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長老聞言,臉色不禁又黑了幾分。
在接下來的將近一個時辰中,郝長老與莫良爭論的是面紅耳赤,臉紅脖粗,最后莫良提議將惜惜加進來,二人才終于達成了一致,解決了問題。
莫良、郝長老、惜惜三人按三、三、四的比例去“分贓”,惜惜占大頭,莫良與郝長老平分剩下的。
起初時郝長老還不同意,因為他知道莫良是什么尿性的,對于莫良而言,惜惜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分給惜惜的那四份就跟落到莫良的手里沒什么兩樣。
但是除此之外郝長老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他只希望這次莫良稍稍有人性一些,不要對惜惜壓榨的太狠。
莫良最后分到的是三千顆下品源晶,兩種珍貴的煉器材料以及玄階下品秘寶金罡軟甲。
這玄階下品秘寶金罡軟甲可以貼身穿戴,可以很大程度的化解對來的氣力及源氣,在真正的生死大戰面前,擁有這金罡軟甲,無異于是多了一條性命。
“這個葛老頭,當時要的時候不給,如今這金罡軟甲還不是到了我的手中。”莫良笑著收起了金罡軟甲。
郝長老離開后,莫良拿出了《參玄指》的秘籍,研究了起來。
參玄指的品階乃是黃階中級,雖算不上什么高深的武技,但對未曾修煉過武技的莫良來說卻是聊勝于無。
這參玄指乃是一門能將源氣化作能量凝聚于指尖的武技,有著不俗的威力。
接下來的十天內,莫良幾乎都沒有出過院子,不是在研究參玄指就是在借助豐厚的修煉資源提升實力。
如今的莫良擁有足足一萬多顆下品源晶,就這還不算惜惜手里的,而莫良對源晶的使用也是毫不吝嗇,在《焚世天瞳》恐怖的煉化效率之下,莫良的修為可謂是一日千里。
終于,在第十天的時候,莫良再次突破,進入了淬體境六層。
而參玄指他也已初窺門徑,差的只是熟練程度和戰斗經驗。
莫良的再次晉升讓經常來找惜惜開小灶的郝長老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莫良不是剛突破沒幾天嗎?怎么又突破了,照這個速度下去,那還得了?
不過郝長老也在安慰自己,心想畢竟只是淬體境而已,縱使莫良修煉的快些又怎樣,修煉的道路可是長著呢。
郝長老也曾見過不少人,這些人在修煉的初期譬如淬體境時,修煉速度之快,被驚為天人。但是這些人卻后勁乏力,在到達了破凡境或者更高的一個大境界后,縱使再努力十幾年修為也無法繼續提升。
而在郝長老的心中,莫良就是這種人,或者說,他更希望莫良是這種人。畢竟,他在給惜惜規劃的美好未來中,可不曾有莫良的身影……
這一天,莫良的院子迎來了一位訪客。這是一名身穿黃色錦袍,面如冠玉的青年。
莫良正納悶這人這人誰時,這黃衣少年神色傲慢的道:
“我是柳家的長子柳風,今日代表柳家來,想和你談談。”
前幾天柳風收到了家族的傳信,柳家將莫良完成碧玉源流委托的事情告訴了柳風,并說明了莫良拒絕了他們柳家的邀請之事。柳家準備讓同在雪劍宗的柳風與莫良接觸一下,探探的莫良的口風,挖出莫良是從何處得到的碧玉源流……
不過這柳風的語氣讓人很不舒服,儼然是一副屈身至此,對仆人發表講話的大少爺姿態。
只見莫良的眉頭微微皺起,不解道:“柳家?哪個柳家?”
柳風輕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些許不悅:“陽城,柳家!”
莫良呵呵一笑,繼續裝作不知:“抱歉,沒聽說過。”
柳風的神色一僵,他的雙眼微微瞇起,下一刻,這柳風竟突然向著莫良沖了上去,發動起了攻擊。
柳風一個飛步欺身莫良身前,他雙指并攏探出,宛如一把利刃直插莫良的胸口而去!
莫良的神色微凝,由洞察之力洞察先機,提前看破了柳風的動作,于毫厘之間躲開了柳風的這指。
柳風的這指蘊含著強大的源氣能量波動,正是柳家的絕學之一,參玄指!
莫良漸漸斂去笑容,這柳風的修為乃是破凡境一層,方才他那一指雖然沒有用全力,但也足有七八分力道。如果不是他研究參玄指多日,剛剛晉升至淬體境六層外加洞察之力,能不能躲過這一招還是兩說。
如果被柳風那一招打到他的身上,恐怕非死即傷。
看著莫良竟然躲開了自己的突襲,柳風不禁流露出一絲驚訝,但轉瞬便被輕蔑之色取代:“看來你還是有些本事的,張揚的落敗不是偶然,但是在我的面前,你還只是個螻蟻罷了。”
莫良卻是對柳風的話罔若未聞,他瞥了柳風一眼,嘆了口氣道:
“我觀你印堂發黑,這是大兇之罩啊,你本來應該在屋里好好呆著的,可非要出門,還偏偏來我這里。我看啊,你今天要倒大霉了,可能還有血光之災。”
柳風先是一臉茫然,隨后不屑的淡淡一笑,臉上露出一絲殘忍之色:“我倒不倒霉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要倒霉了!而且還有血光之災,呵呵。”
說著,柳風冷笑著上前一步,爆發出了一股絕強的氣勢,睥睨著莫良。
只見莫良搖了搖頭,然后打了個響指,輕喝道:
“小師姐,關門打狗!”
柳風的確是有夠倒霉,居然趕上藍煙在的時候找莫良麻煩……
聞聲的柳風眉頭鎖起,就在他還沒有聽明白莫良說的話是何意之時,一道倩影已經不知從何處冒出,朝著他沖了過來。
正是帶上了血劍面具的藍煙。
藍煙黃袖輕揮,進入院子的同時還將院門帶上,隨后便探出凌厲的一掌,攻向了柳風。
大驚失色的柳風急忙調轉源皇應對,卻不想,僅僅是一個照面,他便毫無反抗余地的被藍煙一掌打翻在地。
不等柳風呲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藍煙已經將他按在地上。
柳風臉面接地,沾的滿臉是土,狼狽不已,無論怎么奮力掙扎,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毫無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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