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斬殺完這名吳家高手,取了他的納袋后,駐足望向了身后的方向,陷入了沉思之中。
沐飛霜身邊的高手都被虎候和蛇姬二人纏住了,現在她孤身一人,面對吳氏兄弟和一眾吳家強者可以說是毫無勝算。
回去救沐飛霜?吳氏兄弟二人身后可是各有一名天罡境五層的強者……弄不好人沒救成,自己的小命也要搭在里面……救還是不救?
思忖再三,莫良搖頭輕嘆了一口氣:“麻煩的女人。”
道罷,莫良壓低氣息,朝著沐飛霜所在的位置悄悄的靠了過去。
莫良最終還是決定拉沐飛霜一把,雖然沐飛霜想殺了自己,但他們之間畢竟是誤會,沐飛霜又是來幫助莫家軍的,就算是念及兩家往日的舊情,他也不能束手旁觀啊。
莫良打算回去看看,有機會救的話救,沒機會救的話也沒辦法,只能怪那沐飛霜紅顏薄命了……
這一邊,戰局還在激烈的進行著,沐飛霜不愧是沐家的大小姐,實力強勁,她手執亮銀槍肆虐在戰場中,施展出一招招精絕的槍法武技,槍若奔雷,凌厲無匹,以一己之力對戰吳家那三名天罡境二層的高手竟絲毫不落下風 反觀吳家那三名天罡境二層的高手,他們被沐飛霜凌厲的槍法打的焦頭爛額,在沐飛霜兇猛的攻勢下一時間竟只有招架之力,沐飛霜不時施展出的強橫槍法,竟需要他們三人合力方才能抵擋下來。
三人心中暗暗吃驚,沐飛霜雖然和他們境界相同,都是天罡境二層的修士,但其真正的實力恐怕已經足以媲美天罡境三層巔峰的強者,如若單挑的話,恐怕吳白和吳勝兩位公子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一旁,吳氏兄弟二人看著他們吳家三名天罡境二層的高手聯手都奈何不了沐飛霜,且逐漸在沐飛霜的手上落入了下風,臉色皆是一變。
沐飛霜的實力,竟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強!
吳白眼眸中寒芒閃爍,他向身旁的吳勝道:“二弟,這沐飛霜天賦異稟,實力強悍,不在你我之下,留著她絕對是一個大禍害,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拿下她。”
而吳勝則是皺了皺眉頭,覺得大哥有些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區區沐飛霜,如何能與他們兄弟二人相提并論?
他望向戰局中在沐飛霜手下已經完全落入下風的三名吳家高手,冷哼道:
“一群廢物!相同境界,三個人都對付不了人家一個,你們退下,看我出手擒她!”
吳白欲言又止,并沒有阻攔吳勝,沐飛霜已經被三名吳家高手消耗了好一陣,此時再二弟出手,想戰勝沐飛霜應該不難才是,而且他知道,二弟早就想和沐飛霜一戰了。
現實也正如吳白所預料的那般,那三名吳家高手被沐飛霜打的灰頭土臉,還或多或少的都負了傷,而沐飛霜雖然并未掛彩,但以一敵三,消耗是巨大的,即便她服用了一顆玄階中品的丹藥一時也難以恢復,沐飛霜此時嬌容微紅,呼吸也變的有些局促起來。
然而吳勝卻沒有給沐飛霜絲毫喘息的時間,三名吳家高手剛剛應聲撤離戰局,他便面帶狠戾之色朝著沐飛霜沖殺過去。
吳勝手中揮動著一柄有紫色寶光流轉的奇異長劍,揮劍連斬而來,那一劍劍斬出,仿佛斬出了一道道紫色的霹靂,一共有三道紫色的霹靂卷動著懾人的氣息,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朝著沐飛霜狂飆而去!
沐飛霜嬌顏上透露出一抹鄭重,手中亮銀槍極致舞動,璀璨的槍芒自槍尖激射而出,仿佛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防御屏障。
“轟轟轟!!!”吳勝斬出的三道紫色霹靂狠狠的轟擊在了沐飛霜形成的防御屏障之上。
當即,震蕩的罡源迭起,伴著一陣洶涌的能量波動,吳勝的三道紫色霹靂皆被沐飛霜的防御屏障格擋下來 而沐飛霜形成的防御屏障在擋下吳勝的三道紫色霹靂后也仿佛到了極限,在“砰”的一聲脆響聲中破碎在了虛空中。
“呵呵,還當真有些本事,再接我一劍!”狂猛的罡源自體內呼嘯而出,吳勝氣勢凌人,他蕩劍橫掃,卷動著強橫的罡源能量,向沐飛霜斬出了威勢逼人的一劍。
沐飛霜美眸凝起,手中亮銀槍捻動,槍尖化為一片虛影,猶如銀色的潮旋,又發動了一門強大的武技,正面迎上了吳勝的攻擊。
伴著一陣陣跌宕的能量狂瀾,吳勝和沐飛霜之間的大戰在天空中激烈的爆發開來……
下方的密林中,莫良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的摸了過來,正藏身于此暗中觀察著局勢。
沐飛霜明顯比他預料中的還要厲害,但莫良也看得出,沐飛霜已經漸漸體力不支,恐怕落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吳家那兩名天罡境五層的強者并沒有出手,而是在一旁作壁上觀。
莫良雙眼微微瞇起,在暗忖著解救沐飛霜的方法……
戰局中,沐飛霜和吳勝二人激戰正酣,但在氣勢上,沐飛霜已經逐漸落入了下風。
但沐飛霜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慌張,她還有一招強大的底牌沒有使出,她有信心用這張底牌擊敗吳勝,但是想要脫身就沒有那么容易了,畢竟她的對手可不止是吳勝一人。
沐飛霜眼角的余光注意著其他人的動向,她發現吳家那三名天罡境二層的強者分別位于戰局的三個方位,已經將她合圍了起來,吳白和那兩名天罡境五層的吳家強者也在一旁虎視眈眈。
看著吳勝遲遲沒有將沐飛霜拿下,吳家其中一名天罡境五層的強者向吳白建議道:
“大公子,這里動靜太大,我怕驚動其他人,不如由我出手迅速將沐飛霜擒下吧。”
吳白道:“無妨,你看沐飛霜現在已經在二弟手上落入了下風,她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就讓二弟親手擊敗沐飛霜吧”
吳家那名天罡境五層的強者點了點頭,也沒在說什么,只是將神識最大程度的擴散出去,沒有感受到任何修士靠近的行跡,便也暗暗放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