傳導天地異火的熱量就可以了,并不需要那個……”
張天澤尷尬的笑道。
云玲瓏也是氣的牙癢癢,但是女人總歸是無比在意自己的身體,當張天澤離開之后,她的心中也是頗為開心,自己所托之人,乃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如此一來,每天傍晚,張天澤都會幫主云玲瓏與陳落雁疏導體內寒氣。
不過,在東方軒的眼中,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雨辰,你猜天哥今天晚上先去誰的地窖?嘎嘎嘎。”
東方軒捂著嘴笑道。
“你別在這胡說八道了好不好?讓天哥聽見了,你以為他能饒了你?”
周雨辰瞪了東方軒一眼說道。
“不過我覺得天哥身體是真棒啊,天天如此,夜夜如此。厲害。”
周雨辰沉吟片刻,語重心長的說道。
日復一日,寒霜凜冽,已至深冬,不過這個時候對于張天澤等人來說,卻是最后的煎熬。
整整一個冬天的嚴寒,讓每個人都是有如熊民族一般堅強,熬過了春雨貴如油的春天,挺住了夏陽暴曬的夏天,走過了處處是險境的秋天,如今冬日之戰,也是贏來了最后的曙光。
天空之上,小雨淅淅瀝瀝,天空變得無比的蔚藍,空氣無比的清新,他們的心情,也是無比的激動。
張天澤站在山頭之上,放眼望去,不過三天,已經是冰消雪融,大地復蘇,潺潺流水,越過山脊,千秋島終于迎來了春回大地的時刻,而張天澤等人的臉上,也是充滿了喜悅。
“終于,終于熬出頭了,奶奶個熊的。”
東方軒一拳砸在石頭上,滿臉的興奮與激動緊緊的擁抱著鐵梨花,兩個人的感情也是在這個冬天迅速升溫。
“總算是苦盡甘來,沒有讓我們白白等待啊。”
周雨辰望著這山水奔流,春意盎然的千秋島,胸中也是溝壑萬千,喜不自勝。
“我沒說錯吧,小爺我可是帶你們走出了這千秋島,千古一樁啊,我可是在古籍之上,都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事情。”
飛宇十分驕傲的說道,每個人都心中感慨,的確,如果沒有飛宇的話,他們不可能活到今日。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年的時間,過的可真快呀。”
郝邪感嘆道。
“不,這不是一年!”
飛宇眼神一亮,陡然間興奮道,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海岸之上的地平線,更加的震撼,也更加的確信。
“千秋島是千秋不變,四季輪回,海岸線上的時間,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時間跟我們被困千秋島的時候,幾乎是一致的,也就是說,我們可能只過了一天?”
飛宇難以置信的說道,話雖如此,但是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千秋島一年,難道外面才過了一天而已?
但是海岸線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說的是真的?”
最激動的莫過于張天澤了,這樣看來,自己并不急于一時,如果不是過了一年時間,那么自己暫時也就不用擔心菲兒的安危了。
“是這樣了,地上一日,千秋島一年,這千秋島,恐怕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現在覺得,這千秋島,好像并不屬于這個世界。”
飛宇說出了一句所有人都為之駭然的話,但是究竟是真是假,就無人得知了。
千秋島,可能并不屬于這個世界,這種話,也就飛宇說得出口,也就只有他敢這么猜測。
張天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論如何,他們經過了重重險阻,終于是離開了這個鬼地方,千秋島,毫無疑問,必定是一座死亡之島,若不是有著飛宇這一盞指路明燈,他們誰都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
天空湛藍,心情暢快,就連這云朵,似乎都格外的潔白,煥然一新。
“是時候說分別了,小天子,諸位,有緣再見吧。”
飛宇的話,讓張天澤有些傷感,畢竟這小家伙是他罕見的佩服過的人,他的強大與神秘,令張天澤感慨,囂張與驕傲,也都是那么的令人記憶猶新。
相逢不如偶遇,英雄不問出處。
張天澤只字未提,只說了兩個字 “保重!”
飛宇揮揮手,飛天而起,魚貫入海,消失在千秋島的河岸邊緣。
就在張天澤等人準備離開千秋島的時候,一道青衣身影,再一次出現在張天澤視線之中,幾乎霎那之間,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邊。
又是他,那個來歷不明的青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