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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深陷愛情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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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著慕容煜那個推倒,簡惜顏表現出不樂意,她有那么彪悍嗎?

  “不倒不倒,我只是打個方,打個方而已。品書網()”慕容煜沖簡惜顏拋了個媚眼。

  “好的,那我真的撲過來嘍,你一定要認真的接好。”話落,簡惜顏便撲了過去,當然在快沖到慕容煜身邊時,陡然止住了步子,陪你玩兒,以后拿什么涮你,缺心眼兒才會真的撲過去,簡惜顏開始存了逗弄的心。

  滿懷期待的人,沒能佳人入懷,好大不樂意的瞪視著她道:“親愛的,你到是是撲啊,我這等著你。”

  “我傻呀去撲你,行了,該干嘛干嘛吧。”簡惜顏轉身,在轉身的同時暗暗的笑了。

  “你是不傻,我傻,你不撲是吧,那我撲。”

  簡惜顏感覺到不對時,已經被某人撲到在了沙發,任好話說了一籮筐,人家照樣是該摸摸,該吃吃,最后也不知道是誰傻。

  愛情的男女本來是這樣,你溶于我,我溶于你。

  撲到在地的兩個人,愣愣的看著對方,眼睛眨巴了眨巴,還是慕容煜率先反應過來,將簡惜顏抱起來。雖然自己將她護的很好,但還是忙不迭的問:“有沒有碰到哪里?胳膊沒事吧。”此刻最是擔心她的胳膊。

  “怎么是你?真是的,老板莫名的跑出來干嗎?真不怕添亂。”看著眼前的人,簡惜顏皺了皺眉,一臉滿滿的都是嫌棄:不好好的做自己的事,非要跑來這里干嘛,因他的出現,讓她無法看到她的煜,哪怕只是幻影。

  是啊,一切不過是她的幻想,她要等的人并沒有出現,而出現的人又不是她想見到的。再深愛的人,如果隔了時間,那愛意一定會逐漸減淡,簡惜顏真的害怕,那愛意會有淡了的那一天。

  愛情,簡惜顏還是喜歡那種濃的化不開,透徹到骨髓的,像樹膠似的才有意思,才可以讓記憶變得不一樣,如此才覺得是真正的愛情。波瀾不驚,雖然一生太平,卻難留銘記一生的回憶,總顯得遺憾!人的有生之涯,該是有點兒不一樣的才行!

  感謝老天讓她遇到了所愛的人,可是,現在的她越來越搞不清,自己是不是曾參與過那樣一段愛情,他唯一留給她的鎖片,也被這個男人據為己有。

  曾經她也試著索要,但他總是大言不慚的說,那是他的東西,每每他說是他的東西的時候,簡惜顏無言以對,潛意識里她還是覺得他是她的煜。

  “怎么不能是我?難道不是因為是我,你才撲過來的嗎?我可是這樣認為的,不要現在告訴我,你眼神不好。”慕容煜斜眼看著她,為什么這一刻的她,是怪怪的。

  “我腦袋又沒有被門縫夾,沒事撲你干嗎。”簡惜顏嗔了他一眼,那一刻,她一定把他當成了煜,因為那份相似,她總是重復著犯錯。

  “我也納悶兒,沒事你撲我干嘛,這不該是男人主動的事嗎?”慕容煜掀起她的下巴,什么情況?撲過來了卻不承認,她撲過來的那一刻,他可是滿心歡喜的。

  “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并沒有什么想要和你說的。”看著慕容煜審視的目光,簡惜顏垂了眸,好像自己的心事被窺破了般。

  是什么聲音在咚咚咚?

  “可我卻有話要問?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如男人什么的。”慕容煜望著她,丁一杰給他的資料,并沒有和男人的片段,即便是唐錦禮也不是以愛人的身份存在的。

  可為什么總覺得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呢?而且覺得這故事一定和男人有關,而那個男人貌似不是自己。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爽,男人當真是很怪的生物,自己左右逢迎,視為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女人便是不自重了。

  不不不,她不可能有男人,也不能允許他有男人。

  “你有權利問,我卻沒義務回答,好好的,硬要冒出來干嘛嗎。”簡惜顏瞪了他一樣,然后越過他往房里走,原本的好心情給這么一攪合,頓時歇菜。

  呵,小丫頭還真有脾氣,我這是又被曬了不成?看著簡惜顏的背影,慕容煜無奈的聳聳肩。

  愛情被人賦予其無盡的贊美,讓飄的心熏暖,讓冷的眼熱絡,更讓人理不清現在,摸不著未來,內心的世界也許并不大,但一旦裝個你,必定會快樂的蕩漾起來。

  而此時的慕容煜因為心里裝了這丫頭,總是爆棚的幸福感,幸福的讓他覺得只要遇了,定是一生!只是,他真的是想的太簡單了,一生,豈是那么簡單的。

  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是一種悲傷;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是一聲嘆息。最美的時候,遇見誰?即便一路下去,不一定是鮮花鋪滿的小徑,但也不會滯住我們的腳步。

  其實我們很清楚,很多時候很多事,都不是按既定的旅程前行,但既然踏旅程,總是要努力去拼一拼才行,最終結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曾經經歷過。

  但慕容煜除了要這份經歷,也希望到最后是自己想要的結果,不然他又何必辛苦入局。

  胳膊沒傷的時候,簡惜顏覺得時間轉的飛快,低頭抬眼便是一個小時,但這養傷的日子,尤其還有這個男人伴其左右,卻是異常的難熬,而且她覺的連那墻的鐘表,都像再跟她做對似的,半天都不見挪動一格。

  伴隨著午后的這場雨,手機的鈴聲歡快的響了起來。

  “姑姑,猜猜我是誰?”聽筒里傳來玉兒稚嫩的聲音。

  “呀,那姑姑要好好猜猜,嗯,我猜是我們美麗的玉兒小公主。”因為是玉兒,簡惜顏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幾許。

  “對的,是玉兒小公主,姑姑可真厲害,一下子猜對了。”玉兒咯咯的笑著。

  “因為是玉兒啊,所以姑姑一猜猜對了。”簡惜顏也跟著笑,孩子總是天真的。

  “姑姑,明天來看玉兒好嗎,玉兒想姑姑了,可想可想呢。”玉兒撒嬌的小聲音從話筒傳來。

  “好,明天姑姑去看玉兒。”簡惜顏歡快的答應,若不是胳膊摔成這樣早該去看看了。

  “爸爸,姑姑答應了。”小丫頭對一旁的祁井然說,祁井然連忙擺手,并指了指小家伙手里的手機,好吧,這不是都被聽了去。

  這些天祁井然只考慮了一個問題,是進還是退,最終還是決定再試試,明知道不應該,但還是無法抑制心底的向往。

  或許不會成功,但總好過沒有行動,雖然感情經不住外來因素的敲擊,如,時間的守候,金錢的誘惑等等。但當愛情來了,還是無法抑制心的那份渴望和憧憬,愿意不計后果的撲去。

  祁井然的這些想法簡惜顏自然是不知道。

  簡惜顏在和玉兒通電話的同時,慕容煜也撥通了丁一杰的電話,本是撥給林子清,只是,還沒等他切入正題,被他的小侄女給打斷,然后果斷的掛了他的電話。

  好吧,重色輕友的家伙,當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思來想去也只能打給丁一杰了,雖然他到現在也是孑然一身,不過論女人說,他還是一套一套的,堪教授,若非要有個學位證書,至少是論女人博士后。

  “爺,是不是正在享受愛情的美好?嗯,感激的話不用說了,給我發個大紅包行。”電話一接通,丁一杰嬉笑著說。

  “俗不俗,除了錢能不能有點別的追求。”慕容煜冷冷的回應著。

  “我也想不俗,不是沒有爺有錢嗎?穿鞋的,永遠不知道沒鞋的腳會痛。”有錢人騎自行車,那叫低碳,情調,享受;沒錢人那是寒酸,能一樣嗎?

  “每次總是一堆理論,行了,問你一個事,要認真回答。”慕容煜正色道。實在不想繼續聽他,吹得天花亂墜,不打住,一會兒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爺,你這么說可冤枉了,爺的問題,我哪次不認真了?爺,我可是最愛你的,你不能懷疑我對你的真心,不然我真的會傷心難過的。”丁一杰委屈巴巴的說。

  慕容煜皺眉,還真有他的,這若是敢在自己跟前如此胡言亂語,怕是早一腳飛去了。

  “聽你這話,我能說我想吐嗎,你說你挺大一個男人,怎么跟女人似的這般矯情?這是在跟我撒嬌嗎?可惜我對男人沒興趣。從現在開始好好說話,說人話!”慕容煜冷聲的說,這雞皮疙瘩都掉一地。

  “若是簡小姐如此,爺一定喜歡。”丁一杰暗自撇嘴。

  “行了,你這飛醋吃的!我是想說,若女孩子總是冷著你,該怎么做。”對于一個從沒談過戀愛的人,慕容煜確實是談不有經驗,也不知道該如何讓那丫頭回心轉意。

  “若是別的女人,爺只要金錢攻勢好,但簡小姐要另當別論,只要給她足夠的真心和愛,爺,我不是批評你,你那套招式不行的。”一說到論女人,丁一杰仿若真成了博士后教授,開始自鳴得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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