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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莫良服下金葉火蓮的那刻,當即便有一股磅礴雄渾的炎陽能量在他的身體中爆發了開來,這感覺就像是體內演繹了一場恐怖的火山爆發!
無數炎陽能量以莫良的身體內部為中心向四周輻射開來,震蕩著他的身體,在他的五臟六腑與四肢百骸間肆虐,甚至向身體外溢出!練功房的溫度陡然上升至了一個近乎夸張的地步,莫良的衣物已經開始燃燒起來,火焰風暴將其籠罩,此時的莫良仿佛是一個火人!
小白蟲早早的便察覺到不對勁,從莫良懷中的衣物里跳了出來,離莫良遠遠的,躲在練功房的墻角舔著貓爪,眼神略有些幽怨,還好本虎反應的快,否則就成紅燒白虎了!
莫良識海中的小菠蘿也在暗自咂舌,瘋子!
此時的莫良只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滾燙的巖漿中,狂暴的炎陽能量瘋狂的沖擊著他的經絡通道,讓他的身體整個變得紫腫膨脹起來,莫良的皮膚灼熱如炎,衣物已被焚燒成灰,身形也幾乎擴大了一倍,這是身體即將承受不住,要爆體而亡的前兆!
金葉火蓮中蘊含的炎陽屬性能量,比莫良想象中的還要龐大,若是換作一般人,此時怕是已經悔恨加絕望了,然而莫良卻是不然,他有的只是興奮和瘋狂!
修煉道路上,選擇了易走的道路,可能會一帆風順,但同時也相當于選擇了平庸,無重負,無頓悟,不瘋魔,不成活!
莫良的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在忍受著常人無法想象,更難以忍受的痛苦。
這一場仗,必須要贏!!
懷著此般信念,莫良爆發出了驚人的意志和潛能,他咬緊牙關,竭力運轉著《焚世天瞳》功法,煉化并控制著那些在他體內肆虐無忌的炎陽屬性能量,與此同時,莫良的雙眼也開始發威,猶如兩個無盡的黑洞般,散發出無邊的吸力!
流竄在莫良身體中的龐大炎陽屬性能量逐漸受到了控制,漸漸的,它們不再肆無忌憚的肆虐,而是有規律在莫良的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中運轉起來,繼而被雙眼鯨吞蠶食。
在莫良的雙眼中經歷過一番復雜玄奧的變化后,那些炎陽屬性的能量轉化成絲絲涓流匯涌至莫良的識海中,壯大著炎陽源火,莫良自身也是受益無窮。
也幸虧莫良經歷過完美筑基,淬體之后身體素質遠超同階修士,否則他恐怕早就和那位倒霉催的中階天罡境修士一樣,落個爆體而亡的下場了。
只見莫良紫腫的身體在慢慢恢復原樣,皮膚和肌肉仿佛在悄然間又發生了一個蛻變,展現出更強的韌性和爆發力,莫良的修為也在這個過程中水漲船高……
時間一晃幾日,慶功宴的前夜,月掛中天,夜色如墨一般,天地一片祥和寧靜的景象。
然而偌大的衛都,數百萬眾,心事重重難以入眠者不知幾許。
眾人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煉丹師協會,一個身著綠衣,扎著雙螺髻,長相十分清純的少女深夜悄然造訪,竟是綠蘿!
“小姐派我前來,有要緊的事情要通知莫良。”綠蘿在協會內堂的一間廂房中見到了鄧會長,一臉焦急道。
鄧會長苦笑著道:“莫良已經閉關三天了,沒有一點動靜……這樣吧,我帶你去看看,修煉無歲月,我也有些擔心,害怕莫良只顧沉浸修煉而忘卻了明日的宴會。”
隨后,鄧會長便帶著綠蘿向莫良所在的練功房行去。
二人來到這里時,發現練功房的門竟是開著的,而鄒陽就站在練功房的門口,呆呆的望著房間里面,眼眸中充斥著難以言喻的震動。
“老師?”鄧會長愣了下,輕聲的喊了句,沒有得到回應,便疾步來到了練功房前,隨著鄒陽的目光一起望向了房間內。
這一看不要緊,鄧會長也傻在了原地。
只見,莫良赤身裸體的坐在一塊源水晶蒲團上,還處于修煉狀態之中,而他的身周散落著灰燼,其周圍的地板上漫布著觸目驚心的灼燒痕跡,整個房間都滿目瘡痍,仿佛經歷了一場巨大的災難,被熔巖火災吞噬過一般。
練功房的墻角,未經焚毀的一隅,一只人畜無害的小貓咪安詳的臥在那里打盹。
“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鄧會長一臉震驚,他給莫良找的這間練功房是請人專門打造的,擁有屏蔽法陣,可以隔絕一切能量波動,且足以承受天罡境五層強者的攻擊,而如今它卻是幾乎被毀于一旦,莫良到底干了什么?
綠蘿也看到了這一幕,只不過她與鄧會長的關注點完全不同,當即便雙手捂住了羞的通紅的臉。
莫良這個臭流氓,光著身子修煉,什么怪癖好啊!綠蘿一邊暗自嘀咕,一邊卻又是松開了手指的縫隙,小臉酡紅的打量著。
莫良在練功房中閉關了三天,鄒陽便在外邊守候了三天,眼看著明日便是慶功宴開始的日子而莫良一點動靜沒有,鄒陽有些坐不住了,便打開了練功房,想一探究竟,于是便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鄒陽深呼了一口氣,道:“眼前的景象,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莫良煉化了那株他在拍賣會上所得的金葉火蓮,而且是直接煉化了一整株!”
鄧會長神色一變,不由得吞了口吐沫,雖然此事聽起來有些太過匪夷所思,但眼前的一幕除此之外貌似也沒有別的解釋了,也只有金葉火蓮那般炎陽屬性的天地至寶爆發出的狂暴的炎陽之力,才能將這件練功房焚毀成這副模樣。
可就算莫良的身體能夠承受住金葉火蓮中的狂暴能量,他要將金葉火蓮中的炎陽能量完全吸收絕不是幾日之功,沒有十天半個月恐怕不行,那明日的宴會該怎么辦?
直接喚醒莫良?可貿然打斷莫良的煉化進程,很有可能會讓莫良遭到反噬,打斷不是,不打斷也不是,眾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