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雇傭兵的追擊,利劍小隊順利的回到了國內,錢東路他們剛剛踏上祖國的領土,就被前來接應的內務部隊護送回到了基地里面。林松隨后也趕了回去,他們收到的偵查回饋是雇傭兵已經返回了。“吃了這么打的虧,難道希爾頓一點也沒有報復的想法嗎?”林松對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自言自語的問道。幾乎是一問一答,當然也只限于林松自己這么做,他不相信希爾頓會這么放棄,因為希爾頓有一個綽號,那就是有仇必報,從來沒有把仇恨留到第二天的習慣。所以林松怎么也不相信希爾頓會選擇放棄,就這么認慫了,這可是和他的性格極不相稱的。“我懷疑雇傭兵是回去了,可是希爾頓沒有回去,他已經秘密的潛入華國境內,所以我請求咱們的情報部門多加留意……”林松的請求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司臭罵了一頓。“林松,你還有完沒完了,被雇傭兵攆回來了,你還有臉了,真的不知道丟人兩個字是怎么寫的嗎?”電話那頭很不客氣的訓斥道,然后就粗暴的掛斷了。林松心里也很郁悶,他倒不是一個怕死的人,可是總不能為了榮譽去讓利劍小隊全體隊員冒險吧。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國家的寶貴財產,訓練出來這么一個優秀的人才,幾乎都是靠黃金堆砌出來的。而且利劍小隊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擊斃了墨鏡男,這足以讓利劍小隊揚眉吐氣,更不要說還順帶著教訓了一頓米國人。幾乎消滅了全部的海豹突擊隊,說白了就是滅隊啊,這在世界上也是可以炫耀一番的資本了,被殲滅的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精銳的特種部隊啊。否則的話也不會被惱羞成怒的米國人,用金錢雇傭來雇傭兵截殺彈盡糧絕的利劍小隊了。打,還怎么打,要槍沒槍,要錢沒錢,不逃跑還等死嗎?要打也可以啊,你的后勤保障怎么跟不上呢,這些林松自然是無法說出來的,所以窩了一肚子火的林松,也沒有發泄的地方。只好把電話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因為用力過猛,電話被摔兩半了。林松猛地站了起來,帶著利劍小隊的幾個兄弟,去給阿叔上墳去了。這還是林松剛一回來,就給阿叔造好了一個衣冠冢,阿叔的尸體被迫留在了南越國,已經沒有機會運回來了。只能委屈阿叔,給他營造一陂新墳,用來哀思這位對林松有恩的人。就在林松他們來到墳墓前的時候,看到墓碑前擺著幾根尚未燃盡的香頭,還有一些祭品留在了那里。有人來過,肯定是有人來過,可是會是誰來過了呢?阿叔一個人在南越國生活了將近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回國過,所以說國內已經沒有阿叔的熟人了。難道是有人上錯了墳?“隊長,好像是嫂子來過了。”錢東路看著剛剛焚燒過得紙錢,推測道。林松也有同感,因為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問道,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種熟悉的味道里面,還夾雜著一股危險的氣息。這種危險并不是憑借著嗅覺就可以分辨出來的,而是多年的生死經驗讓林松始終都保持著一種警惕,已經達到了神秘莫測的程度。秦雪真的是你嗎?你真的來過了嗎?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松林里,一個戴著墨鏡的高個子男人,一晃而過。林松警覺地抬頭一看,那個瘦高個帶著一頂帽子,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紗巾,碩大的鏡框幾乎將整張臉全都籠罩在面部。從外面你始終都無法看清楚他的模樣,就在林松看向他的那一刻,那個男人就像是被虎狼驚嚇到的羊群,立刻驚厥的低著頭轉身離開。“那個人是誰?”林松忍不住的問道。大家順著林松的目光看向了那邊,不過此時除了還在晃動的松枝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甚至連背影都沒有給他們留下,林松不甘心的朝著那邊追了過去。“你們小心。”林松只留下了這句話,還有一群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屬下。錢東路看著急匆匆追了過去的林松,又看了看身邊的吳猛還有張飛宇,就讓他們帶著新加入的戰士們離開,自己則跟著林松一起追了上去。不過錢東路還是晚了一步,當他追上去的時候,林松的身影也早已消失在視線之外。隊長的行動真迅速啊?錢東路哪里知道,一場危機正在朝著利劍小隊迅速的迫近。林松追了過去之后,幾乎和那個瘦高個的男人前后腳,可當林松繞過那片松林,重新走上一條碎石鋪就的小路的時候,一輛拉達轎車猛地一陣呼嘯,仿佛一頭受驚嚇的野獸一般。發動機幾乎達到了承受的極限,冒著黑煙,快速的從林松的眼前啟動,然后一個非常漂亮的甩尾,將整個車身平移到了路面上,僅僅三秒鐘不到,就從靜止加速到了百公里時速。不對,是敵人。林松立刻意識到了,這兩破舊的拉達轎車,一定是雇傭兵操控的,否則是不會這種表現的。拉達是老舊的品牌,早就應該被淘汰的,怎么可以這么玩呢,瞬間加速,漂移,甩尾,沒有優秀的駕駛技術,不可能完成這一系列的技術動作。而且那輛破舊的拉達真的沒有牌照,足以說明希爾頓已經來了,偷走了報廢的車輛,這樣他們可以躲過警方的介入。心有不甘的林松立刻打電話,這里正好有一座廢舊的停車場,而看大門的正是曾經的退伍兵,和林松有過一面之緣。“原來是老班長啊,你說的情況應該屬實,不過我也沒辦法核實,因為這里報廢的車輛實在太多了,經常有貧窮的賽車手過來找配件。”對方的這句話,雖然無心,但是林松聽起來卻很有意。如果賽車手用得上的話,那么希爾頓就更能用得上了。感覺事態嚴重,林松立刻返回,只是回到駐地之后,還沒見錢東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